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疗翼女王的瞪视下罗恩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而对于一个强大的黑巫师来说,陌生的环境和完全不能控制的现况只会让他做出一个反应……是的,夫人,就是这样,我想治疗师是不管病人会不会拒绝接受治疗的,有可能治疗师说的话他们一句话也听不懂,呃!我想我们学院的那位或许还会考虑一下,但是另外那位,梅林在上!我发誓教廷第三次圣战就是因为那位阁下滥杀无辜到把任何试图靠近他的人都不放过……”罗恩一脸后怕的颤抖了下,想起了绝对不美好的记忆。

“根据你们经历的时间魔法规则,只要不提到名字……”庞弗雷夫人的声音戛然而止,惊慌也慢慢从她眼底浮现出来。

这是一千年以后,哈利回到了历史里,而四巨头本身就是历史,回到中世纪的凤凰社与食死徒会可怜兮兮的站在那里当雕像,因为一千年前不可能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反过来梅林保佑全世界的巫师不要在谈话里,课堂上,哪怕只是念个书一不小心把那两个名字念出来了……该死的梅林!!

“所有不明魔法失误造成的魔法伤害应该都在五楼!”庞弗雷夫人立刻开口。

这个时候谁还有力气多说一句,四个人全部往楼梯跑去。只希望意识清醒但是被时间魔法束缚得无法动弹的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创始人,至少要在他们赶到并解释清楚之后恢复行动能力,否则,梅林都不知道圣芒戈要死多少人!

五楼,魔咒伤害科。

这里到处都是各种古怪的声音,穿过一个坚持称自己是一只兔子的巫师病房,又看见好几个幻影移形分体重伤的男巫,还有不得不倒立行走的怪异巫师,总算在走廊第六间病房里看见一个穿着铠甲躺在床上的影子,边上还围着好几个治疗师。

“是魔法物品造成的魔法伤害!我们没有办法除去这套盔甲。”

“不对,是幻影移形与别的魔咒冲突造成的。”

“你们的论断都不能解释为什么会有这种怪异的石化状态。”

几个白胡子的治疗师吵得越来越响。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转着眼睛看看他们,又望了眼天花板上充当照明的水晶泡泡,最后呆滞的望望隔壁病床躺着的一个全身长满奇怪斑点的女巫,然后闭上眼睛把所有知道的咒语都默念一遍后,不得不沮丧得再次睁开眼睛。

“在这里!!”

海格扯着嗓门的这一吼瞬息使整个五楼都静默了。

呃,这个半巨人好眼熟。

他身边的两个红头发好像也很眼熟——恩?

古怪的地方,从来没见过的摆设,还有从醒过来开始就不在身边的宝剑,他记得这群人一直说自己从一千年后来的,难道他跟萨拉查……

“韦斯莱先生——当然,红头发雀斑,手脚骨骼是这种形状的必定是韦斯莱家毋庸置疑——看来你认识这个巫师?”

“啊,亚瑟,你前年来过圣芒戈,你被神秘人那条蛇咬伤。”

“我怎么说来着,一定是魔法物品造成的伤害,亚瑟·韦斯莱你就有很多乱施加过魔法的麻瓜物品……圣芒戈每年要花一半时间在你们这些异想天开的蹩脚巫师身上。怎么样?你不问问,哦当然我们虽然还没有统一的论断和治疗方案,但是这两位先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不是一个笑话,咳咳,你得承认把身上佩戴的精美魔法防护宝石都击碎的可能已经不多,但是被撞断两根肋骨,很显然幻影移形的落点在半空中,而眼前这位幸运的砸到了另外一个人,而不是被砸到……”

亚瑟罗恩海格同时一个倒仰,用惊恐的目光看着自己学院的创始人。

戈德里克确定这一秒他连眼球都僵硬了。

梅林,萨拉查醒过来会杀了他的。

“当然当然。”那个治疗师有点不耐烦的挥挥手臂,敲了敲铠甲,“这么重的分量,就算不是砸到,而是摔落到这上面,其实也就是断胳膊跟断肋骨的区别。好好的巫师,穿什么中世纪盔甲!”

罗恩发现自己想转身逃跑了而亚瑟正在努力找回声音,庞弗雷夫人不得不挤出一个她觉得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干巴巴的说:

“阁下,我们必须跟您解释一件事,这是公元1997年。”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瞳孔是一种罕见的琥珀色,是那种剔透明亮的红橙光泽,微笑的时候往往看不见那种近乎透明的明亮光辉,但是一动不动维持凝视表情的时候,就会显得那种剔透特别渗冷锐利,尤其是现在,庞弗雷夫人好不容易才在海格亚瑟的有一句没一句极其勉强隐晦的指出了事情可能发生的原因,以及再三解释这是一个魔法伤病医院,医院就是跟中世纪最底层小教堂里医治病人的牧师们,差不多的地方。并且这里没有麻瓜,只有巫师,至于宗教,几百年前就是一个象征性的东西了。

“……所以,阁下,这个意外只能说是梅林的玩笑,呃……”

他们在中世纪待了几十年怎么没发现格兰芬多阁下的目光也会这么可怕?

一声尖声尖气的笑声,一个说起话来娇柔做作的声音似乎在跟别人高谈阔论着她的显赫祖先,罗恩还在迷糊想着是谁,回头一看,立刻翻了个白眼。

穿着粉红套头毛衣与毛绒套裙的乌姆里奇跟一帮人从病房门口的走廊经过。

“噢,去年,我去年就跟你们说过,那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古董,那个s是赛尔温的缩写,我曾经戴着它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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