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也是点了点头:“这话说的没错,既然惹到咱们头上来了,就没有退缩的道理,咱们干脆大干一场,免得日后还要为了这个心惊胆战!”
平子喝了一大口水,沉默了一下,然后看了看疤脸,轻声道:“咱们手上不是还有点好东西吗,干脆就用那个,正好一劳永逸!”
疤脸显然意识到了平子说的是什么,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狠狠地点了点头。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你们说得神秘兮兮的!”几个年轻人都被勾起了好奇心,连忙凑过去问道。
平子想了想,还是说道:“不是什么杀伤性大的东西,就是几颗烟雾弹和催泪弹,是特制的那种,拿着这个,咱们就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当然,这话也是七分真三分假,不过,很多事情,却是不能说的太多的,容易引起忌讳。
见他们几个人信誓旦旦,村民们自然也是希望能够免除后患的,因此,一个个也在比较积极地出主意,一些年轻人都是跃跃欲试,表示自己也要为村里的安全出一份力,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家爹娘在边上眼睛瞪得快要抽筋,几乎是杀鸡抹脖子一般地暗示不许去。
白靖对这个不感兴趣,以他的能耐,一个人就能解决一群,他握着陈瑾的手摩挲着,陈瑾虽然在修行,但是很遗憾,跟上说的不一样,因为长时间的体力劳动,陈瑾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因此显得有些粗糙,白靖却不厌其烦地揉捏着,陈瑾暗地里瞪了他一眼,可惜的是,白靖并没有收敛的意思,还故意轻轻挠了挠陈瑾的手心。
两人的动作并不算隐蔽,不过大家对此都当做没看见,继续商议着作战计划。不过平子他们一点也没有将他们藏的那些秘密武器拿出来的意思,按照他们的解释,那些东西没有系统培训过的人,拿了反而是添乱,别搞得伤人不成先伤己,还是得专业人员来。
陈瑾跟白靖不吭声,那边乱哄哄地一直说到快半夜,才差不多取得了共识,定下了出去的人和时间,这才散了。
时间定的是第二天的晚上,这年头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打个扑克牌都没有灯照亮,就算是晚上有事,一般也就是就着灶膛的火光照点亮,因此,如今倒是恢复了古代人的作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八九点钟的时候,大家差不多都洗洗睡了,只要弄得好,没准大家冲进去的时候,人还没醒过来呢。而且,这几天正是月初的时候,天上没有月亮,那点星光起不到什么照明的作用,正好可以趁着天黑,将事情解决了。
事情解决得非常顺利,甚至没有用上什么应急措施,很大一部分功劳要归结在平子他们弄出了的秘密武器上,那些所谓的什么催泪弹、烟雾弹里面加了强挥发性的麻醉剂,那边根本没有发挥出什么战斗力,结果弄趴下了。
这个村里的状况很糟糕,没有一个老人,也没有一个小孩,想必都被杀了,这些人自然不会白给别人养老养小孩的。倒是看见了十几个女人,一个个面黄肌瘦,有的身上还带着淤青,唯一看着比较好的是个孕妇,长得不错,看着年纪也不大,估摸着还不到二十,不过看那肚子,大概也怀了五六个月了,也不知道是谁的。
人都弄趴下了,一大群衣衫不整,甚至光裸着的男人都被用绳子铁丝什么的绑了起来,免得他们万一醒过来反抗,接下来却没人知道该怎么办了,之前想要针对的就是这帮可以说是穷凶极恶的家伙,但是,在场的人里面,除了平子他们,最多加上白靖和陈瑾,谁也没有亲手杀过人,若是面对的是正在行凶的歹徒,大概他们不会有什么心理压力,偏偏这群人全被麻醉剂弄昏了,面对一群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人,没几个人下得了手。
想了想,疤脸不知道弄了个什么手段,将一个瘦小的女人给弄醒了,那个女人眼眶深陷,眼神也有些盲目,六子拿了个豁口的瓷碗过来,倒了杯凉水端给她,女人根本没有接,她的目光落在被绑了手脚,随便丢在地上的几个男人身上,眼睛里面忽然透出几分骇人的亮光来,她直接对着一个男人扑了上去,疯狂地撕咬起来,她瘦得厉害,几乎站都站不直,偏偏这会儿迸发出了无穷的力气,她枯瘦的脸上神情堪称狰狞,指甲狠狠地划过男人的身体,抓得他皮开肉绽,然后直接咬上了那个男人的喉咙。
在场还清醒着的人几乎是惊恐地看着这个女人带着诡异的笑意死死咬着男人的咽喉,嗓子还在下意识地吞咽着,血液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平子脸色很平静,他照样将那些几乎浑身看不到一块好肉的女人给弄醒,那些女人的反应都差不多,她们利用所能利用的所有武器,从最简单的指甲、牙齿,再到杯子、板凳,甚至是筷子勺子,狠狠地在那些人身上发泄着。几个没见识过这般近乎残酷的事情的年轻人只觉得胃酸上涌,一个个跑到一边,抱着肚子狂吐起来。陈瑾皱了皱眉,跟平子他们说了声,和白靖一起先离开了。
“女人真可怕!”六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几乎是血肉横飞的那一幕,几个依旧在昏迷的人死状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好歹没有经受过什么痛苦,几个然半途醒了的人,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