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叶被迫扬起头来,只能抬手摸索脖子上的硬物——那是一个足有四指宽的皮质项圈,里面垫着厚厚的丝绒,贴在皮肤上并不难受。但傅贤把卡锁收得很紧,让他稍微有些呼吸不畅,颈动脉的搏动扑通扑通无比清晰。
随着两声脆响,戴叶的双手也动弹不得了——傅贤趁他检查脖子,捉住他的手腕也扣入项圈连接着的束缚带中。
“傅贤…?”戴叶扭动了几下,锁链碰撞叮当作响。傅贤从视野中消失了。他无法低头,只能仰脸看着平整的天花板,忽然觉得下`身一凉。
傅贤又出现在面前,手里拎着戴叶的平角内裤,缓缓攥成一团。他捏住戴叶的双颊制止他拼命摇动的头,逼他松开紧咬的牙关,把那团布硬塞了进去。
戴叶呜呜叫着抗议。傅贤有点好笑地看着身下人伸直被缚在脖子前的双手,摸了摸嘴里塞着的布料,似乎确认了需要时还是可以拿出来的,脸上的惶恐才变成了佯怒。
戴叶咬着嘴里自己的内裤——幸好洗完澡刚换上不久,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但还是觉得羞耻非常——羞耻到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胯下,恨不得从那涨到极限的小兄弟里继续飙出来。他把双手攥成拳头,踢蹬起两条长腿,却被傅贤轻易压住分开。
“唔…!”什么温热又灵活的东西在戴叶最敏感的地方碾压着逡巡,留下一片湿润。戴叶只觉得两腿间又痒又麻,被傅贤炙热的鼻息喷得仿佛要着火,脑中激动得一片空白。
就是这样。带我逃走,让我没办法再去想…
傅贤的唇齿和舌头肆意品尝着那脆弱的肌肤,留下一片青紫。他又在戴叶的大腿根留下两个对称的牙印,才舔湿自己的手指,在探入戴叶身体的同时,把他含进嘴里。
戴叶颤抖得像一块美味的布丁,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可爱得让人恨不能把他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