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压抑之后终于破土而出。她一脸平静地走到哥哥的书房里挖出了他的心脏,然后用他的猫头鹰召唤来他的儿子,把他们一个个杀死,排成一圈,举行了一个古老的,邪恶的仪式——那之后,人类的蕾切尔就不在了,剩下的是诅咒生物美杜莎的蕾切尔。

诅咒生物除非触犯它们的禁忌,否则不会死亡。蕾切尔的第一禁忌是,不能孕育新的生命——她当然不会再为谁生孩子了;第二是,不能以任何方式看到自己的石化之眼,至于第三……这暂时是个秘密。

蕾切尔再也没管过家族。她先去研究有去无回门,后来她去了麻瓜界,寻找所有肮脏的角落,把那些不甘的,邪恶的或是纯洁的灵魂,只要有强大的执念,她全都网罗。这些人被她用美杜莎的石化之眼变成石像,藏在地下,越积越多……

有时候她为自己编故事。故事里的萨拉查很爱很爱她,他们一起建立了霍格沃茨,一起生了莉莉丝,但是后来萨拉查出于意外离开了,不过只要她再努力一点点,萨拉查就会回来的。

她用研究有去无回门得到的成果设计了一个法阵,一千年来不断地改进着。有时她会回到冈特家,让后裔们尝试这个“能召唤萨拉查的亡灵的法阵”——这群笨蛋总是上当,连手里握着复活石都不知道——失败多少会伤害他们的理智或是魔力,不过没关系,她能得到足够的数据就可以了。她才不管这群蠢货。

她要再见一次萨拉查。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她成功了……(喂)嘤嘤蕾切尔之苦逼连作者也不忍直视……

☆、千年前:风中的过去

赫奇帕奇一族向来隐居。他们往往各项数值平均,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能力,在巫师界算是可有可无,唯一自豪的大概就是能隐藏魔法波动,一个小赫奇帕奇即使站在一位大主教面前,也未必会被发现是巫师。

赫尔加的一家,就这样平和地生活在一个小村庄里。种着一小块地,养了一些牛羊,有关魔法的一切都小心地藏着,依靠赫奇帕奇的天赋,他们从未被发现过。

然而有时候,命运就是喜欢讲个冷笑话。

这一天是赫尔加的生日,父母宰了一只小羊给她当生日大餐。

“赫尔加这孩子饭量是不是大了点?可还是那么瘦……”

“这或许是天赋卓越的证明呢。”

她记得,那时候她只啃掉一半的羊肉大餐。突然来袭的神父们包围了她的家,禁魔法阵毫无预兆地亮起。

“不要试图反抗,异教徒们,有人指控你们是巫师。”

赫奇帕奇一家当然没有露出过破绽。起因只是邻居想要占有他们的地而已。

赫尔加没有惊慌。她看了一眼神父手里的测魔器就知道,那种品质的东西不需要赫奇帕奇畏惧,她能在它面前使一个小魔法而不使它叫唤。

她淡定地继续她的晚餐。

神父的搜索毫无结果。他们准备撤退,但邻居不乐意了。他指着赫尔加大喊:“他们一定是邪恶的巫师!一定是!否则一个如此小的女孩,怎么能吃下那么多的食物!”

荒谬的指控,却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认同。他们的罪成立了。

直到被捆上火刑柱的时候,赫尔加依然不相信,她的生命居然会以这种方式结尾。

不过她遇到了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对戈德里克来说,幼年的记忆虽然模糊,但也不是全无印象。

他知道,他与周围的大多数人,是不同的。魔法是一种稀有的天赋,教廷称之为“神迹”,但同时他们又把那些从父母的怀抱中抓出来的麻种小女巫称为恶魔。

他们实际上是一样的。只不过教廷只愿意招收男性的“圣骑士”。

“戈德里克,这是你的第一次任务,点燃圣火把邪恶的巫师送往地狱。那个小女巫就交给你了。”雷诺德,他的老师对他说。

“老师,”见习骑士戈德里克痛苦地说,“我询问过村民他们为何会被发现是巫师,得到的回答令我心痛。神父并没有在他们的家里发现违禁品,也没有人看到他们使用邪恶的法术。在他们居住于此地的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谁受到过来自巫师的伤害。这家人被指控为巫师,只是因为那个年幼的女孩由于难得的美食而吃多了一些而已。我的老师,您是我最崇拜的骑士,若这也是邪恶的证明,我想我一定是最邪恶的魔鬼了。”

“你想要怎么做呢,戈德里克?”

“我想救她,老师,至少我可以救下那个女孩。”

“即使那会使你永远失去成为圣骑士的机会,从此在教廷的追捕中度过一生?”

“是的。”

他的老师长久地看着他,最终点了点头:“我会掩护你。”

戈德里克握紧了脖子上挂着的木牌。他其实从来都不期待成为圣骑士。

他是一个巫师。他也不是没有姓氏——格兰芬多——这个词就隐藏在母亲给他的唯一遗物上,里面还有母亲的一段记忆,在他十一岁的那年注入他脑中后就消失不见。

在漫天的火光中他带着赫尔加逃离了那个村庄。一天一夜的逃亡,他们终于筋疲力尽,而教廷的人马就快追上来了。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相遇。这时视线已经模糊的赫尔加,眼中映入了华丽降临的骑着夜骐的少女——罗伊娜·拉文克劳——的身影。

罗伊娜的母亲来自一个以炼金术闻名的家族。本该按父母的安排嫁入世交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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