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得还不够吗?」

皇甫洛舔了舔嘴角,「那只是先开开胃,这都受不了,以後可怎么行?」

我靠,被翻过来翻过去这样那样搞过了,居然只是开开胃?还说以後?难道这个怀王是打算把自己在这儿关到死,做到死吗?燕林惜後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抖了两抖,见皇甫洛已经开始脱外衣,急得叫了起来。

「喂喂,大白天的,你别乱发情啊!」

皇甫洛不慌不忙地脱了外衣,又开始解里面的小衫。燕林惜额头冷汗涔涔,一想起昨夜那要了命一般的交合和如今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他就心惊胆颤。再被那种非人类的玩意儿捅几次,自己小命就要被断送没了。日後若是有人问起,燕林惜是怎么死的?难道还要人回答,是被个男人生生做死的吗?

燕林惜快哭出来了,他这只弱鸡,完全推不开皇甫洛这只黄鼠狼的铁臂啊!

「怀王,怀王,你这是白日宣淫,注意点影响啊!」燕林惜已经开始满口胡言乱语了。

皇甫洛此时已裸出精壮结实的上身,开始解裤子,闻言只是笑了一声:「放心吧,这宫里的人全被我赶出去了,他们是看不见我们怎么淫的,更加不敢到别处去宣扬。至于名声,」他一挑眉,半是戏谑半是嘲讽,「陛下以为那重要吗?」

「想当皇帝的人哪能不注重名声?」燕林惜苦口婆心地劝他,只可惜完全没有效用。

皇甫洛已经脱了个精光,直接抬脚上了龙床,他一把扯开燕林惜的衣服,满脸倨傲:「就你那个位子,我皇甫洛半点兴趣也没有!」

没有干嘛要拖我下来?!燕林惜一边跟身上的衣服和皇甫洛的手缠斗,一边在心里鄙视:「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天下哪来的好事?」

毕竟弱鸡弄不过黄鼠狼,燕林惜没多会就被扒光了压在床上,只剩出气没进气的份儿了。

「你轻点……」燕林惜一边哭一边求饶,「老子昨天被你压了那么久,没见还肿着嘛?你那大玩意儿再进来,我的命就没了!」

「我瞧你後面好着呢,放心,过会就不会疼了,」皇甫洛邪笑着,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一罐香脂来,挖了一大片抹在燕林惜的屁股上,「过一会,你不但不会觉得疼,还会一个劲求着我狠狠操弄你了。」

「qín_shòu啊!」燕林惜发自肺腑地骂了一声。

「我们是同一个祖宗。」皇甫洛也不用手指去开拓,只用香脂粗粗涂了涂,便提枪上马,直捣黄龙。好在燕林惜昨天被他开拓得足够,身後已不似第一次那般紧涩坚硬,再有香脂的润滑,他那傲人巨物居然就这么粗暴地挤了进去。

燕林惜疼得浑身一哆嗦,叫声憋在嗓间,居然发不出音来,只是涨红了脸,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险些晕过去。

他也好想就这么晕过去,那就用不着受这凌迟的罪了,只是意识刚抽离开,皇甫洛一个挺身直刺,又把他拉了回来。燕林惜眼睛一张,憋了许久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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