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浮木。

“小欢喜,难道你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和半壁争我吗?”薄湄压低声音问。

温禧没有回答她,而是冲詹半壁说:“半壁你来的正好,要不是我劝她,她要生生剥了这老虎皮,作为我新婚的贺礼呢。”

詹半壁笑了,她走过来对薄湄说:“哪有新婚送老虎皮的,你真是胡闹。”

薄湄眼看着温禧和詹半壁聊起来,竟对她的问话无动于衷,她顿觉得鼻头发酸,詹半壁见她神色不对,就说:“太阳底下晒久了,会头晕的。”

她正要揽过薄湄的肩膀,薄湄就突然推开了她的手!

“不要碰我。”薄湄瞪了一眼詹半壁,正巧被跟过来的詹半泓看见了,他立刻嘲讽的说:“我以为睡在草地上的一只老虎呢,没想到是一只白眼狼。”

“你给我闭嘴!”薄湄走过去用力推了一下詹半泓,“滚!”

詹半泓真以为她会和过去那样抬脚就踹他,孰料她将她推倒之后就风也似的转身离去!饶是他再讨厌薄湄,也看见了她眼底闪烁的泪水。

他看了一眼詹半壁,又看了一眼刚才也不知道和薄湄聊了什么的温禧,只见温禧即刻别过脸去,好像……不能……哪怕多看一眼薄湄离开时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在回来更新这个故事的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提起一口气。

我感觉自己像个久未御剑的小妖道,这次又不知道能飞到哪座仙山。

这是我第二次感觉想放弃这个故事后,又第二次回来。

这段时间我自己现实中发生了很多事情,能写下去的每个字都是我力排生活压力所做的努力,希望大家能明白我半步猜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的生活样样都要钱,而写作本身是赚不了钱的,没钱我就没法儿活下去,活都活不下去啦哪有时间写文,况且还是这样一个难写至极又老挨骂的故事。

我每次离开都不是无缘无故,老读者们肯定也晓得是怎么回事,新读者们只要略关心我一些也能明白,没必要解释太多。

也不晓得你们还在不在哒,在哒都冒个泡吧~

这段时间没发布这个故事,但我一直在思索这个故事该何去何从,百川东到海,结局总有要见面的时候。

谈到结局我竟舍不得了,对这故事我真是又爱又恨,我们一起努力吧,我尽我所能,最后的一切,看天意。

第135章 耀眼的花

围猎会即将结束。

距离温禧回南方的日子也分秒速进的无限接近了。

薄湄没有再上猎场, 那一只老虎已经让她在这场围猎会上拔得头筹。

她躲在房间里养伤,除了医生来给她检查伤口换纱布时,她会撩开窗帘看一眼窗外的绿地,其余时间,她好像对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就连薄洄来陪她时,她也是少言寡语,只是听着他说话。

在她养伤期间, 每天都有新的花篮、礼物和写着密密麻麻问候语的卡片被送进来, 有时候花篮多得会让她皱起眉头,但她仍然会让侍者送进来。

如果侍者送来的时候刚好是用餐时间, 詹半壁会从报纸里探出脸来,在薄湄开口让侍者将卡片拿过来之前,她会先开口让侍者念一下卡片上的署名。

一个名字。

又一个名字。

又一个名字。

礼物是种类五花八门, 都是看上去普普通通实则价值不菲的小物件, 如果只是手绢或者护具,詹半壁翻一下就会放到一边,如果是香水或者药膏,詹半壁就会问侍者是谁送的, 侍者若答不出来,詹半壁通常会让侍者去打探一下是谁送的, 薄湄总会在这种时候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而等侍者打听一圈回来,说出送礼者们的名字时,薄湄又……不免感到有些失落, 她会随即扔掉那些紧紧攥着的药膏。

一瓶药膏。

又一瓶药膏。

又一瓶药膏。

很快,那些不同花色不同印章和不同蜡封的小卡片上已经囊括了所有北方和南方的权贵,只是这些喷上香水别上鲜花的卡片上都没有温禧的名字,也应当……不会再有温禧的名字。

这次的围猎会非常圆满,所筹集的善款是往年的一倍多,而詹半壁说,这些善款依然会从猎场的账户上转出去,再私下以前任薄总理的名义捐给全国各地。

闭幕舞会开始前的三个小时,薄湄一个人在圆形的更衣室里来回踱步。

四面都是镜子,她曲起食指放在嘴下,孩子气的啃噬着。

镜子里的薄湄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走着,她被淹没在层层叠叠的华美礼服当中,又好像有些痛苦似的在这个狭窄的圆圈里来回打转。

“咚咚”更衣室的门被敲响,薄湄随口答道:“我马上就好了。”

门外的詹半壁则再用力的敲了两下门,薄湄只好打开门。

詹笑着站在门口,“里面的那些一定不好看,我手上的这几件才好看呢,你从我手上的这几件里选,好不好?”

薄湄无法拒绝这样笑着的詹半壁,她松开手。

詹半壁走进来,看向那些挂在架子上纹丝不动的礼服们,又看向踟蹰不试衣的薄湄,“我的小薄湄犯难了吗?我来帮你选好不好,我一向知道你穿什么好看的。”

薄湄不答话。

詹拿起来一件,问:“这件,好不好?”

“我不喜欢这件。”

詹笑着放下了,她又挑了一件,“那么这件,好不好?”

“我更不喜欢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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