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声东击西

当然,这片宁静平和的背后却暗潮涌动。两边养伤的主将都在思虑如何能赢得这场战争。

颜约知道,等到他养好伤,澹台夜歌同样也恢复过来,到时功力只恢复到八成的自己与有了防备的白虎将军相比,定无胜算。

那么,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先发制人”,可是怎么个制法,还要仔细周详的思虑一番。

这时,距傩越受伤已经过了五天,军中大夫刚刚说可以走动,不顾天色尚早就直奔颜约的府邸而来。

颜约微笑着看着,刚刚转好就叫嚣着要去砍下澹台脑袋的傩越,忽然想到一计。

不禁道:“傩越,我知你脾气,那白虎将军一定不要去惹,虽然已经被我所伤,但是,你依旧不是他的对手,在我身体完全恢复之前,千万不要擅自动兵。”

“可是,怀远,你咽的下这口气,我可不能,”,边说边用拳头砸着桌子“侮辱你就是侮辱我,不砍下他脑袋,我傩越还怎么做人,放心,如果不是我亲手砍了这头病虎,傩越我从此跟你姓!”

看着傩越气极跳脚的样子,颜约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爽朗的笑声让将军府多日沉重的气息骤然变得清朗。

他这人生来的大将气息,再加上卫国之战的凝重,很少如此开怀的大笑,多数只是微微一挑嘴角而已。

“看来,吾军的上将军傩越要改成颜越了。”也许是笑过心情大好,颜约竟然出语调侃了一句。

看着榻上那人,素衣黑发的儒雅,俊逸非凡的面容,谈笑风生的风采,纵使是一界莽夫的傩越也不禁脸上一红,心中蹦蹦的乱跳起来,讷讷的道“怀远,你开什么玩笑。”

颜约收起笑容,恢复如常的沉静模样,叮嘱道:“傩越,澹台将军非等闲之辈,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尴尬的傩越,瞪着眼睛,倏地站了起来:“怀远,你好好养伤吧,管他什么虎豹狼豺,一群畜生收拾了就是!”说完也不看颜约,大跨步的走了出去。

看着傩越的背影,颜约抿嘴微微一笑,他太了解这个人,如果你只是作为兄弟好言相劝,根本起不到效果,何况傩越最听不得别人比他强的话,这样一劝,必然只能起到反效果,如此,只有把大将军身份搬出来,才能制约住这人。

果然,从颜约房中走出来,傩越越想越生气,他此生除了他师傅和颜约没有佩服过其他人,而一旦被他钦佩的人就宛如神灵般在他心中有着无可比拟的地位,听到澹台夜歌对颜约如此调笑的话语,早就气得怒火呈现燎原之势,再加上后来颜约被其所伤,更是新仇旧恨一起,当下,也不和任何人商议,点兵带将直奔城外渊军大营而去。

这边颜约也立马召集众将,刚把自己的部署简明扼要的道出,却传来傩越已经带兵出城的消息。不禁眉头轻皱,他有点低估傩越的行动力,略一思考,当即命令各位将领按刚刚计划行事,立马整兵出发。

而这时,还在梦中征服着颜约的夜歌,根本没有预料到,寒阳城中病榻上那人已经向自己拔出了武器。

从梦中惊醒的澹台将军,不悦的踢开房门,任房中旖旎一夜的风liu暴露在众人眼中,“叫什么,我不是说过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许大嚷大叫吗。”声音还带着纵欲的沙哑,可是阴冷的戾气还是让跑来报信的士兵吓得浑身颤抖。

“来人!拉下去杖责五十!”

士兵很快被人拉下去,虽然害怕可是连求饶都不敢,他们深知再次惹的这位将军不悦,估计就得死于军前了。

当澹台夜歌整装到阵前时,被人发现行踪的傩越一行人已经与前方的士兵混战在一起。

“澹台夜歌,老子今天定取你的狗命,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正在激烈的战斗中的傩越看到澹台夜歌那身惹眼的白色战袍,不禁怒目相向。

“哼,找死。”夜歌冷笑一声,梦境与现实的差异让他心情极坏,正好有人来让他出气,探子报来这次尚军竟然只带了不到七千人,为首的将领正是傩越。

傩越虽然鲁莽,但还是有一些为将之才,他出城后已经后悔,但是又不好意思这么回去,所以就想着偷袭对方一下,杀点人泄泄气,就撤回来,于是趁着冬季黯然的天色做掩饰,抄小路,直到渊军营前才被敌人发现,不等对方防御就砍杀了起来。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本来伤势应该休养的夜歌却做了那样一个梦,顿时也不顾伤势穿甲上阵。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不过如此,心怀不同愤怒的两个男人一见面就向对方冲去,中途却被双方的士兵阻隔,不得不先解决身边的敌方小兵。

眼看就要与傩越相遇,夜歌突然被人拽了一下,凛冽的回头看是谁这么大胆,却发现是自己的军师徐子显,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焦急道:“将军息怒,恐有诈!”

澹台夜歌本是心思缜密,心狠手辣的角色,绝不会只顾眼前的痛快,听了军师这一句话,顿时一惊,转身在他人的掩护下退出了战场。

胸口的伤隐隐作痛,看着眼前的混战,不禁想会不会又是那人的计谋。

看到已经到近前的人突然不知所踪,傩越大怒,边挥舞着长qiang边大吼;“澹台夜歌你个缩头乌龟,出来!给老子滚出来!”

夜歌在外围冷冷笑,命令道:“布方圆阵,今天让他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回去!”

话音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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