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奶坠的呢。哎,也不知道这齐颖是怎么得罪她了,让她下这么黑的手。”边说着边把买来的饭菜摆好,“你呢就别担心别人了,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沐旸那边还有不少的通告要赶,我就没让他来医院,一会我得赶过去跟他汇合,放那二愣子自己我可不放心,小凌一会儿来这守着,有事儿就叫他做,别再不好意思的了啊,你现在可是伤患!”

肖井也不急着打断的劝说,从话中对他过往的评价,肖井能猜到这个肖以星以前就是个老实木讷的乖乖牌,现在他也不急着转变别人对他的印象,凡事过犹不及,他会慢慢让所有人知道现在的肖以星不是个软柿子。

“不用担心我,你赶时间就快走吧,不用在这守着。”肖井的就餐礼仪一向很好,即使现在坐在病床上,背脊依旧挺直,只是对面前打包来的食物没什么食欲,只挑着卖相还不错的吃了两口,抬起头,发现还没走,正双手抱胸的看着自己,“怎么了?”

重重的哼了一声,虽然经纪人的职责就是以艺人的发展为首要目标,麻烦多一桩不如少一桩,但是看着自己天天捧在手里的小孩儿被人摔的像个烂柿子,心里忒他妈不是滋味,“我还是决定听你的,把视频交给齐颖的经纪人,这么一个大黄连想让咱们自己吞,老子从嗓子眼儿扣也要扣一半塞他们嘴里!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小凌到了让他给我电话。”

撂完狠话风风火火的走了,可是肖井却因为这家伙过于生动的比喻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推开饭桌,闭上眼睛,肖井默默的分析着,他和林沐旸组成的男子组合只出过一张单曲唱片,粉丝量和曝光度都不够,宇峰娱乐在他们身上砸的制作班底也不是什么人鬼都能捧红的铁班底,二流的作曲配上流行却枯白的填词,只是为了迎合当今的动感节奏,加上缺乏新颖的电子乐的点缀,成了一张缺乏个性新意的唱片。

虽然林沐旸的嗓子确实不错,但是电子乐化的混音过后,也就听着都差不多了,肖井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既然混了娱乐圈儿,他就不能让自己默默无闻,唱歌他确实没有太大的把握,而说到演戏,那是他儿时最为美好的一段回忆。

肖井的母亲是名舞台剧演员,温柔端庄的母亲身体一直不好,但只要站上舞台,就如同花草向阳,焕发出无穷的生命力。美丽的母亲总是把她最爱的书籍剧本,拿来当做肖井的睡前读物,而从肖井懂事开始,一有时间,母亲就会带着他到小剧场看排练,有时还能演个小角色。他从小就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没有对什么事物着迷过,但是他知道,他喜爱舞台上的母亲,喜爱这种能让人焕发热情的表演。

但是母亲早逝后,他再没有去过小剧场,除了忙学业、跟着父亲学习管理、学着交际,他最悠闲的时光,就变成了在母亲的书屋里品茗阅读,慢慢的那里成了他的书屋,多了更多他的书籍,直到他患上了和母亲同样的绝症,他坚持让人把病房挪到了那里,他本想有一日在平静中闭上双眼,可是没想到……他那个亲爱的弟弟,亲手夺走了他的命,弄脏了母亲和他最爱的地方!

肖井猛的睁开眼睛,将翻腾的怒意及时的压在了一片柔敛之中,告诉自己,不要急,现在要给自己增加筹码。从改变发展方向开始,他要把握每分每秒。

肖井的伤是在后脑,而且伤口并不大,也就省去了去疤的问题,住院第四天,就得到了解禁令,终于可以不再闻这讨厌的消毒水味道了。

肖井换上了一身休闲西装,将本来遮在前额过长的头发随意的梳了上去,露出了饱满好看的额头,镜子里的人脸上没有了温和的笑意,淡然的表情让俊帅的面容增添了一种傲然的疏离。

“以星,东西都收拾好了,可以走了。”小凌拎着包轻轻敲了敲洗手间的门。

“好。”

肖井走出病房,从这里出去,他就不再是肖井,而是以肖以星的身份活着,但是不管他是谁,没有人能阻挡他的道路!

小凌一直把肖以星送到公司安排的小公寓式宿舍,才放心离开,肖以星前世虽然享惯了富贵,但是适应能力超强,很快就适应了住在相当于以前一个浴室那么大的小公寓里。

而他见到他的同居者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

当林沐旸第四次装作无意的走过茶几前时,肖以星终于合上了手中的剧本,抬头迎上那道带着明显在意却故作无所谓的视线。

“喝茶吗?”肖以星修长的手指握起茶盏,用第一泡的滇红冲了两个透明的品茗杯,然后将剩余的茶水均匀的浇在憨厚逗趣的金蟾上面,当然这个金蟾做工比较粗糙,两只眼睛甚至有点儿不太对称,和他以前养了十几年的极品紫砂茶宠云泥分明,可是肖以星依旧乐在其中,他对物质的*从未强烈过,不管是生在富贵中还是没有选择的重生于此,他都本能的让自己活在最佳状态。

第二泡的滇红入杯,林沐旸才慢半拍的回过神,脸上重拾邪气的怪笑坐在了肖以星对面,“我说你小子也变的太帅了吧!靠!这忧郁贵族的气质是摔出来的?你小子以前都在玩儿我呢吧!故意一副苦行僧的样子,弄得我都误以为自己不是进了娱乐圈儿,而是跟着你带发修行呢!”肖以星看着一口灌下茶水的林沐旸,微笑着又为他斟满。

这两天肖以星待在宿舍里养伤,而林沐旸一直忙着跑各种宣传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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