只要被他抓到,破坏或者添把火,都对他百利无一害……怎的成了这个局面,权钰有些反应不过来。
只是他话音刚落,众人忍不住嗤笑,救人?骗鬼呢?!救人你能一个个衣不蔽体,就算落水,那衣服哪儿去了,就算是救人,这分明是康王借救人之际想毁人清白,生米煮成熟饭,让和珊郡主只能嫁给他……
这手段,忒下作……只是皇宫之中下作腌臜之事多了去了,偏偏……他没办利落。
容妃淡淡瞥了权枭一眼,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而楼子泽面色刷白,楼子裳不时看向楼芮,眼中带着些可惜和不解,似是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夫人不是已进宫将他欲请旨赐婚之事告诉贤妃,贤妃也应下了吗?贤妃知晓那康王想必也不会一无所知,怎的到了这个地步?
楼芮面色青黑,对楼子裳摇摇头,稍安勿躁,将满腔的不满压了下去……好,他倒要看看康王和贤妃要怎么解释?!
楼子裳垂眸淡淡的笑了,那笑容一闪即使,让人抓不到。
贤妃看儿子这模样大为心疼,扑上去将人抱在怀里簌簌落泪,面色哀戚的看向权靖,“皇上,钰儿是您儿子啊,出了这等事他也是无措的紧,您就原谅他年少无知吧,看看这模样……”
贤妃哭的更是凄惨,“先,先让他收拾一下吧。”
“年少?!”这次不等其他人开口,权靖就冷笑一声道,“贤妃说话前还是先考量考量,莫要失了分寸,丢我皇家脸面!来人,将康王拖到昭阳殿洗刷!”
这用词……权枭和楼子裳对视一眼,可当真是当牲口呢,啧啧啧。
阮太傅倒是沉得住气,从头到尾一语未发。
权钰当真是被侍卫拖着走的,他腿脚都软了,权靖看的心里厌恶的紧,觉得大为丢人,撑不起台面的东西!
贤妃想说什么张张嘴却又咽了回去,权靖刚刚那话已经让她有些害怕,今日这事……着实太过蹊跷,她暗暗攥紧帕子,若是让她知道是谁……
她心中千回百转,面上哭的甚是凄凉,容妃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姐姐莫哭,事情原委还未查清,只是今日这事……着实让人猝不及防啊。”
贤妃暗恨,说不定就是闽青鸾这贱人!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昭阳殿去,权枭与楼子裳落在最后头,楼子裳有些不放心的小声问道,“没出什么岔子吧?”
权枭不着痕迹的捏捏他的手,挑眉笑道,“放心便是,只是……”他淡淡的看了母妃一眼,“母妃这次着急了些,竟是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楼子裳叹气,头疼的看了容妃一眼,那覃姗姗会胸闷气短不过是因为容妃在身上带了紫花香囊,而那香囊正好与覃姗姗今日戴的那珊瑚珠玉相冲,碰到一起虽无大碍却让人胸闷气短,楼子裳笑笑将那香囊塞到权枭手里,颇有些顽皮的道,“告诉容妃娘娘,下次可别再让人逮着了,这香囊……我就顺手拿走了。”
权枭看着他那样子,心痒痒的很,若不是时机不对真想抱在怀里做点什么,他遗憾的叹口气,到底没管住自己的手,狠狠的在那臀部抓了一把,挑眉笑道,“家有贤妻,枭今生无所求也!”
楼子裳被他那一下弄的全身一颤,红了耳根瞪他一眼,“不知检点!”
说完匆匆加快了脚步,只是那脸越来越红,权枭摸过的地方好似着了火一样,楼子裳遮掩的将手背后微微在臀部挠了一下,好像这样就能缓解那痒意一般,看起来风光霁月的大祭司这般动作……似是小儿偷偷摸摸拿糖吃一样,权枭在后面看的心里热烫,没忍住,又在那结实挺翘的臀肉上捏了一把,“子裳真浪……这个是我的,不许偷偷摸。”
楼子裳顿时面红耳赤,这,这竟然被权枭看到了,顿时觉得无地自容的很,仔细看……走路姿势都有些别扭了。
权枭在他身后懒洋洋的跟着,眼神炙热,似要将他剥光。
他们两人轻松惬意,但其他人……就没那么好过了。
覃姗姗还在内室梳洗,权钰也被扔到了另一个房间,权靖调来侍卫统领厉声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郡主落水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吗?”
林统领叫苦不迭,跪在地上道,“皇上,侍卫巡查,太液池那边开始没发出一点声响,而且……也没有任何动静,与往常无异,只是忽然听到求救声匆匆赶去,然而赶去的时候……”
林统领异常的尴尬,红着脸道,“去的时候……康王将和珊郡主紧紧的抱在怀里在水中挣扎,两人,两人都……臣等不敢冒犯,康王与和珊郡主也是喝令后退,臣就找了一长木棍,将人拉了上来。”
林统领想起当时那画面还是尴尬的很,那场面……一看就像偷情不慎落水一般。
“满口胡言!胡言乱语!”贤妃怒喝一声,“当时到底如何,仔细说来,康王明明是为了救落水的郡主,怎的到了你的嘴里……”
贤妃满眼厉色,林统领正了脸色,“娘娘,臣所言句句属实,况且……臣也未说什么,当时什么样子大家都有看到,还请皇上圣明。”
“姐姐多虑。”容妃撩撩发丝轻声道,“到底如何问当事人便是,何必为难林统领,且看看钰儿怎么说吧。”
“贤妃你既然不能静心就会蒹葭宫歇歇吧,这里有朕呢。”权靖瞥了贤妃一眼,让人看不清楚他的情绪。
贤妃身子一颤,“是臣妾思虑不周,钰儿如今这般模样,臣妾怎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