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左平山显然不信。
“师父,他还有救吗?”江辰比较关心这个。
“嗯,虽说有些晚,也不是完全没救。只是鬼鴞非常难缠,一旦缠上了某人,绝不会轻易放弃。因此,不是甩几张符箓就能解决的。”穆一然淡淡道。
“那怎么办?”江辰急问。
“阿辰,那本书里有提过,你还记得吗?”穆一然望向他。
江辰一愣,随即有些窘:晕,这几天没怎么复习,背过的知识又忘了……对一个学霸来说,这真是不应该啊!
“好……好像有个什么阵法……”他皱起眉努力回忆。
“没错,三清玄阵。”
“那该如何施展……”
左平山在旁边冷眼旁观:这师徒二人双簧演得真好。“喂,如果你们想好了对策,我就先回局里了,说不定又有新线索了。”说罢他打了个哈欠,径直走了。
江辰瞪着他的背影,气个半死:“竟然这样就走了!这家伙真是讨厌!还像防贼一样防我们!”
“别急嘛。”穆一然拍拍他的肩膀,“其实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就是鬼鴞,没错的。”
“师父……你看到它了么?为啥我看不到?”
“我没看到它。对于段数高的鬼物,即便有阴阳眼也看不到。我是从那人的症状加以判断,就像诊病一样。”
“师父,你真厉害!”江辰眼冒红心,由衷佩服。
“你将来也能如此。”穆一然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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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发动三清玄阵,行阵者必须清斋入室,沐浴尘埃,面对被附之人正席而坐,以真朱笔点左目眦下,以雄黄笔点右鼻孔下。用黄豆围绕自己和被附之人洒满一圈,手持无根水清洗过的玄黄玉佩。
正好第二天就是黄道吉日,穆一然带江辰去超市买了豆子。当晚两人在旅馆住下,穆一然斋戒沐浴,宁神清心。江辰怕打扰他,就连睡觉都离他八丈远。
第二天一早,两人赶往医院。家属不是问题,一听说丈夫可能还有救,那个妻子当即泪流满面,恨不得给二人跪下。穆一然劝她放宽心,请她和孩子先行回避。两人锁了病房的门,窗帘全部拉上,屋子一片昏暗。而后,两人把病床拉到房间正中,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点上白烛一只,撒好豆子。穆一然坐在圈内,凝视病人,表情肃穆。
他深吸一口气,口中祝道:“天清地灵,朱黄散烟。玄黄之力,令我永全。气摄虚邪,尸秽沉泯。通灵彻视,尸秽散绝。”
祝毕,他用右手第二指捻左目眦下,用左手第二指捻右鼻孔下,将手中玉佩往空中一掷,喊道:“缠!”
只见那玉佩飞到空中,却并不下落,而是稳稳地悬浮在病人上方。它通体发出幽幽白光,伴着“铮铮”声响,不停地缓缓旋转。江辰看得目瞪口呆:妈呀,这一招可太帅了,啥时候自己也能显摆下?
玉佩转了片刻,起初很快,而后变慢,好像受到某种阻力。穆一然凝神盯住它,表情并不轻松,显然是尽了十二分的力。眼看玉佩即将停滞不动,它周边的白光里,渐渐掺入了一些丝状阴影。阴影飘忽不定,仿佛受到玉佩吸引,却挣扎着想要逃脱。
穆一然冷笑一声:“大胆鬼物,还想负隅顽抗。害人到这种程度,早该想到会有人收了你的。”而后他做了个铜篱手诀,喊一声:“显!”
只见阴影越聚越浓,最后变为乌云般的一团。阴影渐渐成形,江辰惊讶地发现:竟然是一只巨鸟的形状。
这只巨鸟,形状十分霸道,通体乌黑,只有眼睛处亮着血红的一点。它正在拼命挣扎,想逃脱玉佩的钳制。无奈玉佩力量太强,道道白光将它紧紧缠住,令它无法脱身。
“好棒!”江辰忍不住喝彩。
穆一然松口气,微微一笑,显然已胜券在握。他做了个“枷”手诀,巨鸟顿时被看不见的力量紧紧束缚;又一个“天罗地网”,玉佩白光大盛,将阴影吸入体内。巨鸟仍在抵抗,但力道渐渐不支,阴影慢慢稀薄,最终被悉数收入玉佩。
行阵完毕,穆一然将玉佩稳稳接在手中。只见原本洁白无瑕的玉佩,此时多了些乌色的纹路。
“师父,你真是……”江辰星星眼闪闪发亮,“太厉害了……”
“哪有。”穆一然将玉佩放入口袋,走过去揽住江辰的肩膀,“对不起,昨晚冷淡你了。”
“没有这回事……”这一次,江辰确定自己心中桃花朵朵盛开。
“咳咳!”病床上,原本虚弱得昏迷不醒的病人咳嗽两声,竟然睁开了眼睛。两人打开门,早已焦急不安的家属连忙跑进来,见状不由喜极而泣。
“穆先生,您就是在世……”病人的妻子急急跑过来,抓住穆一然的手千恩万谢。
“您客气了,小事一桩。”穆一然轻轻把手抽回来,“阿辰,走吧。”
走在医院的走廊里,他依旧揽着江辰的肩膀:”阿辰,这次,咱们总算可以回旅馆好好……休息7。"他的语气很暖昧,眼神交织着深深的**。江辰脸上火辣辣的,心中真是又慌又甜。
☆、第17章 旅馆激情
江辰站在水汽蒸腾的浴室里,静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上蒙了一层蒸汽,看不分明,但江辰还是可以轻易看出自己的平凡。系统说,它觉得江辰眉清目秀,是个可造之材。江辰很好奇在一切终结之时自己会被改造成什么样,真的会变成万人迷吗?总之现在脸给人感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