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了鞋子,试了试这双鞋子真的舒服,又轻又软很合脚。我看了一下,看不出是什么牌子。我心想,下次也去买一双这样的鞋子,真的不错。
“先生,这鞋子就送给你吧,常来就成!”那个人瓮声瓮气的对我说。
“好了,可以了!走吧!”我说完,他就带我向球场走去。
到了那里,那些人都笑着看向我,跟我躬身示意,算是大家打过招呼了。其中一个把球丢给我,我在手上掂了掂,轻笑一下,一脚把球开了出去,我们都向球跑去。
还别说,这群人的水平只有两个还行,其余的都不咋地,这一上场,就立马看出了分晓,我的球技不是吹,可以做他们的教练,我上脚的球,就如长在了我的脚上,他们根本就拿不去。
我与其中的一个小子自然就成了一伙,等于我们两个人踢他们一帮,但是他们也还是无能为力。不过有一点挺奇怪,他们的体力特别的好,听不见他们喘息,看不到他们累。脚下的速度也不慢,只是不得法,技术不行,带球过人一准丢球,射门不主动,就知道带球跑还跑不明白,一带就丢,好的位置也不知道往球门里射。敢情跟他们踢球,球门就是虚设。
我就纳闷了,这韩国的足球怎么就可能亚洲称霸,tm的,今天我溜死你们。
我今天可好,等于找了一帮陪练,只要球到我手里就别想在夺回去,溜他们个要死在临门一脚,进球!
那些小子都很不服劲,跟着我疯跑,我这个爽,好久没有只要痛快了,心中的烦闷烟消云散,我就像一只挣脱牢笼的困兽,淋漓尽致的宣泄着我胸中的烦闷。
我和那小子的配合的还真的超级默契,我把球铲出去,他无条件接住,在带球迂回过人,回传给我,我准能一招致胜,特别轻松。
我还发现一点,这些人踢球讲究,绝不会碰撞你去争夺,就是绝不会用身体来撞你,去争夺你脚上的球,一看这球踢的肯定是语文老师教的。那叫一个彬彬有礼!
好久没有这样的奔跑,我有些见汗了,可是他们一点没有累的意思,看来他们的体力还是很不错的,他们不张罗休息,我也不好意思说停。我真的佩服他们,都听不到他们喘息,我在想,这个调整呼吸到训练的不错,看来是疯跑跑的。肺活量大。
踢着踢着我看出了端倪,球踢过来从上面飞来,他们从不头顶接球,每次我头顶接球,在用头把球顶出去,顶给目标,他们都会惊讶的看着,那眼神绝对的崇拜也茫然,还有一种......空洞,对,就是空洞,眼里黑洞洞的看不到意思神情。
我有些诧异为什么他们不与我发生肢体上的撞击拼抢,我有些莫名其妙,难不成我是他们认为的陌生人,还不太好意思?亦或是还处于礼貌?我不得而知。
但是就在不多时,我找到了答案,而且是一个相当惊悚的答案。
正当我联手的那个小子一个长传把球飞给我,我抬腿接住,带球小跑等待他跟进到位,一个小子斜插过来,从我脚下要球,我环形把球运走,又回脚一带,身后的那个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我会突然回身。跟我撞了个满怀。
可是奇迹发生了,我的身体穿过了他的身体,根本没有感觉到碰撞,他赶紧向后退了一步,脱离开我的身体,整个人想空气一样被我穿了过去。
我瞬间发丝直立,后背发麻,我连连后退。
整个球场的人都像中邪了一样瞬间钉在原地,那球也有气无力的弹跳了两下,无力的向远处滚去。我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那些人,他们都注视着我,没有任何表情。
这时我才发现,天有些昏暗,显然已经快要黑天了,我惊恐的看向四周。看着眼前突然静止的人,刚才他们好生龙活虎的跟我踢球,现在就都钉在原地不动,用空洞深邃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有一种泄密之后突然要向我扑来的感觉。
我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自己呼吸都觉得困难,我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因为那可怕的景象急速地冷却了,冻结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窒息的厉害。整个身体像极了秋风中晃动的枯枝,脑中唯一清醒的认知告诉自己应该赶快逃走,颤抖的四肢却像扎根在了原地,无法挪动半步,整个人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
我一点点的后退,突然一刻他们有的‘人’突然脸上一片模糊,就像一个球体,白色的球体,缓缓的转动着,抬腿想我一点点的挪动。
我浑身颤动,满是突然起来的寒噤。无限的恐惧,加上黑暗、静寂和乍醒过来的幻觉,使我的心冰凉透底。
我伸出两之手,向他们摆动着语无伦次的说:“我......我不玩了,我有些...累了,要......回去了!”
可他们并没有停下他们的脚步,还是缓缓的向我靠近。
一切想象中的恐怖全都挤在我脑中,有如事实,我觉得两腿抖颤得厉害,手也抖个不停。脑子里翻转昏旋,耳朵里发着尖音和幽灵之音,我看着面前站着的一个个如尘烟一般的膝胧鬼影。
突然一刻球场里的灯突兀的猛然间亮了,我一激灵,显然他们也都一怔,停顿了下来。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上来,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
整个球场的等颤动的眨了几下眼睛,一片惨白,那些‘人’相互望了一下,转过身去,从头到脚一点点的消散。
我浑身颤抖,半张着嘴,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