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铁三角不管怎么选,都不会影响到关根的局。
巴乃是关根的战场,等老九门把外面的敌人扫光了,汪家幕后的人就再也坐不了,介时,所有的势力就会全部汇集到巴乃,巴乃将成为炼狱。
一旦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巴乃,那么谁都不希望别的势力比自己先一步进入张家楼。制衡中,小花和霍家认为铁三角的探路,东西他们已经得到手,他们要做的不是进去,而是扫清巴乃的敌人。
当吴二白知道了巴乃成为战场,他会选择漠视。对比张家楼,他更不可能去制造没必要的牺牲,而且他已经失去了提前带回吴邪的机会。如果吴家此时不出手,反而放任不管,汪家估计只会更怀疑吴邪是“无邪”的可能性。
这场盛宴,早在关根抢了陈皮阿四的盘口就一直存在的。
巴乃之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刚开始穿越的关根,他当时的重点并没有放在巴乃上,他在上思建立盘口,是为了监视巴乃。而当时的他一心想在尝试找出终极的破绽。在知道鬼玺开不了门,关根就想到了一个办法,以自己为猎物,拉所有可能知道的人下水,他要从中找到不需要鬼玺的开门方法。
在秦岭之行后,这个想法依然存在。为了了解自己不知道的部分,关根寻找蛇沼。当时差点死掉,在绝望中,关根已经无路可走,巴乃张家楼成了他最后的机会。
一个验证所有事情、终结所有事情的真相。
布的所有棋子,在此时全部到位。
一个关根解开终极的机会被他自己创造了。
当然,对于信息差比不上关根的人,他们是看不透这里的。
关根知道的比所有人都多,所以他所追寻的结果,从开始就是和别人不同的。
当一个下棋高手和不怎么会下棋的人下棋了,那个不怎么会下棋的人想的是怎么破局,怎么取胜。而那个高手,他这么做可能是因为玩、可能是想锻炼那个不会下棋的人、也可能是在怀念自己傻逼的时候。
天色已经暗下来。
闷油瓶一向是个行动派,在胖子发现了裘德考的存在,他们就决定出击,不能让其他人抢在自己前面。
他们等到天黑,就是怕白天行动动静太大。
胖子打了几个手势,比了个ok的手势,另两个人点点头。
由闷油瓶去营地放把火转移焦点,吴邪胖子趁乱扔了他们的装备。
这事怎么说都有点缺德,吴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同意了胖子的办法,连闷油瓶也想来掺一脚。
啧,他想他们三个人都被目前这种状态逼疯了,明明知道可能有人在控制巴乃,却找不到敌人。
吴邪开心有点小紧张小兴奋,这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和小伙伴去偷看女澡堂的经历,虽然结果是跑错了地儿,看的是男澡堂。
吴邪对8岁前的经历很模糊,他生了一场病,8岁前的记忆大多已经空白。
营地里的人正在开饭交谈,潜水装备散堆在一旁,没有看到裘德考。
闷油瓶的行动很矫捷,动作灵活的像一只兔子,他的奔跑速度很快、也放的极轻。
妈的,这货才是偷窥高手。
吴邪心想要是去看女澡堂,一瞄一个准,把你看光了你还不会知道。
之后是等待,可吴邪和胖子等了好一会也没见那把火烧起来。
操,难道出事了。
70:一锅端
胖子压着声音说:“天真你不觉得小哥太调皮了吗?”
“调皮个鬼,他这是把我们甩了。”吴邪痛骂。
这人不搞失踪那套不行么。
吴邪突然站起来,胖子忙拉下他,:“你搞什么发现了怎么办。”
“已经发现了,你藏好。”说完,吴邪站起来朝那几个赶过来的老外走去。
老外一怔,其中高家索人认出了吴邪,:“嗨,你怎么在这儿。”
“来旅游”吴邪笑着走过去搭着他的肩:“你们在这儿干嘛?有好事他妈的也不叫我。”
“哪能啊,这不是不知道你的联系方法么。”
鬼信。
吴邪讪讪然的笑,道:“等下就给你,妈的,被导游骗了,说这里好山好水,结果鸟都没看到一只。”
高家索人挑挑眉,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
其他人见他们聊的这么投机,其中鹰勾鼻问到:“就你一个人?”
吴邪点点头,见他不信,开口说:“我刚接手家族比较不得势,过来“踩盘子”的。”
鹰勾鼻还是不信,见势就要过去查看,吴邪顿时就慌了,听到高家索人说:“嗨兄弟,别太紧张,这小子是宁的男人,是可以信的。”
尼玛。
吴邪知道高家索人在帮自己,连忙露出一个死了老婆的神情来,要有多悲痛有多悲痛。
高家索人拍拍吴邪的肩,:“别太难过了,宁在天国知道会伤心的。”
吴邪叹出长长的一口气,说:“我一直忘不了她,也一直自责自己没能救她,阿宁她………”,这得多悲痛才哽咽呀。
吴邪是真想起了她,如果没有闷油瓶,也许他也会关注她。
一想到闷油瓶,吴邪就在心里问候他祖宗。
也许是阿宁这个领队在这群人心里位置太重,以致于他们的神情都充满了哀伤。
高家索人见势说:“吴、大家,都别难过了了,我们要连宁那份一起努力,”又看向吴邪说:“吴,我们现在在做的事就是在完全宁的遗愿,你也来吧,我知道你一定