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责任小剧场
青心塞:……
方神经:阿青,没事的。你长大了而已。
青心塞:……
方神经:这是为我们未来的宝宝做准备啊。
青心塞:……
方神经:阿青~
青心塞:……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老子还是很重要的,嘶~
青琯觉的他的人生受到了重创。整个内心,完全都是崩溃的。他居然来了姨妈。他,作为一个单人旁,他觉得简直就是太可笑了。笑话,哈哈哈。他来这里这么多年,用这个身份过活了这么多年,但实际上,他何时认可过这个不男不女的身子。他是个男的,是个爷们,是个带把的。可偏偏,无论再怎么自欺欺人,纸终究包不住火。他来月经了,哈哈哈。他妈是个什么鬼,他连自己当初到底姓什么都快要忘了,这真是他穿的书,还是说,这些都是他的臆想,他本就是这样一个怪胎,一个神经病。哈哈哈,怎么就这么好笑呢。
“没事的。你何必这个样子,不过就是癸水至了而已。”
方墨坐在他身旁安抚着,笑意温和,话语体恤。第一次,与笔下的人物无比贴合。是嘛,本来方墨就是这样的,温雅,和煦,体贴却终究不得安宁。
“放心,此事我绝不会外传,旁的人都不会知晓的。”
他错了,他一直在把自己往这个故事外提,自以为还是以往的上帝视角,可他不是作者了,他是青琯。不是坐在文本前的人,是青琯。只是一个小角色,一个不得善终的小角色。他以前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可有什么想吃的吃食?要不,我叫人送些点心来。”
青琯觉得心里闷闷的作痛。他汉子了这么多年,喂过猪,割过草,做过饭,打过架,骂过人。却第一次想哭,想嚎啕大哭。快要憋死了,好难过。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乐观不下去了。
“阿青?你别哭啊。”方墨声音有些诧异,看着青琯依旧面无表情的坐着,眼泪却唰唰啦啦的向下淌。
“你说。”青琯开口平静得很,“怎么就被我摊上了。”
“阿青。”
方墨叹了口气,坐在了青琯身侧。用袖子把他脸上的泪水细致的拭去,将人揽入了怀里。
“别他妈像哄女人一样哄我。”
方墨不在意的笑笑:“那就麻烦阿青像哄女人一样哄哄我吧。”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养了条狗。有天我做了个梦,梦见狗死掉了。结果,没过一个月,就被马车压死了。然后,后来有一天,我梦见我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堂前。结果我爹娘没多久就……”
“你不知道,当时小,什么都不懂。以为是做梦把他们害死的,自己就打死不愿意再睡觉了。一困了,就拿针扎自己,一个手上全是眼。”
“你……”
“是不是好惨。”方墨低头看青琯,“那种,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做不了,不能做。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全都离开我。”
方墨眼眶温润,却始终没有眼泪:“三年前腊月,我梦见,我仅剩的奶奶去世了。半夜惊醒就打马狂奔,却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我到的时候,老人家已经咽气了。我奶奶她还是没能过得了那个年。”
“……对不起。”
“你有何对不起我?”
“因为……”便是我,让你幼失怙恃,茕茕孑立。是我,用一句话,定了你所亲所爱之人的生死。是我,让你永不能得爱人芳心。是我,让你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是我,让你心性扭曲成痴成狂。
“对不起,对不起……”
“阿青,你是我的希望。”
青琯有些愣住,什么意思。
“依我的梦境。你不应是现在这种样子。”
青琯虽是难过,却也快要失笑,这是在嫌我糙?
“你是唯一的变数,无论如何,我都必须把你留在身边。”方墨笑得凄凉,“现在我只有你了,知道吗?”
“梦境终究只是梦境,现在才是我的人生。就算再怎么真实,我也不会随它摆布。”
是啊。再怎么说老子现在也没穿花裙子,对吧。青琯腹议。方墨,老子欠你的,老子一样一样,绝对还给你。麻痹,不就是来个姨妈而已,怕个屁!
“嘶~”
“怎么了?”
“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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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看着之前憋屈又炸毛的青琯,终于不情不愿的抱着被子,在软榻上睡得人事不知,提唇笑笑。这个人哪里是和梦境不同,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不过,倒是有趣得多。
“少爷。”
“李管家,何事?”
“之前少爷吩咐安排的客房,已经打理好了。不知那位公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