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也没了当年那般好的运气。
他亲手将白昙的命捡回来,却又亲手将他弄丢了。
“昙儿, 你想离开为师,没那么容易,没那么容易.....”
巫阎浮低头覆上少年冰冷的唇, 浑身的血液也愈发寒冷,像是凝成了冰,而怀里娇小的身躯更似一尊僵硬的冰雕, 连原本脸上滑如凝脂的肌肤亦变得干枯起来,生出细密的裂纹,仿佛他搂得再大力些就要碎掉了。
“天为被,地为床,这里便是我们的婚房了,昙儿。”
巫阎浮含混不清的喃喃着,想将少年再搂紧些,身体却已动弹不得。
这幅药人身躯,失水太久,也是会死的。
如此死了,他们同葬于此,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