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河太说出不想穿我做的衣服,河晟辉显然不太愉快,面露不悦。河太太只得不情愿的接过装衣服的礼盒,打开盖子看了一眼,一声惊叫。
随后发出一连窜的犀利的语言:“这是什么东西?这么丑的颜色怎么能穿出去?就这样的水平竟然竟然敢称是设计师?你胆子还真大,这样的水平竟然敢踏进河家来骗钱?晟辉,你从哪里找来的这样的‘设计师’?这丢的可不是我的脸,是你河晟辉的脸!河家穿不起大师的衣服吗?要这种混混来为我做衣服,还......”
“好了,不像话!成什么样子?越来越没有规矩!”河晟辉有些怒了:“我的客人还在!都给我下去!”
“晟辉,似乎这样的衣服属实是没有办法穿到宴会上去的.....贞子她..!”姜娴珠不失时机的想替河太说话。
“那就不必参加!”河晟辉咄咄逼人的说,然后看向姜娴珠问道:“你总是喜欢代表别人发表意见吗?这里似乎不是你说话的地方!下去!”
那姜娴珠面露尴尬,脸上表情不断变换着,滑稽且窘迫。李安似笑非笑的看着姜娴珠,有些嘲笑的意味。
唏嘘声戛然而止,河太太也被河晟辉这句斩钉截铁的话震得瞠目结舌,嘴唇蠕动了两下欲言又止。带了一丝薄怒看了我一眼,把手里的礼盒重重的放在茶几之上。转身颐指气使的对那些女人示意一下,情绪隐晦的向后走去。
我有些懊悔不安,不太好意思的看向河先生。他看出了我的难堪,略带歉意的说:“权先生不必在意!女人就是这样!辛苦你了!”
“也难怪河太会不悦,我属实还名不见经传,谢谢河先生抬爱!不过灿道不会让您失望的!”我恭敬又谦逊的对河先生说。
“我知道权先生有这个实力。”河晟辉的眼光里写着毋庸置疑的坚定,这倒让我有些诚惶诚恐的感觉。
“李秘书!”河晟辉喊了一声!李秀峰转身离去。
“权先生,每个人的成功都是有故事的,所以就当今天是个故事,我坚信故事的背后,会是一个满意的答案!”河晟辉一席话就犹如一记重锤重重的敲在我的心上,给了我一丝动力。
“谢谢您,河先生!”我由衷的感谢河先生的这席话!
李秀峰从里面走出来,手里多了一张支票。恭敬的放在了我的面前。我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让我惊叹不已,我在想,即便是大师也远远低于这个价。
我未加思索的抬手把支票推了回去,不卑不亢的对河晟辉说:“河先生,当初就说好了,太太不满意我不会收费,既然河太太不满意,那我当然不会收费。”
“哈哈哈!权先生,你多虑了,她满意?哈哈!”他笑着欲言又止,然后对我说:“收起来把,权先生,以后还要辛苦您的!”河晟辉的意思显然以后还是需要我来给河太做衣服的。
我也很固执的对河晟辉说:“河先生如果需要,灿道自当全力以赴!你的信任就是权氏制衣的最大财富!我坚信,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这笔钱先放在这里,如果宴会圆满,河先生在付不迟!河先生,那我就先告辞了!”
我礼貌又疏离的站起身,对河晟辉躬身施礼。
河晟辉眉头微蹙的思索了一下,没在继续,然后也站起身对我微微躬身歉意的说:“让权先生见笑了,我会亲自去拜访您的!李秘书,送权先生出去!”
我向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带着李安走出河府。李安懊恼的对我说:“师傅,你干嘛不收了那张支票。即便不在合作,也够本了!”他一脸不悦的说。
“人要的就是一口骨气,放心吧,小子!是你的就是你的,跑不了的。他会亲自上门的!而且我敢说,他会换一张支票的!”我很笃定的对李安说。
“你为什么那么有自信!你胆子可真大!”李安有些气馁的对我说:“可也是,大不了我们不做她们的生意就是,那河太也太矫情了,从第一次来她就一副这样厌恶的表情,在加上与那个搅屎棍子姜娴珠为伍,就可以看得出,她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要不是这个河先生罩着,她就得是个野鸡的料!”李安早就气的信口雌黄。
“喂!不可以在人家的门口就说人家的坏话,中国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人家河先生可是没有得罪你的啊!”我制止着李安,然后启动车子开下去,回店。
“说的也是,看来这个河先生还是很明白事理的!还真的不被娘们左右,我偶像!”李安对我赞叹到:“看来他对姜娴珠还真的不给脸。爷们!”
我也在心里想着,那姜娴珠为何总是长到河府?难道河先生不知道她是个‘鬼魅’?如果知道,那这个河先生......看来这个河先生也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
一切都得等下周的宴会之后,自有分晓,除非她不选择穿我的衣服,那也没有办法!
一路上李安都在气那个李贞子,他问我:“师傅,你有多少把握我们会赢了这一仗?看你泰然自若的。”
“看淡这些,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对我的设计有把握,至于她穿不穿就另当别论了,那她不穿,还赢个屁!所以既然走出了河府,就当我们从没有进去过,就这么简单!做人要懂得放下!”我头头是道的对李安说。
其实从内心里,我的这口气也是感觉憋在了胸口。我也想反转,出口恶气。
回到了店里,客人很多,李安这小子马上就又生龙活虎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