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指着自己说:“唐大爷。”指着叶珩舟说,“叶二爷。”最后指着猫说,“黄三爷。”

叶珩舟笑道:“你说了算,唐大爷。”他叫大爷的时候跟叫大街上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似得。

唐元眉毛一抽,一个抱枕飞过去砸在叶珩舟的头上。

他俩给黄三爷吃了东西洗了澡就带着它去了最近的宠物医院,让医生给它做个检查,打个疫苗。

没检查之前不知道,给他检查了一番之后,医生说:“ 这小猫胃里都是土,需要洗胃、灌肠,你们去前台交个费吧,我现在给它做。他身上没什么危害性大的病菌,一会儿给他再做个毛发护理清理一下细菌,打上疫苗你们就可以带回家了。”

不用说,肯定是黄三爷每次找来的事物都给它妈妈了,于是自己只能吃土。

黄三爷虽然叫爷,但是它的实际年龄大概只有三周,这么小就要灌肠、洗胃,唐元有些于心不忍,他说:“可不可以用药物治疗,这么小的猫咪做洗胃灌肠会不会有危险?”

大夫一脸不要质疑我的专业的表情,道:“正因为小猫太小了,消化系统太脆弱,所以才要给他洗胃灌肠。”说完不等唐元说什么就抱着猫去洗胃了。

洗完胃之后黄三爷看上去很虚弱,他的叫声有气无力,大夫给他挂了盐水瓶,唐元突然想起黄三爷今天抓了他和叶珩舟,他的手上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一点印子了,但是叶珩舟的手现在还是有三条红道道。

唐元赶忙说:“大夫,他今天被猫咪给抓伤了,现在还有印子,要不要打个破伤风。”

大夫看了看叶珩舟的手说:“这都没出血,基本上不会感染破伤风,不过你们要觉得实在不放心就去打个破伤风针,求个心安。”

唐元觉得大夫说的有理,硬拉着叶珩舟去打了破伤风针。

他俩回来的时候,黄三爷的吊瓶已经挂完了,大夫给它打了针,又弄了点粉末状的药给唐元带着,之后就让他们回家了。

黄三爷放在叶珩舟这边养着,唐元经常过来看他,铲屎官的主要工作由叶珩舟来完成。

但不知道是不是叶珩舟带走了它妈妈被它记恨上了,它对叶珩舟非常不友好,经常咬他的裤腿,抓他的手挠他的脸,叶珩舟的手上三天两头都是抓的细小伤痕。

唐元的待遇就不一样了,黄三爷和唐大爷之间的感情特别好。唐元摸它的下巴的时候,它就发出娘兮兮的“喵呜”“喵呜”声,用湿漉漉的小眼神看着唐元,撒娇卖萌一起来,萌的唐元心都化了,抱着它就不撒手。

叶珩舟为此都吃醋了。

这小混蛋完全不懂得感恩,不仅经常恩将仇报地挠他,现在更是霸占他的男朋友,简直天理难容!

更让叶珩舟讨厌就是这小子现在严重妨碍到了他和唐元的亲热!

叶珩舟一直以为唐元是被他掰弯的,他心里并不能确定唐元对那件事的底线在哪里,所以他俩现在还是停留在接吻阶段。

周天的时候,唐元照常来他家写作业,他一进门叶珩舟就抱着他来了个悠长温柔的热吻。

就在他俩吻的渐入佳境的时候,这猫小子突然用嘴扯着叶珩舟的后裤腿妄图把他拉开。

起先他没理,但是唐元感觉到之后看着扯叶珩舟后腿的小猫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红着脸抱起黄三爷,再也没看可怜的叶二爷一眼就坐在沙发上逗猫去了。

看着那沙发上有爱的一人一猫,叶珩舟觉得自己的后槽牙痒痒。

更可气的是有一次,唐元的爹妈都出差去了,唐元就住在他家里。

晚上他让唐元先洗了澡,然后他洗完澡之后把在唐元跟前卖萌的大奸臣黄三爷从寝宫里丢了出去。

为了防止这个心机猫再来坏事,叶珩舟丢给了黄三爷一只线团,猫咪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圆圆的线团了,果然他把线团子丢在客厅里之后,黄三爷就去客厅里追线团子玩了。

这次他一定不能让这只蠢猫再打扰他的好事!!!

唐元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叶珩舟拿着毛巾给唐元揉了揉头发,揉的半干之后又给唐元用吹风机吹头发。

唐元的黑色的锦缎般的头发在叶珩舟的指尖滑落,这对他简直就是一种变相的诱/惑。

唐元吹头发吹的正舒服呢,没防备就被叶珩舟压在枕头上了,吹风机的嗡嗡声中,他俩四目相对,接了个缠绵的吻。

叶珩舟先是用唇瓣厮磨唐元的上唇,等到唐元的上唇全部湿润之后,趁唐元不备,撬开他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唐元的嘴巴里,和他唇/舌/交缠,舔/弄/他口腔的敏/感神经。

不得不说,叶珩舟很善于学习,无论任何方面。现在他的吻技已经非常高超了,虽然说还没有到用舌头给樱桃打结的程度,但是把唐元吻到全身发软还是可以做到的。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左手关掉了旁边制造噪音的吹风机,吹风机的声音停了之后,唐元的轻/喘声在叶珩舟的耳边响起,他的小兄弟一下子就激动了。

他尽量忽略它,双手在唐元的身上继续/四处/点/火,把唐元的小兄弟彻底/挑/逗起来。

唐元显然也感受到了,声音沙哑说:“相互?”

叶珩舟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唐元一声惊/喘。正在关键时刻,门口传来挠门的声音,那只蠢猫又在作妖了。

叶珩舟对唐元说:“不用管!”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唐元听了叶珩舟的话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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