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杰冒火的双眼扫过两人,最后定在爹亲身上,往旁跨过挡住他去路。别走,我有事要问你。
一身深褐色衣裳的上官仰抬手顺了顺下巴的白长胡子,视线对上他。怎么?懂得关心我这当爹的了?
上官杰面色微地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外出两个月馀,都不见你派人前来关心询问,我当你不要我这爹了。
你不是外出疗伤吗?离开时放话让人别去山中别院打扰他,现在反过来怪没人关心?
我是想调养心境,多年的好友辞世离开,除了让我感到难过之外,也让我想到自己年纪也一大把,若再劳心劳力下去,怕也没多久日子好活。说完,他还重重地叹了口气,以示他的感慨。
上官杰面皮抽了抽,望向爹亲,淡声问:你不是跑去和人比棋艺了?就在邻镇某间茶楼举办的棋艺大赛,还得了第一?
上官仰愣了下,瞧见儿子正经的模样,不住地再抓了抓胡子,放声大笑。我是跑去找人比棋艺了,逝者已逝,我一直忧伤难过也不是办法,是该想法子让心情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