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张丘吞了口口水。

离殊居高临下的盯着张丘毛茸茸的脑袋,张丘被上方的视线灼热的快要背不住说真话,质问离殊到底是不是那个姑幕国的千年僵尸时,底下张作九喊道:“我们下来了。”

刚壮了怂人胆的张丘一口气又给泄完了,耷拉着脑袋怎么看怎么可怜兮兮的。

离殊嘴角勾起,张丘却没有看见,自顾自的陷入无限的怒自己不争气中,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怂!他平时都不是这么怂的!

都怪离殊!

张丘在心里愤愤完,就感到脑袋上冰凉凉的手揉了下他,顿时一惊,僵硬的抬起脖子就看到离殊看着他。

“抱着我的腰。”

什么鬼?!

离殊见张丘不动,一手拦着张丘的腰,张丘整个人跌入一个硬邦邦冰冰凉的怀抱中,鼻尖都是离殊的味道,脑子跟塞了浆糊一样,还没开口说话,离殊抱着他踩到石板上,一瞬间的失重让张丘的胳膊下意识紧紧的抱着离殊,整个脸都埋了进去。

黑暗中,离殊的唇角弧度大了一些。

绳子短了些,离殊抱着张丘在空中来回荡了俩下,吓得张丘就差嗷嗷叫了,恨不得浑身都粘在离殊身上。

张于水和张作九在底下看着俩人荡来荡去,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离殊轻巧的跳在地上,过了几秒,怀里的张丘手忙脚乱的松开离殊,咳了咳,十分正经,像是刚才吓得藏在离殊怀里的不是他,“哈哈,人到齐了,快走吧!”

他们站在地下甬道边缘,前面十来米密密麻麻的插着刀刃,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几千年了竟然依旧锋利泛着寒光,只要有人猜测到墓室位置,踩下踏板只有利刃插身,真成名副其实的串串了。

可是现在他们下来了,完好无损,这都亏了离殊。

想到那双眼睛,再看看石板之下数十米密密麻麻的利刃,普通人怎么可能毫发无损的下来,张丘心里的猜测越来越重了。

他们沿着甬道出去,张丘才发现甬道石壁最上方上插着一把匕首,整个匕首身子全都插进去了,只留了个头,上面缠绕了一圈绳子,离殊就是用这种办法让他们下来的。

“跟紧我。”离殊声音有些冷,对于张丘一直跑神有些不满。

张丘乖乖的哦了声,说完又懊恼自己下意识的作答。

踏出甬道,张丘震撼的忘了刚才纠结。

面前甬道狭长,但却十分精美奢侈,脚下是青白玉石铺的地砖,上面竟然还有雕刻花纹,头顶是弧度穹顶竟然是透明的,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像是万里星空一样来回流动,顶上的光线照射在墙壁上,如同星光洒满了一样,波光粼粼十分烂漫。

“这也太夸张了吧!”

张于水见此情景神色有些恍惚,张作九也很吃惊,说道:“古代修一座皇陵耗上几十年功夫都是有的,不过这样的规格就是皇帝陵墓也很少见的,太震撼了。”

千米的甬道,脚下每块花纹都一模一样,雕刻的十分精细,玉石颜色相近,几乎找不到什么色差,这样的工程不知道费了多少建造地宫人的汗血。

走了几米,墙壁两侧开始出现笔画,色彩绚丽,画笔下的景物人物十分传神,左右内容是相连的。

张丘看的目不转睛,笔画内容应该是墓主人的生平,他先是这么猜测,可越到后来越不像了,先是一个萌萌哒的小正太,不过小正太板着脸很严肃,穿着打扮还有气势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子,后来果然,这不爱笑的小正太就是皇太子。

根据壁画算了时间,张丘的历史还行,关键是才考完研攻克过记忆还在。

这小太子应该是汉章帝刘炟。

“不对啊!这不是下邳惠王的墓?”

张作九接话,“再往后看看。”

没几步画风就变了,比刚才肃穆要柔和许多,画面出现了一个十分温和漂亮的男人,看不出男人年龄大小,时常都笑着看起来很温柔,陪小太子说话聊天上课,后来就是小太子登基,男人跪在小太子脚边,小皇帝板着脸小小年纪透过画壁都能感受到那股压力。

之后壁画内容全是小皇帝和男人的日常,男人时刻伴着小皇帝左右,寸步不离,就算睡觉也是一张龙床。

“这男人才是墓主人下邳惠王。”张丘根据含糊的历史内容推测出来的,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有点弯的倾向,现在看壁画里的小皇帝和下邳惠王总觉得怪怪的,不禁在心里呸呸自己,也太不纯洁了,没看小皇帝才九、十岁的样子。

越是往后,画面里小皇帝年纪渐长,身材欣长,脸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特别严肃阴狠,可对着男人浑身气质都变了似得,不过张丘总觉得这小皇帝长得有点眼熟,反倒下邳惠王跟没变一样,就小皇帝一人吃了增长剂似得。

张作九盯着画壁里长到十四五的小皇帝眼里闪过惊疑,转头看了眼前面的小弟,没有说话。

他们离墓室大门越来越近,壁画里小皇帝终于长大了。

张丘看到长大的小皇帝有一瞬间的恍惚,等对上张于水的脸,惊讶的嘴都长大了。

“二、二哥——”

张于水站在壁画前,跟身后小皇帝肃穆的目光对上,俩人简直一模一样,说是一个人都不为过。

“到了。”离殊站在墓门前说道。

张丘这才发现一路走来看到太认真已经到了墓室门口。汉代前期受秦朝影响,以黑红颜色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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