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肯定是暂时不能上的,幸好屋里还有椅子。苏杭怕他骤热之后又骤冷,一手扯开被子就把张宁包了起来。对于贵客,老乡拿出来的都是家里最好的东西,这被子是今年的新棉花弹的,虽然被面还是那种过了时的大红花布,但绝对干净暖和。
于是张宁包得象个裹在襁褓里的小婴儿,被苏杭一把抱到了腿上,厚厚的棉被下也看不见苏杭的手指在做什么,只是过了一会儿,张宁突然压抑地嗯了一声,头猛地往后一仰,露出一种受难的表情来。
苏杭把他连人带被地抱紧,挺有节奏地耸了起来。自从使了点诡计骗张宁用了那些玉棒后,现在他们的性/生活是和谐多了。虽然张宁始终还是不能从这种同性性/爱中得到快/感,但至少不会象以前那样做一场伤一场。
其实那些东西用到后来张宁也不是没有疑心。有段时间他抵触情绪很大,说什么都不再用。最后苏杭索性跟他摊了牌:“叫我不跟你上床那绝不可能!不用是你自己吃亏!”
当时张宁那表情那眼神,显然是连杀他的心都有了。当然,他不可能为了苏杭把自己和父母都赔进去,所以最后他没杀,但却仍然固执坚决不用。苏杭怀着‘裂了就是你他妈活该’的怒气把他上了,结果发觉先前的调理效果居然很不错,张宁那里居然承受住了。于是苏杭怒气全消,想反正目的已经达到,就没再逼他用那些大号的,只让他用一般的尺寸继续养着。
此刻屋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张宁被苏杭颠得跟个风口浪尖上的小船似的,完全失了把管。到了这种时候他也会气促地小声呻/吟,无关快/感,只是纯粹地被逼得喘不过气。偏偏苏杭一听他这声音就激动得不行,尤其张宁往后拼命仰着脖子的样子,喉结诱人的挪动,那线条就象垂死的天鹅。苏杭追上去就把他喉咙一口咬住,双臂箍得死紧紧地,猛地一下就在他身体里喷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