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黑,这个地方连一盏灯都没有,玉苏紧张的望着周围,他有点害怕。
见四下无人,一个跃身,玉苏稳稳的站在一个较高的宫殿屋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整个皇宫。
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宫殿,玉苏惊讶,这皇宫巨大的就像是个迷宫。
四周环顾了一下,只有那望海楼是格外的影人瞩目,高耸的立在那里,犹如一座指路的巨人。
玉苏无奈,只能飞身向着望海楼去。
静墨初怒了,从未有过的愤怒。
因为玉苏不见了。
小月一等伺候玉苏的宫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望着那冷冰冰的男人,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宛如无形的刀,吓的周围的人不敢出声。
“公子去哪里了?”静墨初沉声,声音冷冷的,反复在努力止住怒气。
“陛下赎罪,公子,公子......”小月叩头,自己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自己可真傻,当时明显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还这么粗心大意的。
“说!”静墨初咆哮出声,吓的周围的人身子颤了颤。
“公子说他想一个人静一静,便叫我们退下去,等奴婢上晚膳的时候,这才发现公子不见了。”小月两行泪流,不敢有任何期满。
静墨初眼神凌冽,“想静一静?这是为何?”早膳的时候还高高兴兴的,为何下午便不见了,难道他就那么想逃离自己吗?
想到这里,静墨初的心就如被刀狠狠的捅了一下,连呼吸都觉得疼,他现在只想找到他,看到他那熟悉的笑脸,哪怕终身不碰他都行,只要他在自己身边。
“公子,公子,不让说。”小月颤颤巍巍的说道。
果然,有其他事。
静墨初脸色越来越冷,犹如那寒天腊月,声线冷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朕就将你剁碎了喂狗!”
小月倒吸一口冷气,静墨初的残忍那是有目共睹的,颤抖着身子,带着哭声说道:“今日公子碰到了良才人与淑才人,两位才人嘲笑公子是男宠,还告诉公子,陛下宠幸公子只是一时的,早晚陛下会对公子厌恶嫌弃,还说公子不如,不如,鸡。”小月说完,警惕的看着静墨初。
果然静墨初听到这话两眼散发出杀气,周身的气场使人动弹不得,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
“鸡?呵,真是好大的胆子。”静墨初冷笑一声,但是那笑容更加恐怖寒冷。
“来人呐,将良才人与淑才人拉下去,卖入青楼,这一辈子都不许出来。”静墨初吩咐道,竟然说玉苏不如鸡,那么就让你们好好尝受一下什么叫做正真的鸡。
“诺。”侍卫应道,退了下去。
众人一听,都吓破了胆,陛下竟然狠心的能将自己的枕边人卖入青楼,不知道接下来会对她们这些奴婢什么事情来。
一些年纪小的宫人已经吓的开始微微低泣起来。
残忍如静墨初,只要犯了他底线的人,他一个人都不会放过。
冷眼瞧瞧地下跪着的那些宫人,冷冷道:“把他们都拉下去,关入天牢,择日处死。”
众人一听,瞬间瘫倒在地,各个哭声大起,求饶道:“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
但是都被拉了下去。
“陛下,属下查探过了,宫门的守卫说,今日并没有见玉苏公子出宫门。”一个侍卫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说道。
没有出宫?!静墨初心下一喜,那就是还在宫里了。
“来人呢,去给朕找,就算翻遍整个角落,也要讲玉苏给朕找出来。”
“陛下,那后宫嫔妃娘娘那里。”侍卫为难起来,这后宫可是其他人进不了的。
“谁若敢阻拦,杀无赦!”静墨初眸子寒光,冷声道。
“诺!”
叶轻羽感到养心殿的时候,御前侍卫全都冲向各宫。
在来的路上,叶轻羽就听说了静墨初处置了良才人与淑才人的的事情,心下一惊,连忙赶过来。
上前,叶轻羽有些气愤:“你疯了吗?你竟然命人将良才人与淑才人卖入青楼,你可知这两位才人的父亲可是顺天府尹与大理寺卿的女儿!”
静墨初冷冷的望了叶轻羽一眼,“那又怎样!身为朕的后宫嫔妃不规规矩矩,恪尽职守,反而仗着自己父亲为所欲为,对朕喜欢的人出言不逊,朕没有处死他们已经是很大的恩德了。”
“李家与陈家都掌管着京中要职,而且就这两个宝贝女儿,你这么做,若是让他们两家对陛下你新生嫌隙,那......”
“难道他们会造反吗?!”静墨初打断叶轻羽的话,他知道叶轻羽是为他好,但是他真的无法忍受玉苏受委屈,玉苏便是他的下限,若是有人感动他,那就让他们都去死好了。
叶轻羽看看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急声道:“陛下,你现在内忧外患,内有文王蠢蠢欲动,外有知夏国隔江望之,你不能再为自己树敌了,你这样子做会失去李陈两家的支持。”
“如果因为这件事情两家对朕心生嫌隙,朕无话可说,只能说他们不为臣子,朕身为君王,难道还要这些臣子来摆布,今日送进来个才人,那明天变会来个妃子了。难道朕一直要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吗?身为臣子理应位居下位,为君分忧,为国解难,可是你看看朝堂上的那些冠冕堂皇的大臣,哪家不为自家谋福利,以为在朕身边塞进来一个女人,就位居高位高高在上了。”静墨初说道,身为君王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想要的求不得,不想要的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