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我们,撞枪口上了。

我、庄予乐和黄学平站在老板办公室门口等待斩立决,我握紧拳头安慰他俩:“我们三个臭皮匠不管遇到什么大风大浪都是互相扶持挺过来的,这次一定没问题!”

庄予乐说:“但愿吧。”

黄学平说:“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把他拆了喂狗。”

“怎么喂、喂哪条狗以后再说。”我拍拍胸口给自己壮胆,“只要能活着出来。”

进去后,我们仨一字排开战战兢兢地站在老板跟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老板一言不发滚动着鼠标看新闻,脸色煞白。办公室里一片死寂,我冷汗都下来了,度秒如年。

“忠哥……”庄予乐忍不住上前一步试探他。

老板终于爆发,扔了鼠标,拍着桌子骂道:“怎么回事?!你们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我的方案被盗了。”

老板顿时暴跳如雷:“废话!你当我瞎啊?我就是问你们怎么会被盗的?你们三个干这行也好多年了吧?这么点事也办不好?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我说:“我承认是我出的差错,但是我电脑有密码,文件夹也加了密,公司网络又有限制,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老板瞪着我说:“方案已经泄露了!人家已经光明正大的摆出来了!还开了新闻发布会昭告天下了!你现在说这些有用吗?明天提报最终方案,他们集团三个老大全部到场,我麻烦你们先想想明天该怎么办!”

黄学平说:“还有下午加一晚上时间,应该来得及把颜色和暗纹进行调整……”

老板打断他说:“你也太天真了,光vi系统我们就收了甲方26万设计费!26万!你好意思换个颜色拿堆二手货给别人?!”

我问:“都……已经知道了?”

“还没捅到总部去,陈总先帮我们瞒下了。”老板叹了口气,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刚才还是陈总打电话让我看的新闻,这事不解决,他上头怪罪下来,我们两拨人不管是甲方还是乙方都会死的很难看。”

陈唯璞吗?他现在一定也很为难,来杭州负责的第一个项目,却因为我的疏忽搞成这样;我再看看老板,他身体那么差,肝也有问题不能动怒……我说:“这事全部责任在我,老板你放心,明天的会议上我会说明一切,该承担的责任我来承担。”

老板点点头,说:“好,我问你,甲方各部门经理包括陈总全部下马换人,而我们也将失去最大的集团客户,周智新,这些损失你打算拿什么承担?”

“我……”我着实无言以对也无计可施,我一个底层搬砖的能拿什么来弥补这一切?

“不用他承担。”有人推开门一阵风般走了进来,我闻声心下一惊转头看去,是陈唯璞,他冷着脸说,“这件事我负全责。”

老板忙站起身迎了过去:“陈总,你怎么来了,我们……”

陈唯璞摆摆手:“时间紧迫,长话短说。”他看着我问,“我听老曹说你之前是不是还有一套备用的方案?”

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怔怔地答道:“啊?对,是……当时因为觉得风格有些出入所以没选那套。”

他说:“有备份吗?”

我说:“有,都刻了盘存档的。”

他点点头:“好,把它带上跟我走。”

我说:“去……去哪儿?”

他说:“去我公司。”

庄予乐忙问:“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不过……”陈唯璞看向黄学平说,“庄予乐留下,你跟我走。”

黄学平说:“我是负责工艺技术的,设计这块还是庄予乐他……”

“我让他留下有更重要的事。”陈唯璞侧过头对庄予乐说,“我只给你四个小时,也就是今天下班前你必须查出来是谁泄露的方案。可以办到吗?”

庄予乐说:“没问题。”

我愣愣地盯着陈唯璞,都火烧眉毛了,他还是一样沉稳冷静,哪怕骂我一顿出出气也好,这种不急不躁的态度反而让我愈发感到愧疚。他对上我的视线,不太明显地笑了笑,我会意点点头,说:“我出去拿东西。”

他也跟了出来,走在我身后轻声说:“别担心,有我在。”

我呼了口气,终于冷静了下来不像方才那么焦躁,心里踏实了不少,现在除了相信他,我别无选择。我说:“好。”

五分钟后,我带齐东西和黄学平跟着陈唯璞下楼,黄学平不知道哪来的电灯泡觉悟,全程自带结界离我俩一米远,包括在电梯里。出了公司大门,站在陈唯璞的车前,黄学平看看我,我看看他,他又看看陈唯璞,我也看看陈唯璞,陈唯璞始终面带迷之微笑正视前方,最后黄学平讪笑着说:“我……自己开车去好了,呵呵呵呵呵。”

陈唯璞满意地微微点头,打开后车门,我瞥了副驾驶座一眼,心想,算了,时间不多,还是别跟他计较这些了。我一低脑袋很自觉地钻了进去。獐头鼠目老司机看到我,笑呵呵地说:“周先生,你好,好久不见了。”我冷笑着说:“你好你好。”你少他妈放屁!你主子昨天刚性/骚扰过我!

陈唯璞上车后把ipad递给我:“这里是新世纪商务大厦现场部分户外导视系统的照片,你仔细看一下,能不能看出来我们的方案大概是什么时候泄露出去的。”

“我刚才看过了,光一个精神堡垒的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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