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未见过那女先生,也未曾听她讲过课,便大言不惭,说她大字不识几个,不能给我们讲课,我倒不知你有这等未卜先知的本事。你怎么不卜算一番,看你什么时候可以做官呢?”

“你!你!”那人指着马文才,半晌憋出一句“岂有此理”,甩开衣袖,夺门而出。

马文才拱起手,朝其他学生见了礼,道:“文才一时激愤,有些失态,实在是失礼了,还请诸位见谅。”

周围诸人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回礼,道“不曾不曾”“客气客气”。

“逸华兄心系书院,也是担忧心切。”祝英台走上前,微微笑着说道,然后话锋一转,“不过,英台亦是相同想法。罢课实乃不智之举。即便诸位信不过女子,可是否亦信不过山长?松先生做先生讲课必然是周先生点头同意的,他都认为松先生可做讲师,英台自然也信。”

那些学生心中早已动摇,此时更是连连点头。

祝英台最后推了一把,道:“再退一步,若是松先生的确无甚才学,我们不去听她的课便是了,如果连周先生和其他先生的课也不听,岂不是一大损失。”

“祝兄说得有理!”“我信祝兄!”

院子里的学生不论心中是怎么想的,口中都附和着,当即离开了不厌居。

马文才长舒一口气。

梁山伯感叹:“逸华,以前你从不清谈,我还以为你不善言辞。没想到你竟有几分舌战群儒的雄辩之才。”

马文才摇摇手,又摇摇头,气若游丝道:“不过凭着一时之气罢了,现下正后怕呢。”

梁山伯一笑,又问祝英台:“信斋,你之前为何不让我说话?”言语之间倒颇为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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