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他自觉退后了两步,然后将叶南的寝室四处环顾了一遍,道:“叨扰数日,多有不便,望海涵。”

说完竟毫无征兆的开始脱那一身黄金甲,就连腰间的重剑都让他随随便便的扔到了一边。带脱得只剩内衣了,他方才听了手,然后不客气的上了叶南的床。

哦。看了这幕叶南懂了,他被大粽子缠上了。

叶南的心里瞬间闪过了千百种骂人的句子,最后开了口却只能怂包的说到:“这是我的床。”

想了想他又加了句:“也是我的寝室!”

沈湛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后又闭上眼。

就当叶南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准备偷偷溜走再说的时候。这人却又张了口:“你融了我的血玉入心,便生是沈家人死是沈家鬼。”

“血玉?”叶南瞪大眼睛想到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印到了自己胸口的玉,心里的不安感开始加重:“你什么意思?血玉是什么?怎么才能把它弄走?”

“弄走?”沈湛低低笑了一声,并未睁眼,可单凭这笑声,叶南就能想象到他眼里的嘲弄。

就好像他又说了什么多无知的话一样。可事实上他本来就无知呀。

“血玉是用我的血灌溉养育而成的。”沈湛翻了个身,那后脑勺对着叶南,沉默了会又道:“你可知道我的血有何特殊之处?”

“不知道。”叶南摇了摇头。不说特殊了,光是想着一个用人血养成的玉融进了他的心口里他就浑身犯怵!

“不知道也好。”沈湛将被子掠上头顶,然后闷声闷气的声音从被低传出:“你只要知道,这血玉是我的血,有大补功效,各方鬼怪阴尸都想得到它,你区区一个凡身ròu_tǐ,若是不想死,就老老实实的呆在我的身边。千年没睡过床了,倒是习惯了墓底的阴暗。”

叶南:“…………”他突然觉得沈桓九这货有点崩人设。说好的青面獠牙狰狞恐怖呢?

毫无愧疚的占了别人的床然后倒头就睡,这种货色真的不是地痞无赖而是传说中的鬼将军么?

叶南有些站立不安的呆站了好一会。然而,他发现沈桓九真的只是睡觉,并且已经四平八稳的睡着了!听着窸窸窣窣的呼噜声,叶南好一会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抬头看了看窗外,却是那阴风乌云已散,阳光正好。

“叮铃铃……”他低头看了眼掉落地下的手机,是张望。

“喂。”

“叶南我到学校了。你哪都别去寝室里等着我。我这就上去找你。”说完不等叶南回话,张望啪的一声又挂断了电话,那火急火燎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叶南开始琢磨怎么解释自己的床上突然多了一个大男人!还是一个蓄着长发,满嘴文言文的大男人。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叶南竟不想告诉张望实情。张家以为他不懂,他的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他父母失踪,张家将他接走抚养,说得好听是照顾好友独子,可事实上却是变相监视罢了。

这一怀疑在张望成了他的班导之后更加的到了证实。有时候叶南会想自己的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竟然能引得张家如此大费周章。

张家做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生意,他多少也能猜到一点。怕只怕他猜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

一时间叶南心中思绪百转千回。待回过了神来,他也顾不得其他的,伸手就要去拉那盔甲重剑,死活先给藏起来再说。

然,却不道他的的手还没碰到那盔甲。原本睡得正熟的沈桓九正像有所感悟一样的猛地醒了过来,从被子里露出了一双漆黑冷冽的眼睛直直的瞅着他。

叶南身形一顿,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他竟从这双眼里又看出了几丝当时壁画上的影子。一时身体僵硬不已。

倒是沈湛在看清面前这人是叶南后便缓下了颜色,只是有些不满的冷着声道:“你动我盔甲做甚,活生生扰人清梦。”

梦你大爷。叶南心想在不赶紧藏起来,张望那厮就要来灭你个大棕子了。

他舔了舔唇,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开口对着沈湛说到:“你是什么身份你自己明白。我有个经常和粽子打交道的朋友待会要来。若是被他发现,你怕是要有吃不完的黑驴蹄子了。”

沈湛闻言动了动身,叶南以为他终于开窍知道紧张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见他竟又翻了个身往被子里一缩睡觉去了。

“我当什么事。你便放心就是。”沈湛低低的说道:“区区凡夫俗子怎可看破我的真身。你且说是你相好便是。”

相、相好?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至于那盔甲重剑你便收好。我初来驾到只怕给不起你贵重彩礼。你若喜欢,日后在挣来给你也未尝不可。罢了,我要睡了。你那友人若来记得小声说话,莫吵我清梦。”

很好,彩礼都出来。叶南觉得沈大官人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不然就是他的脑袋出问题了。给一个千年老粽子当老相好,叶南自认还没有这个魄力。

“我说……”他迟疑了片刻,还是觉得话得说清楚才好。平白无故多了个粽子相好,还光明正大的霸占了自己的床。

叶南表示他接受无能呀!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如果是因为那块玉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他怎么会跑到我身上去啊!”

“误会?”沈湛露出了毛茸茸的脑袋,然后睁开了一双锐利无比的眼镜,直直的射向叶南:“你莫不是想否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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