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陆小鸡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司空摘星在他身侧轻笑道。
“我怎么了?”陆小凤不解的看向司空摘星。
“你一路上都想套话打探消息,结果反被人家问了一路。”看到陆小凤被看穿心思的窘迫模样又道。“你这陆小鸡扭一下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屁还是拉屎。”
“那你知道我现在是想要拉屎还是放屁。”陆小凤说着提跨,稍稍顶了一下司空。
“你现在只想大吃一顿,把湿衣服烘干了。”说着扯一扯陆小凤一侧的衣袖已经湿透。“再好好睡上一觉,等明天日上三竿再去药王庄翻墙头做贼。”
“你真行。那你又想好自己要藏在哪里吗?”陆小凤问道。
“竟然都这身打扮,我就躲到一个你陆小凤恨不得死在里面的好地方。”司空摘星说着手挑起陆小凤耳边的一缕头发,并刮一下下巴,转身离去。
“这个猴精。”陆小凤笑笑,看着司空远去的背影。也向着凌智所指的客栈走去。
☆、多情无心种
药王庄后门,天色已经开始泛白,一路上尽量放慢步伐的凌智最后还是回到了这地方。一推开门便看到最不像见到的人之一。
“老爷让你过去。”拦住凌智去路之人正是被药王叫做任儿的年轻男子。
“我知道了。”凌智看着眼前比自己魁梧不少的男子。
“等等。”叫住连自己看也不愿多看一样便绕开要离开的人。
“你还有什么事,任燊。”停住脚步可连头也不想回。
“走那边。那个花七少来到庄里。你最好不要让他‘看’到你。”任燊道。“还是你想一辈子都过那种生活。再或者。”
“不用你说我知道。”凌智气愤回头的道。
“什么时候狗也会乱叫了。”任燊看着他。
“你别忘了,你也是个走狗。”凌智狠狠的回道。
可任燊不气反笑道。“我是个走狗也好过你这个夹着屁股的‘母狗’。”
稳稳得截住朝着自己脸上来的耳光。看着凌智那满是恨意的目光。
“你真以为他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吗。”用力的把凌智一推,过于瘦弱的人一下子便摔倒在地。而任燊却只是露出厌恶的眼神便扬长而去。
凌智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
缓缓的来到那个他这辈子最害怕的房间。面无表情的坐下。等候多时的中年男子从背后抱住他。拉下他的衣服。贪婪的啃噬其他白皙的肩膀。不得不承认凌智的皮肤任何一个女子见了都会嫉妒不已。
他不断告诉自己再忍耐。只要再忍耐一下下,就会好的。
同时,被男子压在身下。凌智知道事情没有那么快结束。
凌智看着自己滑到胸前的头发。想到了昨日看到的那一幕。想到陆小凤温柔的神情,他好妒嫉,他也想要。能见到陆小凤,并与他同行一路。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好幸运。
也许亏钱凌智十数年的运气这一次事真的来了。虽然那无论多少次都会让他作呕的事依旧在继续。可是因为知道他会到来,让凌智心里有了一种奇特的期待,一个人如果太期待什么事情那么他身边的一切都不会对他有太多的影响。这种巧合在凌智的看来是一种救赎。也正因为不断加深的好干让他全变成对被人的仇恨。
这些都是后话,一会再说。
如同司空摘星说多陆小凤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来到药王庄的时候已经到了午后。当然司空摘星还说中一点,陆小凤并不是从正门来的药王庄而是学他做贼翻墙。
陆小凤想要能明白药王用了什么办法陷害司空就只有亲自来这里。花满楼也许就是发现了其中的蹊跷才来的。
只是这药王庄真的有够大的,昨晚投宿客栈时稍稍打听过。这里虽叫做药王庄,可其实跟个私塾没什么两样。只是这里不教授孔子庄子,而是各种医术。而个药王医术高超宅心仁厚是个出名的大善人。可也有个怪脾气就是绝对不医江湖人,所以要是那些江湖人士要是希望得到药王的医治就必须像钱一彪那样为他做事。那个玉牌到底有什么秘密可以让药王不惜动用他最大的一张王牌。
陆小凤虽然是做贼翻墙可是却一点也不怕被人看到,相反他现在真希望被人抓个正着。为何,因为陆小凤现在已经找不到北了,也就是所谓的迷路。
迷路的陆小凤兜兜转转了将近一个时辰。也不知道是他真得找不到路,还是光注意想问题而没心情找路。
走在水廊湖轩间,摆放在两侧的菊花已经开始凋落,过一阵子梅花开了去西门那里看梅花刚好。湖中的荷叶早已失了最后的绿色。死寂沉沉的在那里。人们常说竹可焚其身不可毁其节。其实荷花不也是这样无论它是含苞欲放,还是亭亭玉立,或是翠蓬微垂抑或是现在的无生无色。它那冒出水面的茎秆绝不会再回到水中。这也许也是荷的一种坚强。
凌智就喜欢荷花。每次经历过那种事他都不会马上回到他的房间,回到那另一个牢笼只会让他跟加讨厌,他喜欢来这里看莲花,不管它们是开也还败也好。只要看着他就很开心。人很有意思有时候一辈子可能就只有几个可以回忆的画面。有时候一个画面就够回味很久。
不小心撞到的人。近在咫尺的脸。那明亮有神的眼睛,让人看过后就不会忘记。为自己讲述各地美酒佳肴时那神采飞扬的模样。
‘后会有期。’
很快,自己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