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个月了,华莱士每天早上就会来这个地方,他看着那个人先是盖了农舍,给羊和鸡安排了住处,接着他犁地播种,这才给自己盖房子。
他每天早上四点出门,驱车一小时来到此处只问一句话。
每次邵江一都对他比出中指。
他看了,转身就走。
今日也是如此,就像复制昨日一般。
华莱士无所谓的笑笑,发动车子,听着音箱里放着的一首歌。
“远方的恋人,
你可看到,
连接天地的地方我在那处遥望。
曾有过的爱,如昨日之风。
但我并不介意!
你说你不再爱我,
如今我远走他乡!
远隔万里,
我依旧……
如此的……
如此的……
如此的……
如此的……
爱你……”
华莱士关起音箱,觉得那歌实在难听,唱歌人的脑袋应该塞进“屁……儿眼里”。
车子在乡间的泥土路上跌跌撞撞的走着,整个一条寂寞的路上,全是华莱士的来回的车轮印,从村庄到达城内正好两个小时,华莱士回去洗了澡,换好衣服,坐在早餐桌子边,螣柏摇摇晃晃的便从楼上下来,对他说:“早,华莱士!”
华莱士笑笑,将一个剥好皮的鸡蛋,圆滚滚的放在他的盘子里。
“你准备怎么处理那件事?”螣柏一边吃一边问。
华莱士端起咖啡,慢慢的喝着,眼睛盯着早报,嘴巴里得了空闲便是一句毫不在乎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