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的男人,不管是二百年前还是现在,这都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去看这个男人,明明这人是个浑身冰凉的僵尸,为什么他的手心转给自己的温度是热的,还一直热到了心里……

第二日,夏言和玖麟收拾好东西,将阖府上下交给老管家李伯打理,并嘱咐他们好生照顾阿九之后,就动身前往汾河郡。

据夏言的回忆,他五年前查到的那个老道士的的老巢在汾河郡。虽然不知道现在是否还在,那是他的老巢,他的家当有多半在汾河郡,轻易不会搬。就算是搬走了,那也会留下蛛丝马迹,不管多小,藏得多隐秘,那他和玖麟也要找出来。

两人的身体与人类不同,普通人十几日的路程,他们不到一日就到了。夏言此次做了准备,他要将当年留下的隐患,全部斩草除根。春风吹又生又怎样,若是真有这春风,那他就连同这春风一起除掉。

夏言和玖麟隐了身上的气息,两人并肩走在汾河郡的街道上,,如同同行出游的好友一般。两人往那里一站,就引得街上的姑娘们纷纷侧目,一个身着月牙白的类似于汉服的长袍,白玉簪子将黑发纶在头顶,巴掌宽的束在夏言的腰身上,更显得肩宽腰窄腿长;一个身穿玄色的广袖长袍,鎏金头冠,剑眉星目,还有那隐藏不住流露出来上位者的气场,一举手一投足都表明他与这街上的百姓们不一样的身份。

就算是女子,可那热切的眼光太过吃裸裸,玖麟只好不断的放出冷气,试图来屏蔽掉一些,可这却引得更多姑娘把眼光转向了夏言,这让玖麟周围更冷了。甚至就连一些上了年纪的贵妇人们也把眼光放到了这两人的身上,就算是自己早早嫁人,如今已为人母,可他们家里有女儿啊!就算是自己没有机会,那给自己的宝贝女儿也是极好的呀!

中年妇女的眼光和那些尚未出阁的小姐们可不一样,较之那些富家小姐,这些富家夫人的眼光更加不加遮掩,甚至有一些接班出行的妇人们都开始讨论着两人的哪一个更适合自己的女儿了。

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断传入夏言和玖麟的耳朵,两人听得真切,夏言倒是不当一会儿事,可玖麟在意啊!这惹得玖麟周围不止是冷,还有隐隐的快要燃烧起来的怒火。夏言侧目看了一眼玖麟,“哗”地甩开折扇,忍不住的双肩颤动。

玖麟时刻注意着身边人,抖动的双肩,泛红的耳朵……惹得玖麟的心就像是有只小猫在挠一样。

“噗,哈哈哈!”夏言终究还是憋不住笑了出来。

听到夏言的笑声后,玖麟的脸瞬间就黑了,真的有这么好笑么……

谁知,夏言在看到玖麟的黑脸之后,就放下了折扇,露出了一个妖孽般的笑面对着诸位将目光投向他们的小姐、夫人们,将他的媚狐属性发挥的凌厉精致。只这微微一笑,那是一个虽不张扬,却是十分勾人的笑,就整的满街的小姐们羞红了脸,更甚者,引得几个路过的少年们也朝夏言的方向看过去。

这一瞬间,玖麟想要将这人永远的禁锢在自己的手心里,从今往后,只他一个人能够见识到这人的美好。可是,这样不行、。

“走吧,不招摇一点怎么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夏言轻声说。

玖麟不是愣头青,他分的情事态的轻重缓急,现在在做的事情比两个人调=情重要的多。只好收起自己的私心和怨气,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跟在夏言身后。

也许是夏言的气场太温和,笑容太过勾人,就看见前面翩翩走来了一个女子,脚步轻缓,动作没有一丝矫揉造作,一看便知是大家闺秀。可就是这闺秀行至夏言前面不远处的时候,假装一个不经意,惊呼一声,摔倒在了青石路上。

夏言在那个女子一出现的时候,就猜到了她的意图,无非是想方设法的接近他和玖麟中的一个,却没想到这个女子尽然啊会用如此老套的方法。夏言不由得心中嗤笑,这女子果真是蠢爆了。

可嘲笑归嘲笑,做戏还是要做全套,虽然他骨子里并不奉行人类那些个君子作风,可他依旧是伸出了手,冲着那女子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

“小姐无事吧。”故意放慢一点说话速度,低沉的声线就像是一根羽毛划过那女子的心,女子霎时间就红了脸。

只见那女子就着夏言的手慢慢的站了起来,目睹这一幕的玖麟,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忍了,脸瞬间黑的像锅底一样。

“多谢公子,小女子只是脚滑摔了一下,无碍的。”女子微微低着头,含羞的说。

“无碍便好。”夏言说完一颔首,抬脚准备要走。

女子见那两人要走,急忙问道:“不知可否告诉小女子,公子的名讳?”这一句说的含羞带春,虽然现在已经是秋天。

“鄙人姓夏。”夏言说完给了那女子一个微笑就离开了。他怕再这么被那女子缠下去,玖麟就要动手杀人了。

那女子痴痴的站在那里,看着夏言离开的方向,嘴里小声念叨着“姓夏……姓夏……”就算是有着良好教养的大家闺秀,那泛红的脸颊也隐藏不了她那小鹿乱撞的心思。

这也让原本众多准备看她笑话的小姐、姑娘们c侧目,原本在她们心里,就算是再优秀的男子,自己也要子持身份,要矜持,这是她们在刚刚明白事理的时候,被人教导的第一条规矩,那女子的形式作态,一开始就被她们所不齿,因为她们相信,那两位翩翩佳公子定然也会不屑于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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