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了嗔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袖子口,终于忍不住的,仰天大叫起来,用手臂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到地。
“陆小凤,司空摘星。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严兄杀了他们有什么意思,最好是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在严了嗔身后的窗边,另一个人坐在那里用硕大的大酒壶喝着酒。他的腰间有一把硕大的菜刀。可这到从来都不是用来做菜的而是用来杀人的。而他的另一只手臂在末端是一个圆圆的肉球,他的手也被人砍掉,而且很明显是很久以前的事。
“你还是贼心不死,难道你就不怕另一只手也没了吗?”严了嗔道。
“没贼心还做什么贼啊。要是这辈子不做一次,那我这只手没得岂不是太不值了。”那人说着举起自己的手臂,看着早已不复存在的手。“你也有见到人了,挺不错的吧。”
“是不错,难怪可以让兄弟你念了这么久。”严了嗔道,比起刚刚他平静了很多。
“如何严兄要不要也尝尝看。”说着舔舔嘴唇。
“我没有你哪种嗜好。”
“那是因为掌柜的你还没有试过。你没看过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是如何下贱的乞求你,那种感觉可是比杀了他们来的过瘾。”那人说着喝了一大口的酒,露出痴迷的神色。
“可他恐怕不是那么好捉的。”严了嗔表示怀疑,毕竟他已经吃了一次亏。
“放心,我这里有的是好东西。”那人向严了嗔挑挑眉。
“那你准备那天下手。”严了嗔问。
“择日不如撞日,他们下午刚到京城。”那人说道。“如何严兄,小弟不介意吃剩下的。”
听闻此言,两人都放声大笑起来。
粗茶淡饭,可是大家吃得很高兴。两人了解到那个男子叫做韩棠。饭后韩棠请司空帮他能冰糖梨,司空当然没有拒绝。
“这下可好,本来想请你帮忙。结果你却成家。”陆小凤看着两人去了后厨失望道。
“我成不成家,跟能不能帮你忙有什么关系。”三六九不解。
“你既然都可以为了韩公子戒赌,又怎么还会往你们的逍遥窟跑。”陆小凤说着,一脸失望加无助,一副天要亡我的模样。
“行了你,少摆出那张臭脸,你不就是想找厨子,那地方我跟你说怎么去,可你得自己去。”三六九道。
“谢了。”陆小凤笑一笑,有这话就足够。
“你自己去就行了别带你朋友一起,像他那样的漂亮人,很容易惹麻烦的。”
“什么漂亮人?”看到三六九向厨房使眼色,明白过来。“你小子眼睛小而已,不是没有。那只臭猴子尖嘴猴腮的那点漂亮。”
“你没眼睛才是真的,人家眼大大,鼻高高,脸尖尖。怎么看都挺顺眼的不是。”
陆小凤扁扁嘴,似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后厨里面。
“司空公子你喜欢吃甜些的还是淡些的。”韩棠问道他准备给冰糖梨放糖。
“我无所谓,陆小鸡比较喜欢吃甜一点的。”
“那就多放两勺糖好了。”
“那可不行,糖放的太多会很腻的。”司空摘星阻止。
“那要怎么做。”
“有没有盐。”
“盐?第一个罐子。”韩棠奇怪的看着司空摘星。抓些盐加到汤里。
“天津府那边有句话叫‘放把盐甜三天’。这样子做出来就甜而不腻,最合那小子的胃口了。”
“你还真了解陆公子。”
“毕竟作了七八年兄弟了。”
冰糖梨很好吃,汤甜而不腻,梨子也煮的恰到好处。很和他陆小凤的胃口。
当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回到酒楼,当然也是从窗户爬回来。
下到正厅里面却发现有些多此一举了,花满楼身边少了一个人,但同时也多了两个人。
“你们总算来了。”陆小凤看着这两个人。
“你这整个月又跑那了。”西门吹雪问道。
“我当然是去吃喝嫖赌享清福去了。”陆小凤道。为自己倒一杯酒。细细品闻起来。
“难道不是摔下山崖的时候伤到头,疯了快两个月,给人家当下人去了。”卓仲龙拆穿道。
“花满楼,我知道你很少说谎。可你也没必要全部都说出来吧。”陆小凤看向花满楼。
“那杯可是酒。”花满楼笑一笑提醒道。
“我知道。”再闻一闻,手腕一翻倒掉。陆小凤并没有问赵雪鹂在那里,他早就知道花满楼是拦不住她的。
“陆小凤你没生病把,竟有酒不喝。”卓仲龙道。
“我这个月戒酒。”陆小凤道。
“可惜,有人托我告诉你等着你去赴宴。”西门吹雪道。
“什么人。”陆小凤奇怪。
“一个被你偷了心的女人。”西门吹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