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同地说。嘉利米维尔从旁边斜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又问:“和你们的交手呢?”

“这个我可有的说了!”尼约眼睛一亮,表情兴奋起来,他甚至活动了几下肩膀,做出一个提枪上阵的姿势,“他可厉害了,是没见过的人完全想不到的那种厉害,而且他的动作流畅优美得令人叹为观止,他应该还在您的研究所那里吧?有机会的话请一定要让我摸摸他身上的肌肉,明明看起来那么瘦,怎么能那么有力量!”

“如果你不怕被他撕了的话,可以去试试。”我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说重点。”

“我那里还有一些视频资料,一会儿就传给您看,您看了之后一定会感到惊叹的。”尼约滔滔不绝地说起来,“他能够相当轻松地躲开我们能量枪的扫射,而且擅长*上的搏斗,就算队员们放弃远程射击,选择依靠防御强度极高的装备靠近他,他也能应付得当。我的天!您真该看看,他的双脚踢在我们的护甲上时,能够直接将身上最坚固的防御罩击碎,而且就算被防御罩的自动反击系统弹开,他看起来也没有受到什么损伤,他的*力量几近完美,简直就是艺术!”

“这只能说明军方的设备已经相对来说落后,跟不上感染者们的成长速度了。”我语气淡然地泼了他一盆冷水,向着嘉利米维尔说道,“这只是他一个,万一以后有更多的特殊情况出现呢?如果失去了有效的应对装备,普通人与他们打斗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我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嘉利米维尔点头说,“我已经跟上级和装备部门反映过了,关于感染者的最新报告也已经提交了上去,希望他们能尽快根据感染者增强的方向设计新的防御装备吧,不然我们可能真的撑不了多久,特别是现在他们还出现了群攻这个现象。”

“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目前为止我们就只发现了他这么一个能够击穿部队护甲的感染者,其他感染者我们还是能应付的。”尼约说,“不过防患于未然也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像他这么厉害的感染者就成堆成堆的了呢……呃,虽然我一点都不希望这种情况的发生。”

“做好你的记录工作就行了,其他的我会安排好。”我们走到门口,嘉利米维尔招手让人将飞行器开来,然后对我说:“我们先去基地外面的几个长据点看看吧,有小队驻守在那里,那几个地方的感染者出现得都不少。”

在前往据点的途中,尼约一刻不停地跟我讲述着当时跟杰拉德的交手情况,听得出来那段时间嘉利米维尔的部队应付得很辛苦,也亏他能讲得这么眉飞色舞,多惊险的情况都失去了紧张的感觉。不过我在飞行器上顺手翻看了一下他其他的文字报告,的确相当详细,只要他不开口,就的确是个非常敬业的记录员。

“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在器械方面的学习能力真的是相当之强。”尼约继续叨叨着说,“我感保证绝对没有人教导过他,他也从来没有靠近过我们的据点营地,光是靠着队员们作战时的接触,他光靠着一双眼睛就记下了队员们对机械武器的操作方法。所以忽然有一天他抄起地上的武器就朝我们开枪的时候,我真的吓呆了!”

“是兴奋呆了吧。”我偏头调笑着说。

“我承认我当时的确很兴奋,但这真的非常不可思议。”尼约急切地挥着手试图向我证明,“我以前是一名记者,直到现在我也还关注着各类新闻。我看过无数篇医学界和那些乱七八糟各种界的论文,无一不是证实了恶性病毒感染者没有思考能力这一点,而且是着重介绍过的。既然不能思考,完全考本能,他也只跟那些枪械接触了短短几个星期,而且从来没亲手碰过,只是远远地看而已,怎么就能这么聪明!”他说着忽然抓起我的手,表情越发激动,“所以一旦您有任何新发现或者新的猜测,请务必要告诉我,我跟着军队好几年了,还是头一次碰见这样的家伙,我实在是对他太感兴趣了!”

“你先坐好,放开我的手。”我轻轻挥开他的手,将他推回椅子上,“不然待会儿万一遇见强劲气流,你没坐稳跌坏了脑子,我可没有合适的人选能赔给嘉利米维尔。”

“您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饶人啊。”尼约讪笑了几声,乖乖在椅子上系好安全带,眼睛里依旧洋溢着兴奋的色彩。

嘉利米维尔早就受不了他,戴上了耳麦坐在一旁小憩,直到感受到飞行器缓缓落地,才睁开眼睛收起耳麦。

“在听新闻?”我随口问道。

嘉利米维尔将声音压在喉咙里轻应一声,说:“东部有几个国家貌似闹起来了,内战不断,还要经受病毒的侵扰,这样下去估计撑不了多久了。我们国家现在情况也不太好,总统年纪又小,联合国方面对他的争议也很大,所以暂时也不好插手这些事。”

知道我不愿意听这些,嘉利米维尔也没有多说,走下飞行器就直接从部下那里拿过了装备,坐上一辆轻型隐蔽性机动车。这种车型发出的噪音很小,给地面造成的压力也微乎其微,就算是感染者也很难感受到地面的震动,飞行器目标比较大,在这种地方还是车方便。

我们在机舱里就已经换好了装备,与我们同行的还有嘉利米维尔小队里的四名队员,都是已经与感染者有过无数次正面接触的老队员,实战经验很足,所以有他们在就应该够了。

一路上话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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