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川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他的精神力并不都靠直接吸收而来，毕竟整个联邦贩卖的精神力有限，而五系精神力更是万中无一。”
“那他还能这么强？”
“所以他才能成为整个联邦唯一一个公认的第一上将继承人，他的精神力大多都是通过一场场战役实际累积锻炼起来了，当然，他的悟性也是特别的高。”
陈哲川本以为马小年会很崇拜纪晋容，毕竟他本来就是整个联邦人的偶像，但马小年只是哦了一声就问道：“我好像还听说一种是无属性的精神力，那么这个的话，又是什么情况啊？”
纪晋容虽然厉害，但马小年觉得反正不关他的事，还是问点跟自己相关的事比较要紧。
陈哲川很奇怪马小年为什么要问这个，不过他还是说道：“无属性精神力者当然也不用担心任何精神力相斥问题，因为无属性代表了它本身可以兼容任何属性。”
“不过无属性属于很特别的精神力，奥莱上将就是一个无属性精神力者，他去世之后，整个联邦已经十几年没出现过无属性的精神力者了。”
“一个都没有？”马小年吓了一跳，那自己就是这十几年来的头一个？
“至少出名的并没有，但整个联邦这么大，说不定哪里就藏了几个，这个谁知道呢。”陈哲川倒是很淡定，毕竟无属性精神力距离他太过遥远，而且也和他没有太直接的关系。
“哦。”马小年有点心虚地应道，看来自己一定要把属性好好藏好，他明白怀璧其罪的道理，秦沐已经知道了也就算了，千万不能再让更多的人知道了，胆小的马小年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想成为小白鼠或者什么的。
话谈到这里，马小年也没什么心情继续问下去了，陈哲川没有发现马小年的异常，两人又各自看了会儿书，马小年就忧心忡忡地下线了。
正文 餐饮连锁的起步
第十四章
当天晚上，马小年很严肃地跟系统进行了沟通：“马小过同志，好歹我们也算是一派的，你下次能不能尽量少出点馊主意，我会很感激你的真的。”
“我出的主意都是根据宿主要求提供，经过综合分析得出的结论，并没有任何问题。”马小过很不服。
“马小过，你要知道，主意这玩意儿，除了对错之外，还要合适，合适你知道不？贩卖精神力的确很赚钱，但是我要是被暴露了，弄不好要被抓去研究的，这样我就死翘翘了明白吗？”虽然马小年不知道暴露出来到底会有什么后果，但他这个没钱没势的，估计也讨不了好，说严重一点总没错的。
“除了任务之外，所有方案都仅供宿主参考，宿主需要自行决定。”
马小年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是我智商不够对吧？马小过，我真的好崇拜把你开发出来那家伙，真的。”
马小年以前一直觉得系统的情商虽然不高，但绝对属于对他有利不用担心背叛的小伙伴范围，但今天的事情告诉他，系统这玩意儿一点都不可靠，这哪里是金手指，它除了定时炸弹的倒计时功能之外，马小年没看到任何对他有利，能让他虎躯一震的方面。
马小年深深叹了口气，在这孤独的未来啊，太苦逼了。
不过再苦逼,日子还是照过的，马小年睡了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想到打算每天接送他上下班的纪晋容，马小年就更郁闷了。
不过今天开门一看，却不见纪晋容的身影，反而有一个新人大汉站在门口，马小年一个没忍住，脱口而出：“嘿，这怎么换人了？”
“我叫赵鸣，中校有任务，派我过来，以后您的出行就由我来负责接送，直到中校回来为止。”那大汉说话的时候，还反射性地行了一个军礼。
反射弧比较慢的马小年把这番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才想明白，他说的中校大概指的是纪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