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几年,杨莲亭在神教地位稳固,心也大了,他本是壮年,东方不败又总是弄得花花绿绿的,他哪里会有兴致?便在外头养了两个美妾,fēng_liú快活起来,去园子次数更少。东方不败一次在他身上嗅到脂粉味,勃然大怒,举起掌来却迟迟不曾打下,杨莲亭原本心里惊慌,见状便大胆把东方不败抱入怀中,哄了又哄,只说是为了传宗接代而不得已为之,并非变心,这才让他消了气。
之后东方不败对杨莲亭更是周到,杨莲亭也渐渐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原本对东方不败就没甚么感情,不入园子时更加逍遥自在,美人美酒,无不尽飨,不过他倒也不敢得罪了他,每月还会进去一次,好生做戏、与他“夫妻恩爱”,只是与他在床上翻滚的次数更少,杨莲亭享尽美人温柔,对东方不败就更加敷衍……直到任我行几人打上黑木崖。
在杨莲亭心里,东方不败武艺乃是天下第一,世上无人能及,任我行不将他打死让他带路更是败笔,只要见了东方不败,他们便会死无葬身之地。然而杨莲亭却没想到,东方不败再怎么厉害,他却也只是个人,杨莲亭更未想到的是,任盈盈那小贱人捉住自己要挟东方不败时,东方不败会因此失神重伤!
杨莲亭素来以为,他与东方不败这一场假夫妻不过是各取所需,自己碰巧发现了东方不败的秘密,又满足东方不败心思,才成了他的脔宠,是个玩物一样的东西,因而他只是假意相待,只想彻底掌握了神教权势,便要想法子脱离了他。可在这般生死之战中,东方不败竟会因他而受威胁,还扑过来为他挡了一掌……他是记得在最后关头、他被任盈盈一掌打死时,东方不败那一声凄厉的“莲弟”……他才明白,原来东方不败竟对他情深若此。
而他自己……
杨莲亭想起这些年脑中那张看不清五官的脸,还有□那之前花娘几番努力也挺不起来、却在想起那人时精神奕奕的玩意儿……当年他以为的十分假意,究竟是有几分假……几分真?
杨莲亭吐出一口浊气,心中苦笑,他都能对着那种花脸发情了,便是当年都是假的,如今也变了十成真心。
也罢,这番再上黑木崖,对那东方不败好些便是了……
从揽翠阁回去,杨莲亭又试了好几次,对男色女色都是立不起来,只得认命,更加努力练武。他想着这年刚巧是东方不败谋夺神教之时,待到明年,他就该下山巡查了,这次他还得抓住机会跟他上去黑木崖才好。想起没多久就能见到那人,杨莲亭心中忐忑,百般回想那次与东方不败相见时是如何表现,却总不得要领,想要给东方不败留个好印象,又唯恐现下练了武的自己引他怀疑,一时愁肠百结、辗转反侧。有时候想到深处,杨莲亭一把拉起被子盖住头,一面抓弄自己泄欲,一面咬牙切齿大骂任我行。
正在杨莲亭数日子之时,分舵中诸人忽然混乱起来,他一打听,就听说神教换了主人,过些日子还有人要来巡查,一时间人人自危,又是想着要好生接待神教神使,又担忧新教主不容旧部,还有想趁机攀上神使、受新教主重用的,各自都起了心思不提。
这几日分舵舵主也招杨莲亭进去说了话,因着杨莲亭表现突出,又是个有些武艺的,正好在神使来时做保卫之用,也让那神使看看分舵风貌。
杨莲亭听舵主说完,只觉一股热血冲头,总算是让他等到了!也不枉他这些年低调谨慎,既表忠心、又尽力与人为善。
又过些时日,杨莲亭整日精神奕奕,直等黑木崖上来人,与他同值的护卫们见他这般爽利模样,只以为他是受了舵主任命方才如此日日拾掇,虽有些欣羡,但他们多与杨莲亭交好,便也只是笑上一笑,也就罢了。
杨莲亭却是难能紧张,他总想与东方不败早些见面,却又近他情怯。这时的东方不败正喜怒无常,若是一个搞不好被他看不顺眼……被他打上个一两掌倒还好,他的《至阳谱》刚猛无比,虽不及东方不败内力高深,可单单只是化解他的阴柔掌力却是容易,可若因此而不能接近,这可怎么办好……
且不论杨莲亭如何纠结烦躁,该来的还是得来,没过几日,就听说神使下了黑木崖,如今已然走了好几家分舵,就要到这里来了。
估摸着一群人骑马脚程,杨莲亭准备了几身干净的细布衣裳,东方不败不爱人邋邋遢遢,衣食住行比起寻常江湖人品味也要高出许多,但这时他刚成了教主,想必也不会喜爱手下有人奢靡,加上杨莲亭自知自己长相粗放,不是个翩翩公子的模样,左右是风度潇洒不起来了,不如就做个阳刚男儿,穿得整齐就好。
神使来的头晚,舵主召那几个长相体面的护卫过去训话,说了明日神使便要到了,得打起万分精神好生招待,绝不能丢了分舵脸面,自然还有许诺若干奖赏好处,杨莲亭喏喏听着,神思却飘得远了。
次日,杨莲亭起个大早,净了头面,又穿藏蓝短衫、套上皂色长裤,他自打水照去,见水中倒影神清气正,虽不是俊俏过人,却也满面豪气,是一个朗朗好男儿。杨莲亭看了,对自家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