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没太看清照片里某个流氓的样子就气得扔照片，导致他现在有点想看。
纪景远低笑着把照片给他，他盯着某个人看了好一会儿，照片里的人六七岁的样子，头发短短的，眉眼虽然青涩稚嫩，但还是很俊朗帅气，一身英伦风的衬衫短裤，搁那时候就是小学里的白马王子啊……
半晌后，金钱动动嘴唇，还盯着照片，开口道：“你小时候没我小时候帅。”
纪景远笑着说：“嗯，你最帅。”
“真的，我小时候长得可好看了，幼儿园的小老师们总爱捏我的脸。”金钱以为他在敷衍，调整身姿面对他，怕他不相信还举例证明，“老金同志生意场上的朋友们每次来拜访都会给我带礼物，还说我幸运长得随我妈。”
纪景远眼底漫开笑意，耐心听他说完，抬手轻轻捏了捏他白白嫩嫩的脸蛋，指尖的触感太过美好，目光深深地凝在他的脸上，低声说：“嗯，你现在也好看。”
他的眼神过于炽热，话语猝不及防地让金钱心脏狂跳了一拍，他下意识地吞咽口水，张了张嘴巴，小声问：“要做吗？”
“不做。”
金钱刚要脱衣服，闻言一愣：“啊？”
纪景远按住他的手，瞥见他眼底的愕然，低笑一声，嗓音温厚低沉，“甜甜，我们除了做爱还可以做些别的，比如……一起看电视。”
炮友不做爱，反而坐在一起看综艺，身边还有一堆不久之前一起在超市买的零食……
金钱皱紧眉头，往嘴里塞了颗草莓，注意力早就不在综艺节目上。
虽然之前不想过来是因为不想再做，但当纪景远说不做的时候，他又觉得心情复杂，感觉有什么要不受控制地开始转变，他急躁得想要抓住，然而却虚无缥缈无法左右它的去向行踪，这让他有些不是滋味。
他偷偷瞥了眼纪景远，却见他眼神专注地在看电视，神情并无异样。
他往纪景远身边靠了靠，小声说：“……我想做。”
纪景远摸了下他蹭过来的脑袋，嗓音压着笑，低声道：“玩了一天不嫌累吗？改天再来吧。”
他的语气虽然温和，但却是不容商榷的。金钱咬住嘴唇，眼睛不经意地往手上一瞥，微微一顿，有个想法涌上心头。
这时，纪景远想起他在超市说想吃芒果，于是偏眸问他要不要吃芒果，他点头说想吃，脸有些红。
等纪景远走去切芒果后，他放下手中的零食，快速褪去裤子，光着下半身趴在沙发上，微微翘起臀部，他伸了两根手指放入嘴里，濡湿了手指后才忍着羞耻探到后面，轻轻缓缓地把手指伸进去。
纪景远把芒果切成丁，一过来就看到这样一幅光景，金钱微微抬起下巴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眼神却有些害臊地闪躲，纪景远的目光落在他身后的那只手上，还未作声就听见金钱声如细蚊地说：“我快准备好了，做吧……”
纪景远把芒果放到桌上，随后坐到金钱旁边，一声不吭地抽出他那只在作乱的手，他的手指一离开，便清楚地看见小口被弄得微微松软，几乎能看到里面艳红诱惑的风光。
他呼吸骤然被打乱，强制自己移开视线，把目光定在金钱的脸上，看见他泛红的眼角和红润的嘴唇，声音低哑了几分，“你在闹什么？”
听到纪景远的声音，金钱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努力克制住内心的难为情，他闭了闭眼睛不敢再看纪景远，声音更小：“我想做，我都准备好了，这样你不会太累……”
第33章
弄到晚上十点多, 纪景远才把金钱送回去。
金钱又累又困, 上车后双手抱胸歪头睡觉，脑袋直往车窗那边磕, 纪景远皱紧眉头, 把车停在路边, 轻声叫醒他去后座躺一会儿。
被叫醒的人头发被磨蹭得乱糟糟的，他顶着一团呆毛睡眼朦胧地去后座躺下, 纪景远看他那模样就觉得好笑, 怕他看到又要撒气，于是忍着笑脱了西装外套递给他叫他盖在身上。
金钱睡了一路, 还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短暂的梦。
他被叫醒后下意识地支起身体要去看车窗外, 披在身上的西装滑落下去, 他赶紧弯腰捡起来，拍拍上面不存在的灰而后递给纪景远，真诚道：“谢谢你。”
纪景远穿上衣服，打开车门, 温声道：“现在太晚了不安全, 我送你进去。”
金钱赶紧跟着下车, 挡在纪景远面前，推辞道：“不用了，我又不是姑娘家家，不会不安全的，而且小区安全防范措施很完善，没事的, 你就别送了。”
纪景远低眸无声地看他半晌，才道：“我不上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金钱哑然，动了动唇，轻声说，“我就是觉得，太晚了，你要早点回去休息……”
纪景远没说话。
静谧清冷的夜色里，路灯洒下的亮光把他眼底柔和的笑意照得分外清晰。金钱别别扭扭地掰弄着衣服袖口上的纽扣，不经意地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呼吸骤然一窒，竟被吸引得移不开眼。
这个人，也太好看了吧……
怕被看穿内心的想法，他略微狼狈地移开目光，轻咳两声掩饰尴尬，刚要开口说话便听见对方沉沉地说：“没事，你别担心。”
后面那句“别担心”刻意放缓语速，带了丝明显的笑意，听得金钱耳根子一红，忙结结巴巴地反驳：“我才、才没担心你！”
纪景远低笑，随即不顾他的反对，坚持把他送到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