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好像就是从隔壁院子传来的,三人来到隔壁的院子门外,往里面一听,只听里面传来了兵器碰撞的打斗声,姜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脚把院门踹开,就冲进了院子。
冲进院子,就看见两个人正在院子当中打斗,八月十六的月亮是又圆又亮,借着月光,姜寒看到,这两人其中一人身穿黑衣,面罩黑纱,手拿一把短刀。而另一人正是文昊脉,此时文昊脉的左肩已经受了伤,鲜血顺着手臂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姜寒一见文昊脉受伤了,有些不敌这黑衣人,立刻闪身就冲了上去,两招就把这黑衣人逼的手忙脚乱,这时候文昊脉已经缓过了劲,趁着黑衣人慌乱的时候,手中宝剑一挥,便刺进了这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胸口中剑,顿时是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身子抽搐了几下,便没了生机。
姜寒见文昊脉刺死了黑衣人,这才松了口气,赶忙走上前扶住文昊脉:“文大哥,你怎么样?”
文昊脉脸色略有一点苍白,见是姜寒来了,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没事,就是肩膀中了一刀,多亏你们来的及时,姜寒兄弟真是好功夫。”
姜寒赶忙扶住文昊脉回到屋里,让他躺好,蕙兰回屋去取了药箱,给文昊脉止血包扎。
一边包扎,文昊脉一边啧啧称赞:“想不到沈姑娘竟然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女郎中,真是失敬了。”
蕙兰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一红:“文大哥你就别夸我了,我就是学了几年医术而已。”
这时候白宏智带着镖局里的其他人也赶了过来,包括上午那几位镖头,白宏智一见院里的尸体,赶忙冲进来,就看见蕙兰在给文昊脉包扎伤口,顿时是怒发冲冠:“文老弟,究竟是何人把你伤成这样。”
文昊脉见白宏智来了,就要坐起来,被姜寒一把按住了:“文大哥你别乱动。”
文昊脉只能躺在那,缓缓开口道:“今晚我去安顿好了姜寒兄弟他们,回来觉得头有些晕,就早早睡下了,刚刚睡下没多久,就听见屋里似乎有动静,我睁开眼睛一看,就见一个黑衣人拿着一把刀刺了过来,我勉强躲了一下,却没有躲开,肩膀上就中了一刀。”说到这,文昊脉肩膀上的伤口不小心被蕙兰碰了一下,疼得他身子一哆嗦,连着吸了两口凉气。
蕙兰赶忙道歉,文昊脉笑着摇摇头,示意她没事,然后接着说道:“然后我就大喊了一声,拿起床边的宝剑和贼人搏斗,贼人怕我惊了别人,便想要逃走,被我死死缠住,这时候正好姜寒兄弟赶到了,便帮我制服了贼人。”
白宏智气的咬牙切齿:“哪里来的大胆贼人,竟敢到我白虹镖局来行刺,来人那,把那尸体拖进来。”
这时候蕙兰已经给他包扎完了,伤口虽然比较深,但是并未伤及筋骨,多养些日子便能痊愈。
文昊脉坐起身,朝着白宏智笑了笑:“总镖头,你我走南闯北,行镖多年,过的就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我早就料到会有今天,总镖头不必动气。”
他越是这么说,白宏智越是气的暴跳如雷:“文老弟,他们今日敢来刺杀你,明日就敢来刺杀别人,这件事情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然他们还以为我白虹镖局真的是好惹的!”
这时候刺客的尸体已经被抬进了屋,扔在了地下,白宏智走过去,一把扯下了黑衣人脸上的黑纱,屋里众人全都伸着脖子看过来,只见这刺客看起来有四十左右,相貌普通,并无一点奇特之处。
白宏智见没人认识这刺客,气的朝着尸体狠狠踢了一脚:“哪来的狗贼!”
姜寒不像白宏智那么粗心,走过去蹲下身扒开刺客的衣服,里外仔细的看了一遍,也没发现刺客身上有任何的标记,失望的刚要站起来,就看见从刺客的衣服里面,啪嗒一下,掉出来一样东西。
姜寒把这东西捡起来,这东西软乎乎的叠在一起,不知是个什么玩意。姜寒好奇的把这东西慢慢的展开,他惊讶的发现,这竟然是一张人皮面具!
这时候其他人也看见了姜寒手里的面具,都觉得十分诧异,白宏智更是揉着大脑袋百思不得其解:“这刺客并无人认得他,他带着人皮面具作甚?”
姜寒拿着人皮面具仔细看了看,然后蹲下身,把面具盖在了那刺客的脸上。
这面具往这人脸上一盖,姜寒就觉得有些面熟,赶紧用手把面具都按实了,姜寒不由得惊叫出声来:“这不是文大哥么!”
白宏智听他一喊,也赶紧凑过来,伸头一看:“没错,这是文老弟的脸啊!”
只见这人皮面具盖在刺客的脸上,竟然与文昊脉有着七八分的相似,若是经过高手的精心调整,绝对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看到这姜寒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文大哥,看来这刺客不只是想要刺杀你,他还想假扮做你!”
屋里众人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都冒出了一丝寒意,究竟是什么人,想要杀掉文昊脉,并且还要代替这文昊脉的身份?
文昊脉听他这么说,赶忙下了地,走到这尸体跟前,低头一看,不由得也是惊叫出声:“真的是我,而且这人身材与我几乎一样,这面具又是栩栩如生,若是他杀掉我再扮作我的样子,恐怕真的能以假乱真!”说完这话,文昊脉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显然是非常吃惊。
姜寒赶紧给文昊脉倒了杯水,让他喝了冷静下,然后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