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的!表!现!就!是!”靠在床边的麦苗低叫道。
到这儿任鸽觉得自己有些失去水准,皱皱眉:“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没有!”回答得十分果敢。
这个回答让任鸽颇为郁闷,因为没有经历过恋爱,并不知道暧昧对象或者伴侣的“没有”有无数种解读方式,她因为知识的缺乏,任鸽只能按职场上的那套说一不二理解。由于今晚并没什么好戏可以唱,她只好把枕头拍拍松,用力的躺下去后翻身睡好。等着刚刚的那点欲*火被烦躁淹没。她觉得自己还没无底线到对麦苗霸王硬上弓的地步。为了不想再想起陈巨星的脸,她开始逼着自己闭着眼睛计划以后几天该做的事情:什么时候取电影拷贝、什么时候去申请档期、要不要重新做宣传广告还有那照片到底怎么办。她一烦躁的时候就会拔头发,一会儿一根一会儿一根,看得在一边不专心看书专心偷看任鸽的一举一动的麦苗有些心酸。
的确还是睡不着,怎么挣扎都没用任鸽翻身起床开始穿衣服。她想好了,要是世界上真的有鬼,那陈巨星那肯定是要来找她;要是没鬼,自己睡在麦苗旁边,半个小时之内不变成□狂,那一个小时之后也会变。还不如在自我掌控能力还剩下零点五的时候回家歇息着。
穿好衣服,任鸽揉了揉自己的脸对着抓着书依旧在看的麦苗说:“我回去了。”
回应她的不是一声“哦”或者“知道了”,而是接踵而至的枕头和书本。
“麦苗,你发神经啊。”虽然枕头打在身上不算疼,可书就不同了,又厚又重,被麦苗一股脑的扔在任鸽身上,撞击出挺大的声音。
“你当我这是哪儿?”又一本:“旅馆还是妓院?”任鸽转头看麦苗,发现她早就一脸泪。
这是做什么?
任鸽连忙冒着被抓狂的麦苗扭打致死的可能性,手脚并用的抱住这爆裂中的家伙。听着她叨叨的哽着气叙述:“你不开心的时候就找我,把我当垃圾站还是把我的身体当垃圾站?我凭什么就要帮你承担这一些?就凭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又怎么样?所以你就可以在你痛苦了、失意了就对我玩笑一般的表白,你春风得意站在领奖台的时候怎么记不起我?深情感谢着白小慢的时候我又不是没在现场!我算什么?你的玩具?”
这话里话外的不满、哀怨在麦苗心里都快集成结石了,现在才带着恨意吐出,真是一字一血泪。
大约任鸽就在等这一刻吧,不耐烦不开心不得志不知所措的所有情绪一时之间涌上心头,转身就死死抱住麦苗,再顺脚踢翻了台灯,让一切都陷入了黑暗里。
“你干嘛抱我,让开,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麦苗依旧在挣扎,想到任鸽的家里还大喇喇的住着她供在心上的白小慢,力度又重了三分。
虽然这一切都如同偶像剧做派,可是失控的麦苗的拳头和巴掌不可谓不痛,任鸽又不是个肌肉壮硕的男人,只能一边呲牙咧嘴一边脸皱得像个柠檬道:“傻小孩儿,我都抱着你了,你还要让我去哪儿。就算我痛苦失意,我也没神经病到把表白当成个屁的份上啊。我这辈子就只亲过你一个人了,你还要我怎样啊?”
“不怎样。”这话的语气没好半分。
任鸽认命的拖着麦苗到床边,使劲的扒着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扒光后站在麦苗面前:“行了,我光了,输在我们交往的起跑线上了,以后你可以随时拿出来炫耀说我就是个受,qín_shòu的受。现在我再把你扒光你应该没有意见吧?”说完就把麦苗扑倒在床上,她的耳边开始轻轻舔咬,呼气与吸气之间的频率惹得麦苗酥麻得差点半身不遂,口中的拒绝也变得断断续续。
距上一次任鸽把麦苗上半身扒光已经有一些时日了,任鸽虽然有时会想起那些断断续续的片段以慰藉那颗时常躁动不安的心,但再次摸到、揉到、闻到依旧让她兴奋不已。不过,现在她更迷恋的是麦苗对于她触碰到身体的反应,从最高峰到最低点,从抚摸她的脚趾头的呵呵微笑到亲到曲径通幽处的夹紧不要,任鸽的手在麦苗身体的各处游走。
“会不会痛?”麦苗在任鸽于她的大腿内侧凑了好几次上去,又是轻舔又是亲吻的之下,终于在黑暗里害羞的张开腿。虽然任鸽什么都看不到,但确实闻到了一股潮湿的气息,就这样就让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任鸽摸了摸自己手指,疑惑的说:“应该还好,举凡肉文写到这儿,都说一阵撕裂的疼痛之后,在一进一出之间,女主角就感到了无以伦比的快感,最后一般都是把滚烫的一股热流喷pēn_shè于宇宙之中,完成了一次生命的大和谐。而且人写的都是那啥。我这就是手指而已,能疼?”又在黑暗中比划了一下,不小心就划过了麦苗的私密之地,让她嘴里轻轻溢出一声似短非长的音节。
“这样你就会开心?”任鸽又往那处划了两下,可惜没听到更好听或者更想要的声音。
而麦苗则抓着她的头有想把她扔下楼的冲动:“你这是在划ipad吗?疼!”
“那是应该怎样?我拍小电影的时候,助理都是上去喷矿泉水加特定溶液搞定的,不过有一次碰到一猛女,人那谁,把名字给忘了。开麦拉一喊,简直是说来就来,说要就要,那喷得哦……啧啧”想到当时那情景,任鸽到现在都还啧啧称奇。
“任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