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一个被人逼着拍小电影的a*v女星,那你会不会签我。”白小慢不放弃的把葛莉莉的手从电话上抬开,两人只隔脸碰脸只差五厘米。
“会吧。但是会走很low的路线,抢占宅男市场,越露越好,甚至不惜露毛。”葛莉莉讲得很直白,她不信一个在欧宅里锦衣玉食惯了的人能把身段低到尘埃里。就她了解,只要是被欧阳红包养过的女人,不管她抛弃她们的时候多么恶劣,过段时间总是会收到足以过上不错日子的红包。她就不信白小慢就熬不住要用身体来这么赚钱。
“那你为什么不把我当成当日那个a*v女星开发来?我不要多了,赚的钱第一年我只要5的生活费。以后可以再谈待遇。我现在只想成功,作为利益至上的商人,这样的条件你都不签?”白小慢使出杀手锏,没人听到这种捡便宜的条件不动心的。
半响。
葛莉莉老谋深算的抬头:“倒是可以考虑,如果任鸽能负责你一部分业务的话,那我就和你签字。”这时,葛莉莉已经把为麦苗摇旗呐喊的事儿和白小慢社会关系太复杂的顾虑扔到九霄云外,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在白小慢处获得更大的利益。
所以说每个商人都是逐利的。
当白小慢出了葛莉莉门,像得到天大的好处那般把合同递给任鸽时候,任鸽就是这么想的。
“让我来帮她拍裸*体写真?”任鸽不可置信的看着葛莉莉。
葛莉莉把白小慢从一边拉到任鸽的面前:“她身材姣好,媚眼如丝,但和一般长得不错的大中院校表演系的女生比,根本无法出众。所以我们要找卖点。既然你最近也算拿了个奖,人也是你引荐来的”葛莉莉还自顾自的和白小慢默契的点了点头:“白小慢也说了,只要她开口求你,你肯定愿意帮她拍□。公司本着节约的精神,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去乔好的摄影棚,你自己准备一下。”
说完,葛莉莉就离开了会议室,剩下很不爽的任鸽和陪着笑的白小慢。
“我觉得你就是恨我。”任鸽不满的叨叨:“你出来找工作的事情本来可以涂涂抹抹的就绕过去。你现在把我拉下水是什么心态?想任和平或者欧阳红追杀我?”
白小慢轻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我和欧阳红之间已经结束了。而我们。”她指了指任鸽,让任鸽的心跳不经意的漏跳了两拍,怕她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我成功了,对于你的事业也是有帮助的吧。”
任鸽一边低声在心里叹着“还好,还好”一边皱眉看着白小慢的表情。那张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只涂写着“单蠢”、“此生最爱被人鞭打屁股蛋”和“推倒我亲我撕开我的小内裤进入我”等黄色标语,而是慢慢的上色于作为一个正常人类拥有的yù_wàng,比如对于名利的追求。
这样的白小慢让任鸽感到陌生,手痒痒的也想在这不定形的琢玉上印上自己的标记。于是她嘴一软,脸一垮:“摄影棚订好让葛莉莉通知我。”说完就怕自己后悔般的赶紧离开了。
42第 41 章
之后的几天,任鸽都很少在家里呆着。大多数原因是任和平为了赢得他0岁三个月女儿的爱,砸了重金买了大量物质囤积还请了洗屁股保姆、喂饭保姆和掐mī_mī保姆若干个,把任鸽不算小的四居室挤得满满当当;小部分原因是她回家后静静躺在床上细细想白小慢这整件事,有想呐喊出“我他妈的后悔了,好后悔”的想法,觉得“大嫂”拍裸*体写真,是一种强烈的秀lún_lǐ道德下线的事情。
在这半纠结半是更纠结的日子里,她常常去麦苗家楼下呆着,呆腻了就跟着麦苗家附近的大爷大妈去临近公园学习《北京的金山上》的a段通俗b段美声唱法,一边“巴扎嘿”一边求收发室的黄大爷一有麦苗的消息就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她电话。
这早出晚归或者不归的劲头让卯足了劲想要问任鸽耻毛到底是剃成星形型还是桃花状的白小慢几乎没有办法和她搭上半句话。
任鸽不想问白小慢对成功有什么看法,在家里除了奶瓶就是处处扔着的成功学书籍——《唤醒心中的巨人》、《女人明白要趁早之三观易碎》都体现着白小慢的中心思想,她才不愿意劳神费力的再问一次。任鸽想,这些形容词巨多的句子真的是白小慢想要的吗?还是这依旧是个陷阱,其目的就像肉文里写的一样:当时女配和欧阳红接触一次就被天谴一次,而现在会不会她自己和白小慢接触一次,就被欧阳红或者任和平扁一次?
但白小慢并不知道任鸽的这些纠结,她把任鸽最近非常不体面的表现归咎于——搞艺术的人时常都表现得猥琐猥琐的。
开棚那日是早春,在斜风细雨里白小慢去摄影棚特别早,且穿得特别庄重且风骚。庄重在于她为了彰显新生活新篇章那般特别穿了一件米白色风衣;风骚在于脱掉风衣后黑色蕾丝边薄纱上衣让高耸的双峰撑到变形。这有礼有节的穿着表达了白小慢——没有新生活,也要性*生活的生理诉求。
离预定时间只剩十五分钟的时候,任鸽还没到。坐在凳子上百无聊赖的白小慢看着工作人员来来去去,坏心眼的想试看看自己的魅力,于是把风衣故作不经意那般的脱下三分钟又再次穿上,顺利的让灯光师把束光筒踢翻,场务一口气喝掉了半杯滚烫的咖啡却忘了唉唉叫。这种纯粹男性感官的吸引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