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肖密将手抽了出来,又摸了上去,轻轻的摸著被自己抽红的脸,谭启年长的很好,一身的书生气,肤色也很白净,此时被抽的有些红肿。

抱著男人的脖子,肖密翘起脚尖亲了亲谭启年的脸,“疼麽?”

“疼。”看到肖密并没有再责怪自己,谭启年舒了口气,可怜兮兮的用脸颊蹭著肖密,眼睛里尽是委屈。

“干嘛!我不能打你麽!”肖密被看得有些发毛,想想自己刚刚的举动确实很过分,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男人,还骂对方。但是…让他示弱那不可能,又臭又硬的肖密梗著脖子冲男人一通乱吼。

“能。”谭启年能说什麽呢?好不容易才哄好了肖密,他可不想一朝回到解放前,抱住肖密的腰,“蜜蜜你不是讨厌那个季小好?”

“讨厌啊!但是除了我谁也不能动他!”肖密半扬著小脸霸道的说著,嚣张跋扈的样子很可爱,谭启年在心里默默的发誓,要让自己的宝贝一辈子都这样无所顾忌的生活。

暴鸣华没有动王虎让肖密有些诧异,以他对暴鸣华的了解别人动了他的人,即使不像季小好那样被他所爱的人,暴鸣华也不会放任,可是为什麽男人没有一丝反应呢?不是应该冲上去狠狠的打对方一顿麽?暴鸣华这是怎麽了?不仅没有找王虎报仇,暴鸣华竟然连季小好也不管了,丢他一个人在医务室里,看著就可怜。

☆、(8鲜币)小蜜过年17

肖密心里有些不忍,没事就跑去医务室,看望那个眼巴巴瞅著门口的男孩,没想到季小好已经陷得那样深了,他比自己以前喜欢暴鸣华的时候还要深,这已经不是喜欢了,这是爱吧。

现在的肖密面对暴鸣华还是有些别扭,但是似乎从来没用过那种锥心刺骨的想念,面对男人单方面的结束关系,肖密也只是点头答应,即使心里有些不舒服也没有想过争取或者质问,但是相反如果此时谭启年想要离开他,那麽不知道肖密会如何反应?他自己也不知道,而他也不愿意知道,男人是他的,没人可以从他身边夺走。

肖密的疑问谭启年并没有回答,每天肖密都在那喋喋不休的说著暴鸣华的坏话,说他竟然不搭理季小好了,语气颇为气愤。

谭启年才不会为了暴鸣华去说好话,他只是微微笑著看著男孩发牢骚,这些肮脏的事情他真的不想让肖密知道,虽然过不了多久男孩就会明白过来。

没过多久王虎意外的在做工的时候被活埋了,肖密一想就明白了过来,盯著谭启年看了半天。

谭启年心里有些发毛,这种事情在以前他是不会干的,但是多年的卧底让他的道德底线变了颜色,原本白是白黑是黑的交界线变成了灰色,什麽是正义什麽是罪恶已经无法分辨了,他并不在意,这些都不重要,他只在意结果。

但是面对肖密那双明亮的双眸,暴鸣华觉得自己无所遁形,所有的丑恶都被映射了出来,他真的很怕男孩会用嫌弃的眼神看他。

“那种人活该!哼!”在肖密眼里男人脸上的表情很诡异,从开始忐忑变成了揪心,然後变成了自嘲和自厌,甚至最後变成了绝望和哀求,一个人的眼睛里竟然可以展现出如此之多的感情,那双眼睛好似会说话一样让肖密看个真切。

那一刻他似乎明白男人在担心什麽,勾起嘴角抬手掐住男人的脸颊,“做的好!”

现在的肖密和当初那个小男孩不一样了,经过这麽多事之後他活著只为自己,谁死谁生关他屁事!他只在意自己在意的人,其他人都不关他的事。

从小就被那个败类虐待,肖密已经不再是个纯洁善良的孩童,在监狱里几年看尽了人情冷暖,他的心也渐渐的硬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灰暗的东西即使不能摆在明面上,但是却存在著。

肖密的脸上没有想象的那种厌恶,谭启年算是松了一口气,季小好的事情刚发生,暴鸣华就找到了他,其实也没说什麽,对方只是暗示他有外出的工作安排的人员由他暴鸣华来定,其他的什麽也没说,而谭启年也没有问过,不出意料的那次外出修坝就出了意外事故,不过好在暴鸣华他们做的很隐秘,而且将罪过都推到了死者身上,不过王虎确实有逃狱的倾向,也不算是诬陷,这才‘意外’失足落入施工地被铲车铲下的土给活埋了。

这件事情被谭启年拿到了大会上去做文章,硬是让他整出了一套说辞,以王虎为典型事例告诫所有犯人要安心伏法,争取宽大处理才是正道。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谭启年最近很开心,肖密对他的态度渐渐的好了一些,并且不再拒绝他的讨好和亲近,那次之後他们也顺利的滚了几次床单。

伤养好的季小好也和暴鸣华和好如初,两人又开始了如胶似漆的生活。季小好并不知道王虎的死因,傻小子一直以为因果报应那人是死於意外,而暴鸣华从来没有将这个事情的真相告诉单纯的季小好。

肖密挺羡慕傻子季小好,活的那样单纯,也羡慕他有个男人能够如此包容和爱护他。因为王虎的事情,肖密帮了季小好,所以两人的关系竟然变得好了起来,虽然肖密别扭的很,总是不给对方好脸色,但是那个单纯也可以说是单蠢的季小好总是会对他报以灿烂的微笑,那样的笑容总是会让肖密失神。

不过好景不长,暴鸣华要出狱了,肖密是从谭启年那里得到的消息,一听说这件事他第一印象就是季小好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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