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我可以弄死你吗?”

“哎呀,你烦不烦啊,非要让人家说想你才来吗?我们有好久好久没见了,你一点都不想我?还有没有良心了”

“我特么觉还睡够呢,会老的快的”

“快点快点,来我这边,老娘tuō_guāng了给你#陪#睡”

礼物是有的,100ml的小盒什么黑茶面膜……几米说,巨贵!两条内裤:一条露臀一条丁字绳……几米说,也很贵的!我特别嫌弃的拎着那两条绳带一样的底裤,问

“不会是胖子试过,穿不下转给我的吧”

“放心吧,是我试过的!”

“贱死你得了”

“我告诉过你多少遍了,男人都喜欢骚的,就你那几条直男审美的破裤衩,早想帮你扔了,以后记着,照着这个买!”

你以为几米这么早的把我叫来就是为了送我两条裤衩吗?那你一定不了解他,结果没聊一会儿,实质性目的就暴露了,还理直气壮的一点不好意思没有,

“祝子,你今天要陪我收拾屋子啊,你看我们家乱的,我自己都住不下去了”

“我出钱帮你找个钟点工吧”

“我不喜欢让外人动我的东西,再说,他们整理的我不满意”

“我也是外人”

“讨厌,我的东西随便你碰,包括ròu_tǐ在内”

我有点无语问苍天,心里感叹到:这个贱人怎么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就我正在卧室里折衣服收纳的时候,忽然听到几米的一声尖叫,紧接着叮铃哐啷一阵混响,如果放一个月前,我肯定不会急着冲出去;可是这不几米前段时间刚悲痛欲绝过嘛,所以我放下衣服赶忙跑出去问,

“怎么了怎么了?”

“啊……啊……蟑螂啊……”

几米一手拿着拖把,一手拽着垃圾筒,在厨房里上窜下跳,那个阵势还以为来了头野公牛呢,我还记得,一个星期前某只无辜横尸在他拖鞋下的小生命,可怜的小东西连尖叫的机会都没有;

“啊……祝子,你还不过来帮忙”

我冷漠的白了他一眼,道,

“等它强#奸了你再叫我!”

然后潇洒的转身,不留一丝同情与怜悯。冷不防发现,新的一年已经被翻过好多页了,听着几米还在持续不断的尖叫,忽然心底有丝微甜:太烦人,这个虚伪矫情做作的死娘炮竟然又回来了!

几米回来上班的第二天,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一边嘶嘶的抽气,一边口齿不清道,

“我流年不利,被人抢劫了,嘶……”

“行了,我下班过去看你”

当几米顶着一张猪头开门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来,

“谁特么这么变态,专打脸”

“两个抢劫的”

“抢什么了,把东西给他们就不完了?”

“你也知道我最近心情不好,管不住自己这暴脾气”

“你也不怕给自己作死,上医院了么?”

“嘶……嗯”

“报警了么?”

“嗯……嘶”

“医生说会不会毁容?”

“不会,就是肿两天……哎哟我丢”

“你家胖子呢?”

“没联系”

“不会吧?你们还没睡?”

“嘶……你也不说给我带点吃的来……哎哟,疼死我了”

也是很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几米根本不是遇上什么抢劫,而是被人打了,打他的人就是被我们劫持到陵园的男人;最关键的,那人竟然是某个有钱有势的富商幼子,几米说,就对方那势力,别说打他一顿,就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埋了也有可能,还好,那人不算太黑;打完之后双方恩怨一笔勾销。再后来,我从某个八卦新闻里知道这个男人结婚了,貌似娶了另一个富商的女儿?

胖子一消失就是三个星期,一开始有短信有电话,后来就只剩短信了,最关键的是几米打电话给他也不接,只回短信,问起来还说没事;等到第四个星期,几米终于暴点了,给胡斐发了条短信,再不回电话,就绝交,结果铃声响起的非常快。

几米跟我说,当时以为对方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烂梗呢,结果人家说,最近在家里减肥,快减好了。

减肥这种借口,连我都不信,所以几米当时通完电话,威胁胡斐要了他的地址,打个车直接杀了过去,他当时想,对方要真敢撒谎,绝对送那人一顿花式吊打;门铃才响了一声,门就被忽的拉开了,开门的是胖子,脸色蜡黄、两颊浮肿,黑眼圈重的跟鬼上身似的,几米当时第一反应是,这傻逼吸毒了,所以问也没问,抬手就甩了对方一巴掌,“谁让你个傻逼吸毒了?!”听着一声惊呼,越过胡斐宽厚的身躯,几米看到了一个圆胖圆胖的中年妇女,手拿着锅铲震惊的看着他,这是他未来的婆婆,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听到这段儿的时候,我笑的特别幸灾乐祸,

“胖子亲妈没一锅铲给你铲出去?”

“当时我觉得丢人死了,他们还让我一起吃饭,胡斐脸上挂着五个大指印,我羞愧的差点把自己埋碗里一块儿吃了”

“胖子是真的在减肥?”


状态提示: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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