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歇深吸一口气,跨进门去。
这间房子看起来像是一间祠堂,颇有些老旧,房子的四周摆着许多牌位,正中间放了一个打磨的非常光滑的凹形青石。土砖垒砌的墙壁爬满了裂缝,头顶的瓦片也碎了一半,太阳透过缝隙照下来,一片斑驳的光影在脚下跳跃。
谢歇抬眼看向头顶,阳光刺得他眼睛都挣不开,他伸手挡了一下,终于看清房间的横梁上躺着一个人。
这人还是和初次见面一样,散着发,青衣松垮,一脸漫不经心的表情,一只手趁着下巴,看起来好像没有骨头的样子。
这人正是和谢歇有着一个烧饼交情的步恣意。
而梁音观……嗯……那是很多个烧饼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