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晟辉听我描述完了姜娴珠,才对我说:“姜娴珠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我与邵宇轩看着河晟辉,河晟辉说:”我一直都姑息她披着我太太的一张皮,所以总是不舍得扼杀了她,她却拿准了我这个软肋,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乱,有些有恃无恐了。但是现在我却在利用她,有些时候,我想借着她来反应一些事情。”。
邵宇轩看着河晟辉说:“老河,你到时候真的会舍得?”
“其实我很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应该让贞子她入土为安,而这样对她并不是最好的选择,而且恰恰相反,对她不公平,曾经几次,我梦到我的太太,李贞子她来找我倾述,说她太累了,这样也是她的罪孽。”河晟辉说到此有些忧伤。
我与邵宇轩都没有接着他的话。
河晟辉痛心疾首的说:“她告诉我,让她安息是对她最大的爱!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在姑息她了,我要收回我太太的肉身,给她风风光光的大葬,让她休息。”
“究竟这个邓凯是何许人?”我问河晟辉。
“这个邓凯是个三流的摄影师,本来要按专业来讲,他也算的上不错,曾经还拿了个什么奖。可是在进人圈子之后,刚愎自用竟然飘飘然,总想出头,就像个蚂蚱一样上蹿下跳,不安分,再加上人品极其有问题,结果不尽人意,越来越大不如从前。”
“他竟然还是个摄影师?这道没看出来。”
“他还想赚大钱,就打着制片的幌子到处去骗钱,捞项目,可是就他这样的,做人都有问题,还不踏实,谁能给他项目做。结果就臭名昭著,成为了一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就放到破罐子破摔,真就成为了一个‘老赖’能骗则骗,到处寻找坑蒙拐骗的机会!竟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这个人极其恶劣,真所谓是穷凶极恶,早就没有了做人的底线。”河晟辉看来很了解这个邓凯。
我听了河晟辉这样讲,本就厌烦他到了极点的我更是作呕。“这样的人会有报应的!”
“他的下场不会好,因为他目前干的事情都是对着一些所谓的上层社会这些人的隐私下手,你想,他不是在自取灭亡。”河晟辉看着我说,邵宇轩也摇着头说“这个人哪天我得见识见识,我还不知道有这样个奇葩?”
“那他来我这里是为什么?难道他也知道叶子楣?”我看着河晟辉问。
“他来你这里,关键是当时想打探些叶子楣的点点滴滴,来卖些消息,或者做些讹诈你的事情。但当时看见你并不上钩,也就没有在继续!”河晟辉喝了一口茶,然后继续说:“姜娴珠原本就不是个省油灯,她生前跟邓凯有一拼,专门算计那些贵族男人,什么钱都赚,什么钱都捞,所以他们两个凑和到一起一点都不奇怪。”
“看来他们也真的是处心积虑,竟然连我都在他的算计的行列,可见他简直是无缝不入!”我对邵宇轩调侃着说。
“你?你别小看了你,你现在的上升势头很好呢!谁不知道,你自己是不觉得罢了,现在要说在服装行业,谁不知道权灿道,那他真的就孤陋寡闻了,很多人都已经在打赌这次赛事了,赌你下注的可不在少数了!”河晟辉对我说道。
我惊的目瞪口呆,“竟然有这样的事?我靠,这可是有点吓人了,那我的输赢岂不是影响了一群人?”
“那你以为呢?你已经在风口浪尖上了,只是你自己还不知道,这次大赛恐怕要有意想不到的轰动,在各各行业,尤其那些下了注的,你这次赛事是机会,也是一搭陷阱。”河晟辉对我说。他喝了一口茶又说了一句:“会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也会有一些人因此会发达了。你还以为你自己的影响力很差吗?
我听了河晟辉的话一惊,转身对邵宇轩说:“得了,宇轩,这恐怕就是山上老爷子说的爆发点。”
听见我这样一说,邵宇轩看向我眼睛里闪出一丝光,“完全有可能。这就是个爆发点!”
“你们指什么?”河晟辉疑惑的看向我们,不懂我们说的话的意思。
“我们今天去了一个叫允珍的墓地,一个守墓人提示我们的,说灿道会有一次祸事,是一个灿道对此有恩的人引发的,而灿道已经找到这个隐患,这个人是前些时死于五家镇那个女人之手的周明全的儿子。那小子比他爸爸还不如。小子正在与邓凯勾结。而老爷子说,事态起因与爆发点不明,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还有什么不明的,焦点肯定在这里呀!无论灿道成功与否,都将是他们发难的理由。”邵宇轩把我的思路说的一清二楚,这小子到很了解我了,我们有些相见恨晚,我竟然有这样一个知音。
“我想,这个幕后没准是姜娴珠,而姜娴珠的背后,也一定还有个更深的靠山,不然姜娴珠不能这样有恃无恐连她的恩人都背弃,这个小人!”我看向河晟辉。“而且姜娴珠招就跟我过不去,从我们见到的第一天起,我们就已经种下了相互厌烦的恶果。”
“我早就怀疑了姜娴珠的动机,她一直在报复生前对她不利的那些人,亦或是对她有看法的人,其实他以为那些人就是上等人,其实她错了,能让她勾搭的,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都是一些与她有着一样志向的人,这样她就有可能勾结了五家镇的什么人,在出卖我们的情报,尤其她在我河府里,那么五家镇就会对来自我家里的消息深信不疑,这样也就会给她好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