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此时的心情,我也无法解释最近遇到的事情。总之一切都有些颠覆了我原来的观点。我有些茫然。
我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姜娴珠是个‘鬼’,那她是什么时候成为‘鬼’的,怎么叶子楣会认识她?上次叶子楣来曾经对我说,过她们曾经一起工作过?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看来叶子楣应该认识这个姜娴珠,要不然叶子楣不会告诉我,不要得罪了她,她是一个非常难缠的人,难道她说的难缠就指她是一个。。。
想到叶子楣,我突然想起了那些效果图的事情,我赶紧问阿振:“哦,对了阿振,我病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来找过我?她是什么时候来给我送的效果图?”
阿振瞳孔一收,看向我。“没有人来找过你!什么效果图?我不知道?”阿振的样子显然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你不知道?那桌上的图是谁放进来的?就在茶几上?”我对他说。
“是不是我出去的时候有人来过?然后他们送进来的?”阿振猜测着:“一会问问她们?”
“你回来前,我已经裁出了新款送去打样了。你竟然不知道?”我对阿振说到。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不是经我的手拿进来的!”阿振并未在意的说。
我一想也是的,没准都忙着她来了就放这也不一定,不过我敢肯定,叶子楣肯定好过,,不然那些效果图拿来的?
我随即也就没放在心上,想起来早晨说了驾照的事情就问:“你是去交通队了?”
“是的,我去查你安排的驾照的事情,完全是真实的,没有任何问题。”阿振对我汇报说。
“可我就不明白了阿振。你说这金振宇究竟是什么来路?为什么对我下了这么大的注?难道就是为了给他的太太做几件衣服?那也太大方了吧?阿振,我怎么总觉得不太踏实?”我有些忧心忡忡的对阿振道出我的担心。继续对他说:“今天我又去了他那,就是刚才出去那一趟。”
“哦?你是去金先生那里了?”阿振看着我诧异的问。
“是的,就是因为这个戒指,那天我从他那回来,口袋里就多了这个玩意,我仔细看了一下,我发现这个东西是他们金府的,而且我没记错的话,它是戴在金太太的手上的,可是回来后它竟然在我的口袋里,”我跟阿振讲述着这个让我疑惑不已的事情:“这件事情有些蹊跷,我怎么想怎么感觉不对劲。最重要的是,我不能让人家心思我在给她穿衣服的时候撸了人家的戒指呀,这我就说不清楚了。
“那怎么在你的手上了?”阿振的目光移到了我的手上。
我不自觉的又往下摘我手上的那只戒指,可就是摘不下来,卡在那里,像是嵌在了我的小指上一样。
“我到了金先生那里,给他还回了这个东西,并说明了原因,可是你猜他怎么说,他竟然告诉我,这就不是他们府上的东西。我都明确的说了,说看见太太的手上有这个东西。那金先生很肯定的摇头说,太太的跟这个不一样,这是男款的,并让我收回来。我无奈的只好又拿了回来,可是阿振,这绝对不是我的东西。”我对阿振很肯定的说:“因为金先生说这是戴在男士小指上的配饰,我好奇就戴了一下,可是就是退不下来了?”
我说完有些惶恐的看着阿振。
阿振仔细的看下我的手,看了看那枚戒指也摇摇不知道所以然。
“总之,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着说不出的一种怪异,可还不知道究竟问题在那里?”我有些气馁。
“金先生那我已经托人去查了,你也别着急!既然他说不是他们的,那就好办,最起码不会被误解手脚不干净,那你就戴着吧,也没什么不好的!我看街上很多人都戴。”阿振宽慰着我说。
“那金先生还对我说,让我收好,既然在我这里就与我有缘分,亦或还有某种用途?”我对阿振学着金先生的话:“我怎么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呢?”
“老板,要不我找朋友给你看看?他们韩国也有这样的师傅。”阿振试探着对我说。
“有用吗?”我将信将疑的问阿振。
“解解心疑也好,据说很灵的,免得你总是忧虑。”阿振劝我说。
我想了一下也只好对阿振点头说:“那好吧,你安排吧!那就听听人家怎么说吧。”
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看了一下号码,是一个很陌生的号,我还是接了起来:“喂!您好!”我客气的对电话里说。
“您好!您是权氏制衣的权先生吗?”对方也在电话里很礼貌的对我说着敬语。
“是的,我是权灿道,请问您是哪位?我有什么帮到帮到您的吗?”我对电话里客气的说,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这应该是客户的电话。
“哦!权先生您好!我是晟辉集团河晟辉的私人秘书李秀峰,我们社长想请您到我们府上为夫人定制礼服,因为下个月夫人要去参加宴会。”对方很礼貌的申请着。
我说实在的有点懵,这个电话有点让我诚惶诚恐。这河晟辉是何种人物我还是听说过的,他想请我为他的太太去做衣服?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就是东门地摊的一个小裁缝,何德何能可以为河太太制衣。
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狐疑的确定了一下:“是首尔的晟辉集团?”
“是的,权先生!”对方肯定的说。
或者是听见电话里我的迟疑,对方赶紧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