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会相信吗?沈奕扬低着头,看着冷睿言脚下黑色的皮靴,怔怔出神。
“小扬一时鬼迷心窍,还望门主网开一面。”沈奕扬自呆自弃地道,说什么,再让你觉得我心怀叵测,死不认错。
冷睿言原本指着沈奕扬反驳,却不想他干跪的应了下来,狠狠给了沈奕扬一巴掌,“鬼迷心窍,那你暗杀音洛,也是因为鬼迷心窍。”
沈奕扬笔直地跪着,嘴唇嗫嚅,最终挤出四个宇“争风吃醋。”
“好,你好,你很好。”冷睿言怒极反笑,表情阴狠无比。
从下身穿过的银链,在转到胸前,紧紧缚在分身之上,尿道口被紧紧束搏住,体内还放着随时会让自己痛不欲生的按摩棒。
一阵刺痛,从全身各处传来,沈奕扬咬破了唇,也没遏制住自己的惨叫,所有的束搏,都在一瞬间爆发出最大的功效,下身划过一阵阵的电流,想发泄又不能发泄的痛苦,逼的人发狂,沈奕扬抽搐着身子,蜷缩着,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猫。
“对不起,门主,小扬知错了,饶了我了吧!”沈奕扬恐惧地看着冷睿言。
冷睿言看着满是恐惧的小人,心中的气稍稍消减了些。“怎么这会不硬气了,安分点,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知道了。”沈奕扬抿抿唇答道。逃了这么久,终于还是回到了原点,沈奕扬绝望的笑了笑,也许很快自己就可以解脱了吧!
装修豪华的宾馆里,冷睿言像饿极了的野兽一样,一遍遍地冲撞着身下的人,沈奕扬拧着眉,嘴里的求饶声支离破碎。时间被无限制地拉长,整个人都好像坠入了永不能救赎的地狱,沈奕扬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窗审被拉开了一些,有几束阳光透了进来,沈奕扬揉了揉昏昏沉沉的额头,已经这么晚了吗?浴室的水声传了出来,冷睿言穿了一身宽松的浴袍走了出来,冷睿言无声地盯了沈奕扬一会,不明白昨天晚上,为什么他一晕,自己就停下了,即使那个时候,自己还远远没有满足,“你的体力越来越差了,”冷睿言撇了撇嘴,语气似乎有些不满。
“门主可以继续的。”沈奕扬抿紧唇,淡色的眉毛有些打颤。
“我没有奸尸的习惯。”冷睿言冷冷地笑了笑,“你最好把自己养好了,要是脆弱的连替身奴隶都做不了,你恐怕只有去刑堂赎你的罪了。”
沈奕扬抬起头,冷睿言,为什么你总是能让我在绝望的时候更加绝望呢!“谢谢门主提醒,小扬知道了。”沈奕扬低眉顺眼地道。
冷睿言伸出手,捏了捏沈奕扬的脸颊,“瘦了,咯得慌。”
沈奕扬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
“冷睿言,你可终于回来了”,沐音洛的眼光在看到后面的沈奕扬时,明显惊讶了一下。有些嗤笑地道:“你怎么把这个叛徒带回来了。”
冷睿言回头,看了沈奕扬一眼,淡淡地道:“他还没有付出代价。”
沈奕扬抬起头,不为所动地看了冷睿言一眼,又瞥了一眼沐音洛,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撑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反正自己怎么做都是改变不了自己的处境的。
冷睿言看着沈奕扬平静的模样,心头无名火起。“上楼吧!去顶楼等我。”
冷睿言大概是想和沐音洛独处吧!沈奕扬刚想往电梯走去,冷睿言一把把他拦了下来,“电梯是我坐的,你去走楼梯。”
沈奕扬浑身发抖,他知道沈奕扬有专属电梯,他没敢想,可旁边还有普通员工坐的电梯,上不了顶楼,却能到三十层,他脚底被铁针穿过的伤,一直都没好,腿上的枪伤又是伤在韧带,目前走路都只是勉强,爬上三十一楼,沈奕扬简直无法想象。嗫嚅着嘴唇,沈奕扬还是把求饶的话,咽进了肚子里,自己不是他在乎的那一个,求饶,不过自取其辱罢了!
冷睿言原指着沈奕扬说几句软话,不想他如此不逊,本有几分柔软的心,又坚硬起来,罢了,他自己都不心疼自己,自己又担心什么。
沈奕扬尽量使自己走的稳些,周围那些鄙夷地同情的目光,无可避免的撞进眼里,沈奕扬觉得冷,光明的救赎如此遥远,什么时候才是解脱。
“听说就是他出卖了门主。”
“真不明白,门主为什么不杀了他。”
“谁让人家床上功夫好呢!”
“模样长的,果然像出来卖的。”
“谁说门主喜欢他,要不是他长的像音洛少爷,门主恐怕一眼都不会看他。”
…………
沈奕扬听着周围的指控,茫然地爬着楼梯,他们怎么想的,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高高的楼梯,像永无止境似的,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
真狠,昨天嫌自己体力差,这算是锻炼吗?
数不清爬了多少节楼梯,还有多少节楼梯要爬,沈奕扬觉得自己似乎今天就会累死在这里,脚都已经麻木了,沈奕扬一脚踩空,脑袋一沉,哗的滚了下去,额头重重的磕在了扶手上,大概要死了吧!沈奕扬麻木地想,随即晕了过去。
沈奕扬躺在软软的床上,被子透出若有似无的清香,醒的时候,额头已经包扎好了,手上打着点滴,冷睿言黑着脸站在一旁。
“爬个楼梯都能出事,你现在可真是娇贵了。”冷睿言冷嗤道。
“对不起。”沈奕扬一成不变地道。
“怎么做这副样子给谁看啊!指望我会心疼,做梦吧你。”冷睿言冷嘲热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