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辞年吓得说不出一句话,又忍不住失、禁的感觉,全身发麻,伸手死死地抓住瞿城的胳膊,硬是在他皮肤上刮出几道血印子。
“放手……快点放手!”
他大口喘气,连续的惊吓让他的眼角都红了,身体情不自禁的打哆嗦,下面那根跳的越来越厉害,简直像个活物一样在瞿城手心里跳动。
瞿城这时候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但是关键时候放弃就是功亏一篑,所以他没有松手,而是缓慢用指尖在上面摩挲。
极度敏感的状态下,那里根本受不了一丁点刺激,徐辞年从小到大就没这么狼狈过,这时候呜咽一声,死死地掐着瞿城的手指,点了点头,“是……是!松手!快松手!”
虽然是非常小的声音,但是瞿城还是听见了。
他松开手指的瞬间,徐辞年哆嗦了一下,狼狈的发出短促的一声闷哼,接着听到了马桶里淅沥沥的水声……
“好了,没事儿了,不丢人。”
瞿城在心里长舒一口气,捧着他的脸落下一连串碎吻。
徐辞年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整张脸上的红晕还没退色,直接动手狠狠地扇了他一记耳光。
“啪!”一声惊天动地,力气大的直接把瞿城的脸打偏到一边。
这一记耳光他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火辣辣的抽在脸上,皮肤一麻,紧接着肿起了五个鲜红的手印子。
“瞿城,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
他咬着牙骂了一句,脸上红白相交,两个肩膀也因为巨大的羞耻和秘密的曝光而不自觉地抖动。
瞿城用舌头抵住受伤的脸颊,竟然一下子笑了,“嗯,打得好,不过能逼出你的实话,我一点也不后悔。”
徐辞年现在还有点恍惚,脸色红红白白的盯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一肚子话都堵在喉咙里,最后就化成一句话,“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是个男人,你问这种问题不觉得自己疯了吗?”
瞿城看他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失去冷静,心里也放松了几分,“车祸的时候刚知道,说实话……的确很震惊,现在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徐辞年的脸色这时候彻底白的干净,手指紧张的攥起来,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所以今天才故意来折腾我,让我出丑是吗?”
瞿城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误会了,赶忙解释,“我只是想听你给我亲口说句实话,就这么简单,这种事情我知道是一回事,你愿不愿意承认是另一回事,如果我等不来你这句话,一辈子跟你和窝窝都是外人,我不想一辈子这样,所以就豁出去这么干了。”
“我知道你肯定要怨我,不过你也知道我瞿城是什么人,我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死死地攥在手里,你是这样,窝窝也是这样,你准备瞒我一辈子,就等于把我跟窝窝的关系硬生生的切断了,这对我不公平,所以我有权利来跟你讨回来。”
他一向睚眦必报,不管对自己还是对别人,或许很蛮横强硬,但是这就是他的行事手段,他可以道歉但绝不后悔。
徐辞年头痛的要命,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快炸了,“所以呢?你知道了又想怎么样?现在我才是窝窝的合法监护人,你就算猜到了又如何?我告诉你瞿城,你要觉得我是个怪物就随你的便,我不在乎,但是你想在我手里抢走窝窝,那绝对不可能!”
瞿城没想到徐辞年这么干脆的否定了他的身份,一时间也有点怒意,“我手里有医院出具的dna亲子鉴定,拿去法院自会承认我是窝窝的父亲,我他妈不怕什么别人说什么男人生小孩,孩子是我的,别人爱说就去说,你已经瞒了我这么多年,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咱们就闹到底,我瞿城不怕丢脸!背后谁要是敢说你,我他妈就打断他的腿!”
徐辞年愣了一下,没想到瞿城会是这个反应,他以为他会恶心,就像是徐建国对他的厌恶一样,把他当成怪物恨不得离得越远越好。
他沉默了,过了很久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不觉得……男人能生孩子很……很恶心吗?”
瞿城顿了一下,接着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他妈等了你两年,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现在突然告诉我多了个大胖小子,瞬间喜当爹,我他妈这两天睡觉都要笑醒了,恶心个屁啊?”
“这世界上什么奇迹都会有,男人生孩子怎么了,海马都是雄性产娃,人类比它们高等多了,能生孩子有什么稀奇的,咱们不偷不抢不拐卖,碍着谁了?我本来注定就是一路弯到底,一辈子没后代的命,结果你给我弄出个宝贝儿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徐辞年被他这副德行给逗笑了,一边气的胃疼一边忍不住打他一巴掌,“你脑袋被门挤过么,人和海马能比吗?”
“哎呀一样的事儿,我生物学的不好,比不上你徐大公子,搞不明白你是怎么生出来的窝窝,不过没准摸一摸就能摸出来了。”瞿城越说越乐,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做了多么恶劣的事情,抱着徐辞年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