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姐夫苟且,又同侍卫暧昧,甚至差点儿被亲弟……这要戚尧怎麽说得出口?
琉嫣见他愁眉苦脸,不由莞尔:“你这多情种子,又欠下什麽fēng_liú债了吧?”
“冤枉!实在冤枉!”戚尧叫苦不迭,“我从未耍弄过谁,都是别人要来强了我,我能有什麽法子?”
第二十四章
琉嫣笑得厉害:“哪个姑娘这样如狼似虎?竟把堂堂九王爷给强了去?我倒是想见见她的。”
戚尧苦著一张脸:“你莫要再笑话我,我烦也烦死了。”
“好好好,不笑不笑。”拿出帕子揩了揩笑出来的眼泪,琉嫣说道,“说句正经的,九王爷,你可曾对谁真正上心过?见不著就难受,见著了却无言以对,日思夜想、心心念念。”
戚尧想了想,摇头:“我何尝不想试试情爱滋味?但至今未找著合适的人,府中两位夫人我是宠到骨子里去的,却实在是亲多过爱。”
琉嫣面色一沈,随後在戚尧未发觉之时又挂上笑靥:“缘分二字强求不得,九王爷可要瞧好了才是。”
“说不清,真是说不清……”戚尧饮了一口酒,“来,替我奏上一曲。”
“九王爷想听什麽曲子?”琉嫣抱起琵琶。
“什麽都成。”
只要能让他静下心来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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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在刻意躲避他。
天狼明显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伤已痊愈,但戚尧却仍未下令让他回到他身边,总说要他再休息一段时日。
笑话,当年胸口穿了个洞都安然无恙,如今怎会因为挨了一顿杖刑就萎靡不振,需要歇那麽长时间?根源八成就在於那个吻。还是天狼自己的冲动坏了事。
好多回他都想去找戚尧直接问他,最终却是忍住了。这种不愿坐以待毙却始终无可奈何的情绪,是会将人逼疯的。
“师弟,近来可好?”
那人的脚步声一接近,天狼就愈发心烦起来,随手拾起地上一颗石子,运足内力,“嗖”地丢了过去。
“啪!”
樊倾寞伸出两指将其夹住,又放在指腹间捏碎了:“哟,好大的火气,怎麽?失宠了?”
话语中有多少幸灾乐祸的意思,天狼又怎会听不出来?
“你这是来寻九王爷喝茶?怎麽有空见我?”天狼僵著一张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