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再想些什么,只是脑子突然开始针扎般刺痛。模模糊糊地,他知道,近些日子,他是不可能想起来之前的事情了。也许该说,这是天道的提醒?

这么想着,他也不想了,正想歇息,便觉得脖颈下方有些磕人。

他有些疑惑,自己失忆前果真如此娇生惯养?换了一身粗布麻衣便不适应了么?

再仔细一摸,便知道自己猜错了。

自己身上还系着一块东西,拿出来一看,那分明是一块玉佩,看那样子,端的是流光溢彩,显然不凡。

他之前便对自己的身份有所猜测,看到了这名贵的玉佩也不吃惊。只是想着自己这面貌甚是年轻,跟个公子哥儿似的,此番身受重伤,莫不是大家族争权夺利之故?

由于宿主失忆需要疗养,能量都转移到宿主身上,被迫进入休眠的系统:呵呵,这辈子三十好几的老男人,还公子哥儿呢!哼!

意识海深处的观源:……虽然看起来还是这么的酷帅狂霸拽,但是这个自恋狂一定不是我……

第二日,阿兰与阿兰爹一同用饭,虽然身子不适,但是那失忆的年轻人还是坚持出来了。

阿兰爹和他言谈之间虽然和平,但是明里暗里暗示着要他快些离开,惹得阿兰老大不高兴。

这年轻人倒也硬气,说再叨扰几日,等他的伤好些了便离开。

虽然没有达到让这年轻人马上就走的目的的阿兰爹有些遗憾,不过知道这年轻人很快就要离开的他看上去还是高兴了不少。

可是看到阿兰还是依依不舍的那副样子,阿兰爹不由得又气恼了起来。

怪只怪这孩子从小在这山沟沟里长大,又是村子里的第一美人,被人捧多了,也不大看得上村中的男儿,阿兰爹也想多留女儿几年,却没想到她现在让一个陌生男子夺去了心神。

幸好那人在阿兰她们家待了不过五六日便要告辞了。

临行前那人穿着自己原本的那身华服,至于荷包配饰之类的,之前便是没有的,想了想,竟从脖子上将一块玉佩扯了出来。

阿兰见识不多,也知道那着实是贵重的东西,这人又是贴身戴着的,她怎么好意思收下?

那人想来也是知道,开口说道:“大恩不言谢,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只因境况窘迫,在下身上没有什么得用的东西,唯有这块玉佩用以酬谢。此物权作信物,日后自当另有酬谢之物。”

阿兰只得红着脸收了。

这下阿兰爹炸毛了,这陌生男子的贴身之物,怎好让女儿这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收着?!

他急吼吼地将玉佩从阿兰手上收了,仔细端详开来,只是一眼,他便定住了。

见着阿爹愣愣的样子,阿兰也慌了,忙问老父:“爹,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阿兰爹愣愣地又看了看年轻人,眼里霎时涌出泪花来,连声道:“您先别走,先别走,咱们好好聊聊。”

说着,也不待阿兰与那人的反应,又将年轻人带回他们家的屋子里去了。

阿兰在一旁不说话,只看着老父老泪纵横的样子:“怪不得,怪不得看着有些面善呢!这眉毛,这眼睛……可不就是……”

阿兰爹从阿兰记事起便是一副硬气强干的样子,如今这般模样,让她心内也慌了起来。

年轻人还是一派淡定的模样,见了阿兰爹的样子,便问道:“老丈,可是我这玉佩,有什么不妥之处?”

阿兰爹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小……公子身上,可有一处胎记?”

那青年得了失魂症,这几日又是重伤,虽不知为何好得这么快,但是擦身之类的,只有阿兰在他昏迷的时候帮过一次忙,还有他离开之前又自己擦拭了一次,也没有细看,因而也很迷糊,只说:“我此番忘却了之前的事,却也不知道是否有胎记了。”

阿兰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老朽,老朽可否冒昧一观?”

阿兰:……爹,老牛吃嫩草是不好的!

#八一八我那个拆散【雾】了我和我的心上人【大雾】只为第三者插足【并不是!】的爹爹#

失忆男青年:有个怪老头好像要泡我,就算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行啊!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可是最后看不出表情的青年还是让阿兰爹掀开他的衣服看了胎记。

奇怪的是,阿兰爹好像知道他的胎记在哪里似的,直愣愣地盯着青年后背右侧的几颗痣。

“是七星连珠,是,就是这个!”阿兰爹忽的嚎啕大哭起来,颇有些要哭到声嘶力竭的意味。

他这般表现,再一联想,青年和阿兰都知道,恐怕这阿兰爹和他还有什么渊源,而且只怕不浅。

阿兰尴尬又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失态的阿爹,又转头看了看青年,青年会意地开口:“这……秦老丈,能否告知在下其中原委?”

便是村中积年的老人也不知晓阿兰爹的名讳,只知晓他姓秦。这还是阿兰出生之后要取名时才说出来的,之前知晓的,恐怕也只有阿兰娘一个人罢了。

而后村人唤他也是阿兰爹阿兰爹地叫,只因他并不喜欢别人叫他的姓,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秦老爹之前看青年不顺眼,其中也有阿兰如此轻易地就将自己的姓告知了青年的缘故。

这秦老爹抹了泪,开口道:“您也不必称我老丈了,我托大,您便唤我一声秦叔吧。少主,我总算是找到您了!”

这事情的发展让阿兰和青年都有些不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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