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一个小鬼而已,杀了就好了。”

虽然任务已经完成了,但他不介意沙漠里多一具尸骸。敢倒在我爱罗身上,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一个小鬼而已, 跟我爱罗一样大的小鬼, 他最讨厌小鬼了。

轻松的将飞鸟夜从身上拽下来, 我爱罗将他丢给了勘九郎。

“回去了。”

说罢,便抬步往砂忍村的方向走去。

看着我爱罗的背影,手鞠若有所思。

走到手鞠的身边, 勘九郎拎着飞鸟夜的后领掂了掂。

“什么嘛,不杀了这个小鬼吗?”

“如果不想我爱罗对你动手,最好不要做多余的事。”

知道勘九郎对我爱罗的偏见,手鞠叹了一口气,他这个调停者当的真不容易, 两个弟弟都那么令人头疼。好在勘九郎还是比较听他的话的。

“嗤~知道了。”

冷笑一声,勘九郎用力一甩将这个小鬼甩到了肩上——虽然不能动手,但让这个小鬼在路上吃点苦头还是可以的。

回到砂忍村已经是傍晚了,交了任务后,手鞠看着仍然在勘九郎手上的飞鸟夜有些为难——我爱罗回村后就直接离开了,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管这个在沙漠中捡回来的人。

果然,小鬼就是小鬼,实在是太任性了。

“手鞠,这个小鬼怎么办?”

“送去医疗班吧。”暂时只能这样了,睡觉他是我爱罗带回来的人呢。

从勘九郎手上接过飞鸟夜,手鞠将他放在了担架上。将他脸上碍眼的护目镜和围巾取下来,这才看清了飞鸟夜的样貌。

除去这些遮挡物后显得更小了,长得还挺俊,长大后绝对是个大帅哥。

用食指点了点飞鸟夜的额头,手鞠的表情十分无奈。

“运气真好。”

能在我爱罗的手上活下来,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不过,想到那声穿透极强的‘师傅’,手鞠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也许真的是师傅也说不定。

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脑洞开的有点大。

被送进医院的飞鸟夜在第二天早上就醒了,除了一些擦伤外,身上并没有别的的伤口。至于晕倒的原因,只是劳累过度而已。

看着周围陌生感十足的环境,飞鸟夜的大脑短暂的停止了运作。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啊……”

大脑的深处传来了一阵阵的抽痛,蔓延到全身。

“唔……”

好痛好痛好痛,好想快点晕过去……

冷汗逐渐打湿了有些单薄的病号服,黑色的发丝也被浸湿,一条条的黏在脸上。汗滴顺着发丝开出的轨道滑落,有的甚至滴进了眼里,让视线也模糊了起来。

狼狈的蜷缩着身体倒在床上,死死的咬住下唇,殷红的血液逐渐沁染了嘴唇,双手紧紧地揪着床单,青筋暴起。

无论是谁都好,快点找个人来帮忙,他快要痛死了。

就算是一掌劈晕他也好。

恍惚间听到了声响,费力的眨了眨眼,想要将阴翳除去。

他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白色的人影。

也许是个医生。

“唔……快把……把我……打……晕……”已经受不了了。

额间传来冰凉的触感,这股凉意逐渐渗入皮肤,游走在四肢百骸,将疼痛抚慰了不少,但头仍然疼痛欲裂。

还没等来人将他打晕,飞鸟夜就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真是狼狈,他想,当初离开木叶也许真的走了一步差棋。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选择了离开,就只能越走越远。

……

眼前这个少年的情况很不妙,但砂隐的医疗忍者们都束手无策。

身上细碎的伤痕已经痊愈了,检查身体也没检查出什么受损的地方,明明送进来的时候情况还挺好,但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就已经成了这副模样。

医疗忍术根本就无济于事。

这个人可是手鞠大人亲手送进来了,据说是那位带回来的,他们不敢掉以轻心,病人刚醒过来就有人及时发现了。

出现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他们能够应对的了。需要更厉害的医疗忍术才能派上用场——让这个少年痛苦的地方很明显不是身体,而是脑部的神经。

大脑是很重要的地方,他们不敢随便动手。

看着就算是晕过去仍然抽搐不止的飞鸟夜,领队的医忍皱了皱眉头。

“测一测他的疼痛指数。”

“没问题。”

一台奇怪的方形仪器被绑在了飞鸟夜的额前,这种仪器通过脉搏,查克拉的流动以及肌肉细微的反应来测量数据。

指示灯由绿色转为黄色,橙色,最后在红色定格。

“太……太高了。”

额头上冒出一滴冷汗,测量的忍者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躺在床上身形单薄的少年。

在这种疼痛下,一般人都会直接崩溃,然后自我毁灭,以死亡来逃避痛苦。

即使是忍者,在严刑逼供时遭受这样的痛苦也撑不了多久。

“他没有选择自杀真是个奇迹。”

这样的痛苦直击神经,再往全身蔓延。让人无处可逃。

眯了眯,队长眼当机立断道:“将他送到千代大人那里。”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没办法继续了。

看着被担架抬走了飞鸟夜,医忍队长若有所思。

也许,他没有选择自行了断只是因为无法做到而已,太痛了,已经完全无法动弹了。

受伤的地方是脑部神经,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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