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奥塔别克,不用害羞,你们很配,真的,虽然尤里是老虎,但也可以变成家猫,不错的,结婚记住邀请我当伴郎。」

奥塔别克还想说这是一场误会,光虹小跑着走过来,他拖着一大袋乾粮和食水,说:「好了,我们走吧。」

赤佐是个炎热的国家,拥有一大片一大片的雨林,野生动物也有很多,尤里奥刚刚就看到了一大羣斑马和羚羊在大象面前飞奔而过。他摇摇晃晃地坐在象背上的红色帐篷里,好几次差点被摇得快要掉出帐篷,身旁的奥塔别克看不过眼,一手抓住尤里奥,紧紧搂住他的肩让他坐好。

尤里奥乖乖让奥塔别克扶着自己,听着披集介绍一边赤佐的特产,一边掩着半边嘴偷偷笑着。尤里奥不知道他在笑什麽,但他还是知道了赤佐最为人所知的是他们的炎魔法,还有一大堆辛香料和野兽,这个国家的人都喜欢热闹丶音乐和舞蹈。

「和青莲不一样,赤佐的音乐和舞蹈是宗教仪式,我们和用舞蹈祈求各种东西,比如丰收和雨水,也有人用来传话给天界的神灵。」披集笑呵呵地说。

他们的大象已经走入沼泽区,大象的半根象腿都被埋在泥水中,尤里奥好奇地想要把头伸出帐篷,披集却伸手把他拉回来。

「这里住了不少断头亡魂,以前王城的罪犯被处刑後,尸体会被丢在这儿,头颅则还给家属安葬,那些失去头颅的尸体吸收了沼泽的养分,变成魔族,砍掉路人的头来放到自己的脖子上。」

披集压着嗓子,装神弄鬼地说到,光虹打了个寒颤,说:「噢,披集,住口,在月光湖还受不够吗?我才不想再听什麽鬼故事。」

尤里奥看看披集,又看看帐篷的帘幕被风轻轻吹开,他打了个抖,很自然地往奥塔别克的方向缩了缩。

「他骗你的。」奥塔别克平静地说:「赤佐没有斩首之刑,所有死囚都是直接烧死的。」

尤里奥眨了眨他的绿眼睛,想了想,突然说道:「我才不是害怕。」

披集一副恨铁不成钢地向奥塔别克反了个白眼。

他们骑着大象走了两三天,终於看到赤佐的王城,那座被称为火炎城的首都位於大陆的最南端,又有一个称号叫「南城」。

王城到处也飘扬着香料的味道,一进城就能看到七彩缤纷的帐篷,商贩都在落力叫卖,还有热情奔放的鼓声和笛声不时从帐篷里传出。街道的两旁都是三层的小石屋,住在里面的人把绳子拉到对面的屋檐上,绳子上挂满了轻纱和地毯。

尤里奥好奇地向四周张望,被眼前热闹的气氛感染到,心情不禁轻松起来。他看到半空中不时有火舌喷出,火舌会变成火鸟和火蝴蝶,飞上高空消失掉。街道上放有很多金色的火把竖起,上面的火种是狼的形状。

「那是守门的火魔。」披集看尤里奥睁大眼睛瞪着那些火把看,於是大吼着压过四周的声音解释道:「算是魔族的一种,只要给它们吃点煤渣,就会乖乖待在那里守门。」

他们穿过热闹的街道,走到一个大广场前,那里有好大的一个冓火,不少人围着它一时跪拜,一时跳舞。广场上还有一个特大帐篷。

披集伸手指着那个帐篷,说:「这边,大巫就在那儿。」

「我们不会到精灵岛的。」

勇利冷眼看着承吉,这位寡言又冷淡的大海盗温柔地拍了拍哈士奇搁在他大腿上的脑袋,言简意赅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这恐怕不到你来决定。」勇利坐在船舱会议房的木椅上,手指夹着维克多的龙鳞,说:「我们也不想太过分,加上那些被你们抓住的人,我会付你船费。」

承吉挑起眉,他的哈士奇向站在勇利旁边的维克多轻轻吠了声,维克多瞪了它一眼,哈士奇打了个抖,把脸埋在承吉怀中。

勇利把手中的龙鳞插进木桌子上,锋利的鳞片漂亮地割开光滑的桌面。勇利顿了顿,有些迟疑地说:「我知道这玩意儿很值钱,我可以分一点给你,一小袋。」

承吉还是不为所动,他冷哼一声,别开脸,倒是坐在他旁边的女性把那片银白色的龙鳞□□,她应该是这海盗团的智襄,刚才勇利提出和解,也是她说服承吉的。

「承吉,我觉得这交易不错。」她说:「这可是真正的龙鳞,我可以肯定。是从青莲那边偷出来的吗?」

勇利没有作声,女人也不逼迫他,笑笑道:「承吉?」

「这艘船不到精灵岛。」承吉再次坚定地回答。

女人拍了一下桌子,把勇利吓了一跳,她高声说到:「承吉!不要夹杂你的私人情绪,你要我说多少遍?」

承吉有些不耐烦地啧了声,他冷冷瞪了勇利和维克多一眼,僵硬地点了点头。

勇利走出海盗的会议室,和维克多转身就往船舱的独立房间走去,那位大海盗总算是同意了勇利提出的方案,谁让他们打不过维克多,勇利又拿出优厚的报酬,说到底,除了私人理由外,这场交易对

承吉还是化算的。

他们得先到赤佐,把大帆船的乘客放下,才能再到精灵岛。

承吉不情不愿地让勇利和维克多住进船舱一间空置的小房间,其他人就和海盗待在一起,每天帮忙打扫甲板或者整理船舱。维克多用冰封住海盗船搁上冰块被撞穿的部分,顺便在船身覆上冰膜,让船走得快一些。

承吉分给他们的房间堆满杂物,只有两张吊床挂在里面。勇利坐到吊床上,吊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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