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对娘子大吼大叫的!”只见大傻立刻气势汹汹,满脸怒气地向路大夫冲了过来,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还在别人的底盘上,自己是客,别人是主的这件事情。
“大傻!你先自己找个椅子坐着,我和路大夫有要紧事情要谈。”
秦怡见大傻一副想要挑衅路大夫的摸样,再加上他向来做事情就没什么脑子,考虑到今后这个路大夫还能帮上自己很多忙,而这大傻今日要将他得罪了,恐怕以后她手上的药材,就不能在积善堂求得一个称心如意的价钱了。
“可是娘子.......”大傻刚要发话,秦怡立刻皱紧了眉头对大傻呵斥道:“大傻,你平时做事情莽莽壮壮也就算了。要是你今日妨碍我和路大夫做生意,那我从今日开始,就再也不同你说上一句话!”
秦怡的话,就如同五雷轰顶般,劈地大傻顿时停住了向路大夫走来的脚步,然后哆嗦着好看的薄唇,颤颤巍巍地向一旁最近的红木椅子走去。
只是这步伐,太过缓慢,感觉就像是托着千斤重物一般。
坐在红木椅子上面的大傻,一脸绝望地望着自己的脚,然后一声部吭地埋下了自己的头,根本就看不清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娘子方才说不和我说话了!我又惹娘子生气了!娘子从来都没有这么凶过自己,是不是方才把娘子的手给捏痛了,娘子生起了呢?还是方才自己 说错了话?不要啊!如果娘子以后再也不理他了,他大傻宁可去死。
见大傻不停地用自己的布鞋,磨蹭着积善堂结实的水泥地板,手毫无节奏地抠着红木椅子的把手,秦怡的心里面顿时像被千万只蚂蚁给啃食了一般难受不已。
她知道,大傻肯定因为方才自己对他说了重话而感到委屈。可是,要自己不摆点谱儿,他哪里会这么乖乖就范?
“秦怡姑娘,你方才对在下说,你要和我做一笔长期买卖。敢问秦怡姑娘,这长期买卖从何而说?”
路大夫见这脑子不打紧的傻子终于安静了下来,先是用一个无比鄙夷的眼神,瞟过了正坐在不远处一直低着头的大傻,然后又重新将自己的视线,移到了秦怡没有长着黑色胎记光洁的右脸上。
虽然对秦怡方才说的长期交易已经猜出了八九成,但是作为一个在药界生意已经摸爬滚打了几年的人来说,不把事情彻彻底底地给谈妥了,他绝对不会贸然接受任何一笔生意。况且他跟面前这位医术高强的女子还不怎么熟悉,要是这么轻易地就相信了她,很可能以后会被她坑大发的!
望着面前的路大夫正一脸精明地望着自己,秦怡也很快心领神会地猜出了路大夫此时心里面的想法。
于是,她悄悄地将自己的双手,放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从“空间”中变出了几株饥荒年代少有的罂粟花放在自己的手心中,然后趁路大夫不注意之际放入了自己缝满补丁的衣服兜中。
“路大夫,不瞒你说,我若不是走投无路是不会来这儿找你的。我和我相公现在居住的地方连遮风挡雨都不行,而且你看我现在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好多年前的了,破了缝,缝了破。人往高处走,我也想多赚点银两,让我和我相公过上好日子,换个新屋子,换几件新衣衫。路大夫,我今日给你带来了几株罂粟花。”
说完,秦怡就从自己的衣服兜里面,拿出了几株罂粟花,然后慢慢递到了路大夫的面前。
路大夫一望见秦怡手中拿着的这饥荒年代下无比罕见的药草,方才还悠然自得的表情,瞬间变地激动了起来,双眼中也充满着浓浓的渴望,双手居然不自觉地慢慢向秦怡手中的罂粟花伸去。
秦怡见壮,立刻将手中的罂粟花收回到了自己的衣服兜里面。
“路大夫,我们现在是在谈生意,我可不会把我手中的罂粟花免费送给你。”
路大夫听了,立刻尴尬地右手握拳放在自己的嘴前,然后“咳咳”咳嗖了两下,接着一脸不好意思地望着面前的秦怡说道:“秦怡姑娘,方才在下望见姑娘手中竟然有如此罕见的药草,所以一时激动做出了一些失礼的举动,希望秦怡姑娘不要介意。”
“当然不会!路大夫,这可不是我手中唯一时间罕见的药草哦。”秦怡望出了路大夫眼中的渴望,故意在路大夫的面前晃悠着。
“什么?秦怡姑娘,难道你还有其他这时间罕见的草药么?”路大夫听了秦怡的话,立刻目瞪口呆地望着秦怡问道。
秦怡见壮,知道她这手中的罂粟话,很快就要换个主人了,她的马也很快就能拿到手了。
“没错,我的确有很多这世间罕见的草药。”
“什么?那秦怡姑娘,把你拥有的草药全部拿出来吧。我这积善堂给出价格,可是行业最高的价格, 上次秦怡姑娘你来积善堂卖过草药,应该是知道我给出的价格很合理吧?”
路大夫一听方才秦怡拿在自己面前展示的那五根罂粟花,有可能只是她拥有的众多草药的其中五个罢了,还有更多的草药没有拿出来,他立刻眼神中充满着久违的yù_wàng,要知道,这些草药单是一根卖出去就能卖个高价钱了,更别提这么多草药了。
“路大夫,我也是知道你给出的价格公道合理,才来你这积善堂的。这样吧,今日我将这五株罂粟花卖给你,你可以给我一个不是很高的价位,但请借给我两匹体力旺盛的骏马。路大夫有所不知,这次我和大傻要去村子外面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