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有些羡慕地说道:“哎呀,这下可称了他们的心意了。官家也太宠着他们了。”

赵梏想了想,道:“这并不打紧,你若是想出去,自是有机会的。三月的时候,朕带着你们南巡,咱们就去扬州看看,怎么样?”

扬州那边是有行宫的,而且朝臣都知道官家派人弄了个武林大会,准备好好治治那些以武犯禁的武林人士,更何况以官家的作风,说是南巡,但是主要还是巡查吏治、整治河道,并不打紧。

容氏欣喜地应了:“妾身就先行先过官家了。”

这一段对话的信息量有点儿大,【戚少商】呆愣愣地看着【顾惜朝】:“惜朝,你都有这么多孩子了?!”

【顾惜朝】:……劳资说过多少次劳资和他时空不同,劳资没有孩子啊卧槽!

【顾惜朝】露出一脸假笑。

【戚少商】垂下了头:“对不起惜朝,我又忘了。”

【方应看】觉得这真是有趣极了,他们这对知、音还真是,特、别、的、要、好、呢!

【方应看】看着赵梏的脸,突然觉得很好奇:“惜朝,既然这位赵梏是哲宗的遗腹子,太后和他也曾沦落民间,你们从某种方面看是同一个人,那么,他为何能成功被认回皇家呢?”

先前由于时间匆忙,【顾惜朝】也只是大略讲了讲,听到【方应看】这么问,【戚少商】也好奇地看向【顾惜朝】。

【顾惜朝】的手指向赵梏的身侧:“你们可看到他身上的玉佩了?”

赵梏的身边左右各有一块玉佩,左边那块是一块难得的墨玉,上面雕着一条腾飞的蟠龙,伴以云雾。另一块是白玉,上面刻着皇族的姓氏“赵”,还刻着官家的名“梏”。

【戚少商】和【方应看】都知晓,皇子都有一块皇子玉佩,用以表明身份,想来那块白玉便是这样。

【戚少商】疑惑地道:“难道他是凭借这个皇子玉佩被人回来的?可是,按照你和我们说的,他是遗腹子,哪里来的皇子玉佩?”

【方应看】若有所思。

他突然皱起眉头:“你说他是哲宗的儿子,对吧?哲宗,哲宗……我好像听米有桥说过,那米有桥当年也是先帝哲宗身边服侍的太监,据他说,哲宗有一块极为喜欢的玉佩,蟠龙纹饰,一直随身佩戴。难不成,便是这个?”

【顾惜朝】点头:“你们说的都没错,他的信物是这两样玉佩,还有一个叫做李盛的太监。那太监是哲宗的心腹,赵梏被哲宗托付给了他,虽然赵梏和太后也曾沦落到我娘当初待的地方,可是最后还是逃出来了,最后被那李盛找到,安然成长。”

“李盛?”【方应看】喃喃道,“米有桥说过,他并不是哲宗最信任的心腹,哲宗最信任的,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贴身太监,好像就是姓李。不过那李盛不是在哲宗死后就主动殉葬了吗?”

【顾惜朝】闭上眼睛:“据说哲宗去世前三天,突然就回光返照,还有力气下床,还去看了当时算是宠妃的太后萧氏。夜间安寝的时候,哲宗宣了御医,顺道也给太后看了,这才知晓太后已有孕两三月,约莫是个男孩儿。哲宗大喜之下,与太后商议了一夜,想出了‘梏’这个名,又提前取了‘惜朝’这个字。”

【戚少商】一知半解,【方应看】恍然大悟:“我记得,我们那边的哲宗,在最后半月就一直缠绵病榻,最后几日甚至神智不清,这就怪不得为何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遗腹子了!”

【顾惜朝】蓦地睁开眼睛:“我的母亲,那位名·妓,有一样最宝贝的事物,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她死后我翻看了她悄悄藏起来的私房,里面,有一块,墨玉。”

【方应看】惊讶地看着他。

【顾惜朝】脸上的表情,混合着悲哀与嘲讽。

【戚少商】想要安慰他,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方应看】看了眼皇后:“这位皇后的容貌,倒是英气。听闻,傅宗书的女儿,倒是有一副花容月貌啊!”

【戚少商】有些担心地看着【顾惜朝】,当时他可是被刺激得疯魔了,现在提起傅晚晴,恐怕……

【顾惜朝】出乎意料地笑了:“英气很好啊,看起来就是个坚韧的性子。总不会受了刺激,最后用赎罪的名义,去自刎,来逃避某些事情。”

这话里有淡淡的怨气,想来,【顾惜朝】虽深爱傅晚晴,只是到底不能忍受她用自刎的方式,去请求她的前情人来放过自己的丈夫吧!他最后的疯癫,到底是不能接受妻子的死亡多一点,还是不能接受妻子用这种同情的方式来爱他多一点?

他们就一直待在皇宫,偶尔,【戚少商】和【方应看】也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去看看,只是更多的时候,还是待在这位变数最大的正昭帝身边,看着他的行动。

正昭帝赵梏身边有好几个妃子,都是早先为了平衡势力纳进后宫的。既然纳进了后宫,他也努力雨露均沾,不过更多的体面还是给了自己的皇后容氏。

他现在的年龄比【顾惜朝】要小上好几岁,不过已经有了十二个儿子和十个女儿,这个数量让【方应看】都微微咋舌。

这位官家有些疯狂,不仅提出了“不和亲、不割地、不赔款、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甚至还一反前代的思想,决议主动出兵扩张领土,他的计划已经列得非常详细了,不过现在要等着与金国的战争真正打响、乃至结束。

按理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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