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楼景恩,楼景恩是谁?那是出了名的禁欲男啊,手下坐拥无数豪宅,钱多的数不过来,宁愿被他用钱砸用钱侮辱的人数不过来好不好。但是此人异常的洁身自好,不喜欢女也不喜欢男,典型的禁欲系代表。他们在这个圈子里私下讨论时,都觉得楼景恩应该是个性|无能。
结果呢,说好的洁身自好呢?说好的禁欲系呢?说好的性|无能呢?方悦身上的痕迹代表了现实狠狠甩了他几大巴掌,把他打得狂吐血有没有!
这年头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怪。涛哥抹了抹自己秃掉的脑门,觉得跟着方悦,这头上的皮早晚一天都得跟着秃。但是,在头被刮一层皮之前,他还得给张导当孙子,跪求他大人大量原谅方悦小小的任性,以免那个祖宗日后在这个黑暗又奢靡的圈子里没法混。想到张导冷的跟冰渣子的目光,还有刚才痛批方悦连词都不在换的张导,涛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头顶悬着的那把剑要落在自己头上了,腿又忽然缺钙想跪下了有木有……
方悦对涛哥此刻大无畏的付出完全不知情,他现在浑身酸软,难受的像是要散了骨头架子。他本来不想回楼景恩的住处的,但是不回那里又想不出自己现在能去哪,只好跟着回来了。
他想自己累了,应该好好休息一番,只要是床,睡哪里不一样?
想是这么想,等到了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里,看到床上的痕迹,想到早上他无助的张着双腿在这张床上一次又一次的经历着高、潮,他魅惑的呻!吟之声似乎还残留在这里。他心里不自觉掠过一阵窘迫和气闷,脸跟着热了起来。
楼景恩也看到了,嗯,他到底比方悦大了些岁数,只见他面不改色的把脏了的被单抽了出去,又换了一个新的。
方悦看他把脏的被单放在篮子里,脸色如火烧:“这个你……怎么办?”
“一会儿和垃圾一起扔了就是了。”楼景恩道。
“那不行,你……你自己弄。”方悦一听,煤气被点绕了,火爆异常的说。
楼景恩看着眼前快成一团火的人,想,这样的东西直接扔了的确不大好,毕竟成熟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于是他拿起单子放到了洗衣机了。
只要有洗衣机,什么痕迹不能清除!
方悦看着床上的新床单,许久后躺在了上面把头埋在被子里,心道,做都做了,浪荡不堪也浪荡过了,现在在矫情有什么用
他本来以为自己心事重重会睡不着的,结果闭上眼没有多长时间,他就睡了。
心累,身体也累,就算是睡的不安稳,他终究还是睡不着了。不知道多久,他感到自己被人搂在了怀里,他想动,想挣扎出去,最终被那人紧紧的抱着,到底他没有睁开眼睛。
等方悦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床头橘黄色的灯散发着柔柔的光芒,他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地方。
坐起身时,楼景恩正好走进来,看到他醒了,微微一笑:“正好我熬好了粥,正准备叫你呢。”
方悦看着他的笑,心里酸酸的,然后呼呼的起身了。
喝了几口粥,方悦又躺在了床上,行为姿势颇有些破罐子破摔了的样子。
楼景恩倒没有说什么,反而体贴的在书房办公。等他看完文件回到房间里,发现方悦已经再一次的睡着了。
摸着小孩身上细腻柔嫩的皮肤,楼景恩想,到底还是个孩子,年轻,就算是发生了天大的事,只要睡过去,早晚都能熬过去,熬过去后又是一次成长,那时,他还年轻,还有机会!
第二天,方悦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了,楼景恩不在,床头柜上放了一个新手机,还有昨天买的几件新衣服。方悦拿过手机看了下,是他喜欢的牌子,而且里面都安好了卡,存了两个电话号码,一个涛哥的,一个楼景恩自己的。他的手机被他摔碎了,这两天都没有用的,没想到楼景恩竟然注意到了。
方悦本来不想拿,但最后还是拿着了。被包养,就该有被包养的样子,送一部手机而已。
因为主人不在家,方悦也没打算折腾什么,穿戴好就出门了。本来没有想给涛哥打电话的,结果他全副武装刚走出小区门口,就看到蹲在马路旁边同样武装好了的涛哥正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忙走过去,两人爬上一辆奔奔,因为方悦属于刚刚燃起的新星,还没有来得及给自己安排座驾。
这个奔奔还是涛哥的,都好几年了,发动机启动时声音能传出十里那么远。这个时候他本来不敢随便开着这破车来接方悦的。这奔奔圈里的人以前不知道,随着方悦知名度的提升也开始被人知晓了。一个不小心被记者看到他出入这高档小区不好,再者如今方悦跟着楼景恩,身份不一样了,在坐奔奔,他怕楼景恩会直接撸了他。
结果,事实证明,他是多想了,他眼还没睁开,就接到了楼景恩亲自打来的电话,语气温和的告诉他方悦还在睡觉,给他指明了道路,让他前去接人。
老板的话,他哪敢不听,大脑立刻清醒过来,早饭都没吃就跑了过来,等啊等啊等,又饿又困还不敢跑,等的腿都发麻了,方悦终于出现了,那一刻,他感觉自己自己冒星星的眼睛里看到了救星。说出来都是泪有没有!
对于涛哥的一脸感激,方悦难得觉得有些对不住,不过他天生不会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垂着头什么都不说。
“那个,张导这两天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