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拿钥匙开门,我紧张的腿发抖,想站起来。向雷压住我的头要我继续做。钥匙在锁里转了几圈打不开门,改作敲门。
“谁在里面?”是柯桉。
“是我,向雷。我和祈愿有些私人恩怨要解决,借你们地方用一下。”他声音镇定,再听不出来他和我此时在从事的是什么不良勾当。
“怎么不开灯?让我进去拿下东西。”柯桉拍着门,我紧张得快不能呼吸。向雷这个变态反而兴奋起来,更用力按紧我的头,弯腰在我耳边说:“别停下来。”我“啪”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不过姿势不对,光听见响,估计也不疼,不然他也不会只拽拽我头发就算了。
柯桉在外面大力敲门。
向雷老神在在,应付自如:“祈愿在做些会让他不好意思的事情,你还是别进来了。他那脾气你也知道,要是让你看见他大概也不想活了。”他咧着嘴笑。黑夜里都能看见他满口白牙。柯桉半信半疑:“是吗?那我走了……祈愿不会是在哭吧。”
“我也不知道,宿舍这么黑我看不清楚。不然我摸摸他的脸看看。”他的爪子伸到我脸上,捏住我脸拧一下。我张大嘴。我愤怒,我咬下去。他惨叫一声。柯桉还没走远,听见他叫又折回来敲门。“你们俩别打架啊,有话好好说。”
“妖精才打架。”我恶声恶气的,不过声音低低,柯桉不会听到。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去摸门边的开关。跪得太久,膝盖又麻又疼,差点小腿抽筋。
他从背后拉住我,抱我坐在他腿上。转过我的头托住我的下巴就亲。我和他的舌头交缠着,冰凉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慢慢摸到我腰上,一下下捏着。他俯身在我耳边说句话,热气喷在我脖子上。我反手一下捣在他下巴上,站起来就一脚踹翻椅子。
打开灯,他捂着下巴躺在地上。我过去再踢椅子一脚:“流氓,把裤子弄好,出去吃饭。”
食堂几乎看不见人影了,就只几个师傅围在电视机下看恶俗的搞笑剧。为了省电,只开着小炒部里面的灯,外面黑乎乎一片,借着电视的反光勉强能看见人影。我和向雷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面前摆着几盘菜,热气腾腾,我低头猛吃。他坐对面色眯眯地看我,脸上的笑容在朦胧的阴影下看来很下贱很欠扁。
“怎么还不吃?”我没好气的问他。
“秀色足可餐矣。”他摇头晃脑,学人之乎者也。我瞪他一眼,懒得理他,低下头填肚子。
“喂,我脚好冷。”他在桌子底下用脚指头搔我小腿。
“活该。谁让你穿着拖鞋跑我们宿舍去。后来又一直光着脚。”我脸一红,他光着脚是因为我推他坐下的时候太大力让他把鞋子给绊到一边去了。
“哎,宝贝,你是不是在脸红?”他像发现新大陆,凑过来看我的脸,手也不老实地伸过来往我下巴上摸去。我掉转筷子戳在他爪子上,他吃痛收回。“再不老实点我废了你这爪子。”
“宝贝,我脚冷怎么办?”他乖乖吃了几口菜又开始骚扰我,光着的脚顺着我的小腿一路爬到大腿再往上磨蹭。
“你找死啊。”我抓住他冰凉的在我大腿间蹭着的脚,想丢下去又怕他真的冻感冒。想了想拉起羽绒服下摆把他蹄子塞进去焐好。“坐好了别乱动。”我警告他,按住他想往上伸展的骚蹄子。他双jiǎo_jiāo叉搁在我身上,手托着下巴看我吃饭。
“你到底要不要吃饭,别摆着个这么恶心的表情给小爷看。你当你纯情少男还是f4?”
他看着我,咧着嘴笑:“我是春情少男。春情荡漾的春情。”
流氓……
我无语。
他还不肯歇口气,继续不老实视奸我。我用了半天时间才发现他一直看的地方是我的嘴巴。哗的一股邪火上升。“再看小爷就废了你。”
他添添嘴唇,完全不在乎我的威胁,嬉皮笑脸的问了一个我想将他砍成十块八块的下流问题。“刚才怎么不许我进去?”
我剜他一眼,苦大仇深:“你当小爷跟你一样暴露狂,大冬天露个屁股在外面。刚怎么不冻死你。”刚在宿舍做完了他居然解开我裤带说要做到底,被我拒绝了还想硬来,活该被我踹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以后再敢发神经就别再来我们宿舍,要丢脸你一个人丢去。”我越说越气,忍不住再踹他几下,可恨被桌子高度限制着,踹出去的腿没什么力道,对他来说也就挠挠痒的水准。
他皮厚厚地耸耸肩:“宝贝,我不冷,你那里……”我立刻抄起一筷子菜塞他嘴里,小声警告:“你再敢说刚才的事信不信我再让你四脚朝天一次。”
他咳嗽几声,拉住我手就势亲我。讨厌的辣椒从他嘴里哺过来。我躲了几下没躲开去,慌忙看四周。幸而只有电视机边有微弱亮光,几个师傅都坐在下面聚精会神地看电视剧,没有人看我们这边。就算有,这边是最阴暗的角落最多也就能看见我们两头挨一起。我立刻放心大胆地给了他一耳光,混着师傅们看电视剧发出的笑声,一点也不响亮,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远远有人看了我们这角落一眼,很快就转回目光到电视上。
“唉!”他叫痛。
我摸摸他搁在我身上的脚,还是冷的跟冰块一样。白给他焐了半天,一点回报都没有。“走了。”
“去我宿舍。”他在后面搭着我肩,眼睛亮亮的。我迟疑一下:“光睡觉。”我可没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