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司机不时回过头来看一眼熟睡中的符小天,他有些不可思议,自从他到宋家当司机开始,还从来没有见过高冷孤傲的大少爷对谁这么好过,不仅给肩头别人靠,还生怕有一点声响把那人给吵醒了。

宋远箫知道符小天睡得比较沉,他没打算叫醒他,而是伸出双手去抓起符小天的手,缓缓极其小心地把他的身体放落在自己的后背上,把他从车厢里背了出来。

“少爷,你这是……”司机连忙说。

“我背他进去,你在这等一下。”宋远箫语气清冽。

青年司机看着宋远箫背着符小天走在小巷里的画面,突然感叹道,“这两人的感情是得有多好,少爷才会做到这份上啊?!嗯,少爷一定很看重他。”

宋远箫背着符小天,从小巷的这头走到另外一头,走了约莫有300米的距离,才来到那个刷着白漆的小平房,用钥匙开锁后,背着符小天径直朝符小天的房间走去。

轻手轻脚放他到木板子床上,给符小天盖被子的时候,不经意触碰了下他的手,发现手背极其冰凉,连忙又伸手到符小天的额头去探了下/体温。

“怎么会这么烫?”宋远箫蹙了蹙眉心,之后伸手去轻拍符小天的脸颊,说:“辰天,辰天,你醒醒。”

符小天闻声,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睁开爬了些血丝的眼睛看了眼宋远箫,嘀咕着说:“远箫,我头好痛啊。”说着,伸手去拍了下涨痛的脑袋。

“你别拍了,你应该是感冒了,你等等,我去给你找药,吃了药后就会好很多的。”宋远箫说完,转身往客厅走去,幸好前两天给符小天备了应急的药品,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他十分麻利的找到一排对乙酰氨基酚(感冒药),又倒了一杯温水,之后走到符小天的身边,扶他起来喝。

符小天扔了两小片对乙酰氨基酚进嘴巴里面,喝了一大口温水送药,之后看着宋远箫,笑着说:“远箫啊,你放心,我没事的,小爷我身体壮着呢!”

“没事就好,好好睡一觉吧。”宋远箫说完,给符小天掖了下被角。

符小天轻咳几声后,不知道是不是太疲倦的缘故,他很快就又睡着了。

宋远箫坐在木板子床边,守着符小天呆了好一会儿,见他睡得还挺沉的,之后站起身,准备走出去的时候,迷糊着的符小天突然伸手来抓住他的手,微张着嘴说:

“远箫,我是小天啊……带我回家……”说话语气微弱,却十分清晰。

听见小天这两个字的时候,宋远箫猛地顿了顿,之后拧转头看深了顾辰天一眼,他心里总感觉顾辰天很熟悉,他们像是很早以前就认识了似的。

他踱步走近了些,给符小天拭去脸颊上冒出来的汗珠,又伸手去探了下他额头上的温度,依旧很烫。

“辰天,你醒醒,那感冒药好像没什么用,我送你到医院去,你醒醒。”宋远箫真的担心了。

符小天摆了下手,迷迷糊糊着说:“……我不要去医院。”

“有病当然要去看医生。”宋远箫说着,伸手要把他给拉起来,符小天再一次伸手推开宋远箫的手,说:“远箫,我不要去医院,让我睡一觉就好了。”

宋远箫也拿他没有办法,他思忖了一会儿,之后大步走到客厅去,拿来一大瓶医用酒精,把医用酒精放到床边的桌面上。

“辰天——”

“辰天——辰天——”

他又轻唤了顾辰天两声,可他都烧得懒洋洋不想说话了。

实在没别的办法了,宋远箫只好伸出白净好看的双手去脱符小天身上的校服,手脚麻利,很快就把校服还有贴身的白色背心给悉数脱了下来,亮出符小天匀称性感的肌肉曲线。

紧接着,他再次伸出手,这次动作的幅度比较大,露出手腕处的红色编织手绳,手绳上似乎还绣着佛经的万字符号。

十分麻利的,宋远箫又褪下了符小天的裤子,露出蓝色平角裤衩。

符小天一身轻松地躺在木板子床上,如今浑身上下赤条条的,只有胯\间穿着一条浅蓝色印着蜡笔小新图案的平角裤衩,两条笔直白花花的大腿,紧致匀称的肌肉线条……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男性特有的荷尔蒙。

极其诱惑。

宋远箫调整了下呼吸,之后微微屈腰,伸手到水盘子里拿起一条用酒精浸泡过的毛巾,稍稍拧干一些,拿着毛巾给符小天擦身体降温。

从额头,脸颊,顺着白皙的脖颈到胸口腹肌,再到大腿,腿腹,轻轻缓缓摩擦过符小天身上的每一处皮肤。

接连擦了两遍,宋远箫这才坐在木板子床边休息。

这时,符小天微张着嘴说:“冷,好冷……”

他连忙又站起身,走到衣柜那去翻找了遍,发现顾辰天家里就只有一床薄被单。

他垂下黑眸,看着睡在木板子床上的顾辰天,脑海里顿时浮现以前的记忆,像播电影那般在眼前过了一遍。

那年他15岁,符小天也是15岁。

在宋远箫生日那天,他爸妈都有事情要忙,没有回来陪他庆祝生日,当天晚上,他感冒了,一个人早早睡在弹簧床上。

符小天突然推门走进来,来到宋远箫的身旁,把一顶红色毛线帽子套在宋远箫的头上,笑嘻嘻着说:“呐,远箫你可不准笑我哈,你也知道小爷我没什么钱,只能花些时间亲手给你织顶帽子了。祝你生日快乐!还别说,你小子戴着好帅啊!”

符小天送完帽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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